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跑了
花狐狸看著顏木的模樣,十分無奈的搖搖頭。但是又是不敢同顏木正麵相當,顏木雖是女流之輩,但是武功高強。
更是有那變幻莫測的醫術,讓自己望而卻步。
“我在大理寺看見王爺說的那人了,但是那人受了很重的傷。我本是沒有發現,但是他抹傷口用的藥膏十分的新奇。聞起來十分的甜美,但是有十分的清淡。”
花狐狸十分糾結的說著,他的醫術雖然十分的高明,但是也是在南朝。楚辭手中的藥膏乃是東祁隱賜給他的,不僅在南朝絕無僅有,在東秦國都是可遇不可求。
顏木皺著眉頭,好看的臉上帶著十分無奈的模樣。
“他相貌不算醜陋,但是修了佛緣。”
顏木輕聲的說著,徑直的從凳子上麵站了起來。
“修了佛緣?可是剃度了?”
花狐狸十分訝異的開口,卻是在顏木的臉上看見了答案。
“這還不簡單?直接將國都裏麵剃度的人全部都召集起來不就行了。”
花狐狸輕聲的開口,卻是被顏木狠狠的剜了一眼。
國都的人多且雜,也隻有這個蠢貨想要用這樣的方式找到他。
顏木的腦海裏麵一直都是在轉動著,但是始終不知道如何是好。
左相府裏,高正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眼睛裏麵滿滿的都是柔情。雖然順嬪在宮中受盡了皇上的寵愛,但是這卻是並沒有妨礙高正。
隻是現在因為睿王妃救了順嬪,自己的父親便是要歸順小皇子。高正雖是有些不大高興,但是也沒有多說什麽。
如今有吃有喝,有美人相伴,他一個私生子便是也不敢想太多。
但是順嬪的假死藥還是有不少的副作用,以至於現在順嬪每日需要服用木蕊泡的茶才能安眠。
現在高聯已經默許加入了南庭亦的陣營,加上南墨疏身為睿王的帶領。更是在朝中有不少人對太子現在的生活十分的看不慣,已經有不少的風向朝著南庭亦偏轉。
“陛下,可是累了?”
這幾日,皇後不眠不休的在皇上的身邊照顧著,一雙眼睛都是通紅的。
皇上輕輕的搖搖頭,看著皇後身邊的侍女端上來了一個十分香甜的銀耳湯。正是準備的喝的時候,皇上卻是拿著湯勺輕輕的攪了攪。
緩緩的抬起頭,看著皇後輕聲開口。
“朕,這幾日都不曾見過大臣。太子處理事情如何了?”
皇帝輕聲的說著,皇後的腦袋裏麵確實一個激靈。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皇帝麵前的銀耳湯,抿著嘴唇不太願意開口。
“還是說,太子已經將皇宮封鎖。讓朕服下慢性毒藥,慢慢的死在這個宮裏麵。然後,這江山便是易主了?”
皇上一字一句的說著,看著自己手裏麵的銀耳湯。靜靜的看著皇後,皇後緩緩的笑了笑。
“陛下這幾日太過於勞累了,都不曾弄清楚自己的事情。竟是將臣妾都想成了這般,陛下要好好的休息了。”
皇後輕聲的說著,徑直的將皇上麵前的銀耳湯端了回來,放在自己身後宮女手中的盤子裏。
“來人,伺候陛下休息。”
說完,便是徑直的離開了。
所有人的心思都是十分的怪異,南墨疏靜靜的站在宮牆之外,看著高聳的宮牆,還有那嚴謹的城門,心裏麵的想法十分的堅定。
東宮,這幾日玉寧煙身體十分的差勁。幾乎是受不得風寒,南墨祭總是陪在玉寧煙的身邊。
“殿下,是煙兒沒用。竟是這般的虛弱,讓殿下都不能好好的處理事務了。”
玉寧煙輕聲的說著,南墨祭連忙摟住了玉寧煙。
“是我沒有照顧好煙兒,煙兒,等再過幾天。你,便是南朝的皇後了。”
南墨祭的眼睛裏麵迸射出一絲晶亮,玉寧煙的嘴唇輕輕的抿著,沒有開口。
“你可知道,這件事情是我想了多久,多久才決定的!”
南墨祭的聲音裏麵帶著一抹癡狂,將玉寧煙的神色完全沒有看見一樣。
玉寧煙嘴角帶著一絲嘲諷,靜靜的看著南墨祭的模樣。
南墨祭身體裏麵的蠱蟲完全將南墨祭的所有貪戀全部都勾了起來,自己更是順水推舟給南墨祭擺平了不少的事情。
現在潘安在宮牆裏麵等候著,隻要南墨祭一下令,便是封鎖整個皇宮。到時候在指使著南墨祭逼宮,讓老皇帝退位。
到時候在讓南墨疏和顏木帶人過來,將南墨祭活生生的逮住。
那樣,弑君篡位的罪名若是一成立。南墨祭這個太子便是人盡皆知的笑話,玉寧煙靜靜的想著。
輕輕的抬起頭卻是看見了南墨祭一雙溫柔的眉眼,南墨祭輕輕的撫著玉寧煙的秀發,十分柔和的開口。
“便是能跟煙兒同生共死,南墨祭便是舍棄了這皇位,我的心中也隻會感到高興。”
玉寧煙微微一愣,有些不太相信南墨祭口中的話,誰知道下一句南墨祭便是反悔了。
“不行,煙兒。我必須成為這天下的主人,不然,我如何能將這天下贈與你?”
南墨祭情深的說著,玉寧煙卻是恍惚了好久。
可惜自己終究愛上了別人,若是沒有蠱蟲,也便是南墨祭不會對自己沉迷。
玉寧煙抿著嘴唇,神色中微微帶著些許的孤傲。這一輩子,她隻守了一個人,哪怕是隻是為了他能高興一點點,自己,也願意。
彼時,東秦國內。東祁隱十分生氣的將一封信甩在了桌子上麵,玉憐放下手中的筆,看著東祁隱生氣的模樣,連忙起身。
“殿下。”
玉憐輕聲開口,又是意識到是信的原因。玉憐又是將桌子上麵的信拿起來十分認真的看著,東祁隱一直在不停的踱步,欲言又止,捶胸頓足,臉色鐵青。
“這個楚辭,本宮一早便是讓他好好的看看情報。結果呢,恃才放曠,豎子一枚!”
東祁隱冷著臉,氣衝衝的在玉憐的身邊坐下。
玉憐將信看完,十分無奈的搖搖頭。
“楚辭離開的時候我便不是看好他,但是殿下強求也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