第160章 發怒
楚北說的很是委婉,畢竟顏木是主子,而且脾氣也不怎麽好,惹怒了顏木自己可沒有什麽好果子吃。
顏木冷颼颼的看了楚北一眼,然後不鹹不淡的說道,“我拿回去給小辛摘葉子玩。”
楚北對顏木頂了個啞口無言,隻能任勞任怨的抱著這盆,沉甸甸的金枝玉葉跟著顏木回了蘭溪閣。
到了蘭溪閣顏木指揮著楚北,將金枝玉葉放到了自己的閨房門口,然後讓小辛去自己哪裏,站出來那對玉碗。
楚北這才明白,顏木這是拿自己的東西,換顏府的東西,不過換了就換了,自己偷偷的改了也就行了。
很快小辛就幫著一個盒子,有走了出來,到了顏木的麵前,將盒子給了楚北,然後將盒子蓋打開。
看著顏木點頭了,又從楚北懷裏一把將盒子搶了回來,抱著盒子跟著顏木,美滋滋的去了顏武的書房。
顏武看著顏木放到自己眼前的兩樣媒禮,拿起來看了看,倒是覺得很合適,這禮拿出去也不會丟了顏府的人,還能讓媒人家高興。
顏木看著顏武笑嗬嗬的模樣,倒也覺得很是寬慰,畢竟自己跑了一中午這會兒太陽都已經到了正中間了,自己還連飯都沒吃了。
看著顏武想要和自己說什麽顏木趕緊打斷了顏木,然後苦笑的對著顏武說道,“父親可曾用飯了?”
顏武點了點頭,顏木怎麽突然問起了這個。
隨後就看到顏木一臉仇大苦深的模樣看著自己,然後從牙縫裏擠出來幾個字,“女兒還不曾用飯呢。”
顏武這才明白過來,趕緊揮了揮手讓顏木下去。
顏武不用想都能知道,自己這個女兒早上肯定是不曾用飯的,這會兒肯定是餓很了,自己還是不管她的好。
隨後顏武低頭將自己麵前的兩個盒子又打開,仔細的看著裏麵的東西,臉上是控製不住的喜悅。
這時候顏武突然想起來什麽,趕緊將自己的侍衛喚進來問道,“可曾去瑞陽候府還有英國公府通報了麽?”
侍衛趕緊點了點頭,“老爺忘了,剛才您用飯的時候,就已經讓我去通報了。”
顏武這才安下心來,剛揮了揮手打發侍衛下去,又將侍衛叫了回來,“給我備些熱水,我要沐浴更衣。”
侍衛看著顏武一臉喜意,想要告訴顏武他用飯之前剛沐浴過,不過侍衛想了想還是沒說。
顏武看著侍衛下去的背影,眼神中閃爍著急切的目光。
顏武都已經想到了自己馬上要娶妻,然後生子,再也不用被同僚嘲笑,整個顏府連一個繼承人都沒有。
顏武突然想起來了蘇柔,估摸著她還不知道,自己怎麽也應該過去告訴她一下,免得好時候她不知死活,在惹怒了新夫人。
顏武想著,就直接推門出了書房,大步流星的往蘇柔的柔然院裏走去。
到了柔然院門口,顏武就看到蘇柔站在院子裏,掐著腰指著地上跪著的小丫鬟破口大罵,頓時心生不喜,皺著眉頭走了進去,然後沒好氣的問道,“怎麽在這裏罵這小丫鬟?犯了什麽錯,告訴木兒,該罰俸祿罰俸祿,該打就打。”
蘇柔一看顏武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頓時大驚,膝蓋一軟,差點跪倒地上,本以為顏武會憐香惜玉,沒想到顏武一臉不悅的看著自己。
“做這樣子幹什麽?”
顏武語氣中滿滿的不耐煩,隻覺得蘇柔攪了自己的好心情。
蘇柔一臉委屈,卻也不敢發作,隻能小心翼翼的湊到顏武身邊,略帶諂媚的說道,“老爺怎麽有時間過來妾身這裏了?”
蘇柔想了想,估計是顏木拿著給女媒的禮去了顏武那裏,顏武打算和自己商量一下請誰家的夫人做女媒,蘇柔這麽一想,也就忘記了顏武語氣中的不耐煩。
顏武衝著蘇柔冷哼了一聲,以前覺得蘇柔這副婉轉的模樣很是惹人憐惜,這會兒看上去,已經半老徐娘模樣的蘇柔,弄這副樣子,實在是喜歡不起來。
不過顏武也沒打算和蘇柔計較,畢竟自己一會兒可要去請男媒。
蘇柔看著顏武臉上有些歡心的模樣,一臉討好的問道,“老爺過來是要和妾身商量,給若兒請加簪夫人還有女媒的事麽?”
這回顏武倒是有些茫然,給顏若請女媒是怎麽回事?太子的禮聘都已經下來,憑什麽女媒,更何況顏若和太子都已經行了苟且之事,自己哪還有臉讓別人給顏若當女媒。
蘇柔說完話就看到顏武的臉色很不好看頓時心裏就沒了底。
顏武抬手就給了蘇柔一巴掌,這一巴掌打的很是離開,蘇柔的嘴裏直接噴出來了,一口血沫子。
隨後臉就腫的老高,比起顏木挨的那一巴掌有過之而無不及。
蘇柔捂著自己的臉頰,隻覺得自己的耳朵裏嗡嗡的響,有些疑惑的問道,“老爺怎麽突然打了妾身?是妾身哪裏做錯了不成?”
顏武看著蘇柔疑惑的模樣,反而更加氣憤了,指著蘇柔的鼻子罵道,“怎麽你生的那個好女兒沒告訴你?肚子裏都已經有了孽種,還想讓我出去舍下老臉給她請女媒?”
蘇柔往後退了一步,一臉不敢相信的模樣,衝著顏武吼道,“不可能,老爺你肯定是騙妾身的,是不是大小姐和人做了那苟且之事,推到了若兒的頭上,老爺你可要給若兒做主啊。”
蘇柔哭喊著,怎麽可能相信顏武說的,顏若和別人有私,還懷了孩子,肯定不是真的。
顏武看著蘇柔還將事情退給顏木,愈發的生氣了,怪不得那日蘇柔要急匆匆的將自己叫到蘭溪閣,說顏若和人行了苟且之事,原來是自己的好女兒和別人行了苟且之事,想著退給顏木。
“木兒手臂上的守宮砂還在,而你的好女兒肚子裏的有了孩子,可是她親口和皇後娘娘還有陛下承認的。”
顏武說話的時候,一臉陰沉的看著蘇柔,看著蘇柔的模樣,隻覺得很是厭惡,就好像是一口濃痰卡在了喉嚨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