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隻能成功
顏木轉過頭來,正好看見正在用寵溺目光盯著自己看的南墨疏,她對上了南墨疏的目光,但卻沒有多做停留,直接轉過頭去,看著那群因為顏鳩的死,而驚慌的士兵。
臉上露出了一抹難以捉摸的笑容。
“你們,是在惋惜死去的老大嗎?你們,是在恨我殺了你們老大嗎?”顏木笑著,笑得猖狂,她在笑這群士兵的無知,笑這群士兵的無能。
她顏木笑得越猖狂,下麵的士兵就越是恨她,可是就連他們的老大彥鳩都死在了她的手裏,他們又能如何,能做的不過是瞪著顏木,表示自己對她的恨。
也許是感受到了來自士兵的恨的吧。顏木冷冷的吩咐著身邊的士兵,“你,把他的屍體宰了,扔到荒郊,讓那一群惡獸來分食。”說這話的神情,就像是在處理畜牲一樣輕鬆,無所謂。
還沒等一眾士兵反應過來,顏木就已經朝著眾人喊到,“你們,若是有人生出異心,那麽這個就是你們的下場!”語言淩厲,不容置疑。
顏木的做法讓一旁的南墨疏十分的滿意,而南墨疏對自家的夫人更加是喜愛。
“你們,既然已經是本王的麾下的士兵,那麽就該知道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明日我們將要繼續往著邊境出發,眾將士都做好準備吧!”南墨疏適時的說上一句話,倒是大大長了顏木的威風。
可這些,在顏木看來,遠遠不夠,這些土匪,她可不放心。不過她該樹的軍威已經樹立了,那麽就看有沒有人敢挑戰了。
此時的顏木早已換下了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出現在軍隊將軍臉上該出現的威嚴,讓一眾士兵對她肅然起敬。
看著顏木樹立順利樹立起了軍威,南墨疏就大步走上前去,摟住顏木的肩,打算往軍帳走去,顏木卻不肯動,隻是睜著眼睛盯著南墨疏看,仿佛再說,“去軍帳幹嘛?”
顏木的表情,在南墨疏看來是十分的可愛的,於是完全不顧及在哪裏,伸出手就要去揪顏木的臉。卻被顏木完美的躲開了,徒留下南墨疏的手在空中尷尬。
“去吃飯,你不餓嗎?”說不餓是假的,奔波了一天,又耗費體力在彥鳩的身上,顏木早已經感覺到了饑餓,確實不能說而已。如今南墨疏的話,確是順了顏木的心,便也不在拒絕,和南墨疏一起往主軍帳走去。
一幹土匪看著遠去的顏木,又想到剛剛彥鳩的死,心裏卻是恨極了顏木,但又不敢表現得太過明顯,隻能偷偷收緊自己的拳頭。卻還是被一些細心的士兵給發現了。
等到一眾將士服用晚宴時,一些終於南墨疏或者是急於立功人,便來到南墨疏的軍帳前,向南墨疏稟報了此事。
其實無需將士稟報,顏木和南墨疏也心知肚明,著群土匪絕對不能用。一群能夠背叛舊主的人,自然也是能夠背叛新主的人。這種人但凡是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用,更何況是顏木和南墨疏。
兩人也並不重視,隻是相視一笑,便相擁入了眠。
第二天一早,楚離糾整頓好軍隊,隨著南墨疏和顏木出發,再一次趕往邊境。
於是黑壓壓的軍隊就跟著南墨疏和顏木出發了。
就在南墨疏和顏木啟程的同時,都城的皇宮之中,南墨祭正在興高采烈的同皇帝講著,“父皇,兒臣派出的探子不日將會返京,屆時定為父皇傳來好消息。”
南墨祭的臉上正是得意之色,一雙眼睛看著皇帝,等待著皇帝誇獎自己。
皇帝聽了南墨祭的話,也是喜形於色,正準備賞賜南墨祭的時候,探子突然傳回來了消息。
侍衛附耳在南墨祭的耳邊說著,“顏木,南墨疏,刺殺失敗。”聽得南墨祭瞬間就變了臉色。
看到反差如此之大的南墨祭,皇帝也已經猜到了七八分,頓時怒氣大發。南墨祭也被皇帝的怒氣嚇得直接跪在了地上,朝皇帝喊著,“父皇息怒!”
南墨疏沒死,就連顏木都沒死,皇帝怎麽還息怒的下來,一揮手,就將書桌上的奏章摔倒地上,明明恨的不行,卻偏偏還要保持理智,控製住自己的脾氣,問著探子,“那……可曾受過傷?”
這個問題南墨祭也很好奇,刺殺不成功,這總得受點傷吧!
探子看著兩人的神情,緊張到了極點,生怕自己的回答會給自己惹來殺生之禍。呆滯了好一會兒,才戰戰兢兢的搖了搖頭,卻不敢開口。
探子一個搖頭讓皇帝憤怒到了極點,直接拿起一旁的禦劍,眼看就要砍到南墨祭的脖子,卻因為南墨祭一聲吼而停住了手。
“父皇莫急,兒臣還有一個辦法,可讓南墨疏有去無回。”南墨祭說話的時候,聲音都是戰栗的。他緊張到了極點,害怕這禦劍稍稍一偏,就要了自己的命。
皇帝並不打算拿開禦劍,隻是讓南墨祭說出自己的計劃,若是能夠讓自己的滿意,他自然會拿開那把禦劍。也許是明白了皇帝內心的想法,南墨祭馬上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父皇,兒臣覺得讓南墨疏死在戰場上最好,一來這樣可以擺脫我們的嫌疑,二來我們還可以趁此機會樹立我們良好的的威信。”南墨祭說的十分的緊張,他不知道皇帝對於這個計劃到底持怎樣的態度,能不能夠救下他的命。
皇帝沉思了片刻,將南墨祭脖子上的禦劍拿了下來,並扔在了一旁,獨自一人轉身坐上了龍椅,看著南墨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我們可以派使臣去和敵國簽訂協議,並嫁出我們的一位公主和親,並送與他們一些城池。這樣不僅南墨疏死在了戰場上,我們也向大家表明南墨疏是錯誤的,不是隻有打仗才能夠讓國家穩定,這樣還將父皇的在老百姓心目中樹立起新的形象。”
聽南墨祭說完,皇帝獨自思忖著,說了一句,“這次隻能夠成功!”
“父皇放心。”皇帝聽了朝南墨祭點了點頭,南墨祭領了聖意,退出大殿,準備回府去潛派使者前往敵國。
等南墨祭退下後,大點上不知不覺的就少了一位禦前侍衛。他走到一個隱蔽的地方,放出了一隻飛往南墨疏身邊的信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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