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處理麻煩
“睿王殿下這是過來責怪我的意思了?是我讓你進宮的還是我讓你應下來的?睿王殿下犯得著為難我一個弱女子麽?傳出去京城裏的人會怎麽說殿下?”
顏木沒好氣的說道,若不是今天睿王進宮,自己也不會變成天佑帝的籌碼,任誰變成了任人宰割的對象,想必都不會太高興吧。
南墨疏感覺自己就好像魚刺卡到嗓子裏了一般,難受的緊,真是個不識好歹的女人,若不是怕天佑帝為難她,自己犯的著進宮麽?
顏木就看南墨疏的眼睛眯了一下,看上去狹長而又危險。
“本王為何要去苗疆,王妃心裏一清二楚,若是本王一去不回,王妃怕是也要下去陪本王,也好,本王黃泉路上不孤單。”
南墨疏這麽說,顏木心中愈發的沒底了,若是自己不曾和趙晴說起,到時候天佑帝想要殺了自己,怕是要顧慮諸多,不過現在,趙晴怕是巴不得天佑帝殺了自己。
顏木沒好氣的哼了一聲,轉身到自己的首飾盒中的夾層裏,摸索了一番,取出來了兩個青玉瓷瓶,然後一臉不情願的遞給了南墨疏,“這裏麵是解毒的良藥,你裝好了,若是有人對你下蠱,或者是察覺到哪裏不對勁,就吃上一粒。”
南墨疏絲毫沒有客氣的意思,一把將顏木手中的瓷瓶搶了過來。
南墨疏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過來,還威脅顏木,明明下人已經給自己準備好了各種解毒丸,自己卻執意要來顏木這裏扔一鼻子灰。
南墨疏拿著藥,猶豫了一下,趁著顏木不曾反應過來,將顏木扯到了懷裏,然後便從窗戶中跳了出去,身手是極為的敏捷熟練。
顏木看著南墨疏離開的背影,心頭總算是鬆了口氣,南墨疏這人心思太過於深沉了,呆在自己身邊,實在是讓人覺得渾身不舒服。
這頭南墨疏剛走,顏木就看到小夷匆忙的跑了回來,然後氣喘籲籲的站到自己的跟前,“小姐,二小姐說她不活了,求小姐放她一條活路。”
顏木一聽,險些笑了出來,顏若怕是受了刺激,哪裏還有當初聰慧,竟然想起來這種潑皮無賴的法子,也好自己過去看看她到底要耍什麽花招。
顏木不緊不慢的往蕭湘居走了過去,快到蕭湘居的時候顏木就看到了不遠處的一個小丫鬟,看了自己一眼,隨後就跑了進去,顯然是去給顏若通風報信的。
顏木都能猜想到,自己一會兒看到的顏若,估計是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模樣。
顏木一隻腳邁進蕭湘居的門口,就聽到蕭湘居裏回蕩的滿是顏若哀怨的歌聲,“妾身自身世去浮萍……”
顏木聽了隻皺眉頭,顏若要是唱,唱什麽不好,偏要唱這個,實在表現自己身世淒苦麽?
顏木絲毫沒有估計估計顏若的麵子,直接走到了顏若閨房的門口,一腳將門踹開了,就看到顏若正要拿著白綾往脖子上套。
顏若一臉哀怨的瞥了顏木一眼,也不曾說話,便想接著繼續自己的動作,不過就是動作慢了許多。
顏木看著顏若眼角的餘光緊緊盯著自己,愈發的不著急了,顏若若是有死的決心,短短不會一直看著自己,更何況依著顏木對顏若的了解,她肯定是舍不得自己的這條命,不然一頭撞死在皇宮裏,可要比現在死好得多。
顏若一點一點將腳點起來,脖子離白綾也越來越近,不過餘光看著似笑非笑的顏木,顏若心中愈發的沒有了底氣,顏木可能是不會救自己的,自己要是死了,怕是真的會一了百了。
不過自己已經做到這個份上了,若是不接著做下去,怕是會被顏木當成一個笑話,顏若心一橫,一使勁將白綾套在自己的脖子上。
馬上要踢凳子的時候,顏若睜開了一點眼睛,偷偷的看向顏木,看著顏木麵無表情的模樣,顏若隻覺得自己的腿腳已經軟了下來,絲毫提不起來力氣了。
小夷看著顏若裝模作樣的,為了在顏木麵前表現,一張嘴便是絲毫不給顏若留情麵。
“這白綾還是上好的銷紗,二小姐可真是善待自己啊,這上好的銷紗都準備好了,二小姐就別浪費了,趕緊踢了凳子,早去極樂世界。”
顏木伸手拉了小夷一下,不過小夷回頭的時候,看到顏木眼中並無責怪的意思,心中愈發有了底氣。
顏若就聽小夷輕笑了一聲,接著說道,“瞅我說的什麽話啊,像二小姐這種作惡多端的,別說是極樂世界了,若是有十九層地府,定是給二小姐準備的。”
顏若一聽氣了個半死,看著顏木縱容丫鬟的模樣,顏若就猜了個大概,若是自己真上吊了,顏木怕是會帶著這個死丫鬟掉頭就走。
看來昨日自己的計劃,定是這個死丫鬟為了討顏木的歡心,和顏木說的,真是該死,不過顏木若是知道她失去清白了,還流了孩子,怕是會將她趕出府,到時候自己一定要活扒了她的皮,方解心頭之恨。
左右自己的臉麵已經丟進了,顏若將手中的白綾一扔,然後轉身跳下了凳子,這會兒也顧不上裝可憐了,一臉橫肉的對著小夷威脅到,“什麽時候輪到你一個丫鬟,和主子指手畫腳了,看來大姐是沒教好你規矩啊。”
顏若一邊說話,一邊往前走了一步,然後一臉橫肉的說道,“那我就替大姐教教你的規矩。”
顏若說著,就舉起了自己的右手,朝著小夷白嫩的右臉打了過去,小夷雖然反應過來了,不過身後就是顏木,她也不敢亂動。
還不等巴掌打到小夷的臉上,顏若的右手就被人抓住了,顏若順著胳膊一看,竟然是顏木的手,死死的抓著自己的手腕,攥的自己的手腕生疼。
顏若衝著顏木討好的笑了一下,“大姐若是不願意,我不多管閑事就是了,不過能否將小妹的手還給小妹,小妹竟不知大姐的手,和那男人一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