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6章 南墨跡的出現
在幾日之後,江湖當中發生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件。
“你聽說了嗎?天雪夫人死了,天山被淵祭殿的人控製了。”
“這個大的事,怎麽可能沒有聽說,聽說那天雪夫人惹到了淵祭殿的殿主,才會招來殺身之禍呢!”
“哦!這個我還沒聽說呢!你快快我們說說看!”
“是啊!是啊!你快說一下。”
“那天雪夫人將淵祭殿的殿主的一個下屬給重傷了,這不是重點,主要是淵祭殿的殿主是拿著貴重的東西去天山換那天雪夫人手裏的天山雪蓮,當時那天雪夫人的笑臉相迎的答應了的,但是為曾想,那個天雪夫人出爾反爾,在那名淵祭殿下屬帶著天山雪蓮走的時候,天雪夫人派人將那名下屬截住,試圖搶回天山雪蓮。”那名男子說得有些累了,便停住了。
“你快說啊!然後呢,天雪夫人做了什麽事,惹得那淵祭殿主如此生氣,以至於覆滅了她天山。”周圍的人急急忙忙的問著那個男子。
“別著急呀!我喝口水。”那男子無奈的端起一杯水喝了一大口接著說道:“但是淵祭殿那名下屬卻是個鐵骨錚錚的男子漢,為了完成自己主子交代的任務,寧死不屈,故而惹怒了天雪夫人,所以才將他重傷,說是及那時快,出現了以為江湖俠士,在眾多天山弟子手中將淵祭殿哪位下屬就下來,哪位下屬才得以生還。”說完那個男子喘了一下。
“哇!竟然是這樣啊?這個天雪夫人真的不要臉,既然人家淵祭殿都拿出東西做為交換,而且淵祭殿是什麽地方,拿出的東西會差到哪裏去呢?這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自己找死,得了這個後果,怨不得別人。”一瞬間眾說紛紜。
他們沒有注意到,隔壁桌一個渾身黑衣的不知男女的人,在聽到他們說淵祭殿的時候,握著茶杯的手緊了緊,不待他們說完,起身離開了。
“主子,既然所以藥材都到手裏,那現在我們需要出發了嗎?”柳青看在在床上打坐閉目養神的衛顏木說。
“嗯,可以出發了,但是不是去邊疆了,回王府。”衛顏木收功,拍了拍身上被弄皺了衣服,淡淡的說著。
“嗯?為什麽?您不去找王爺了嗎?”柳青好奇的問。
“回去煉製出解藥,我才能夠幫他。並且適宜煉製解藥的地方是王府後山的冰洞裏。”衛顏木站起來,將今日的安胎藥吃了,之後給自己把脈了一下,發下還算平穩。
“明白了,屬下這就去準備。”柳青說完將碗端出了。
“收拾一下吧,我們回王府。”柳青對著正在吃飯的蓮墨塵和阿雅說。
“行。”
各自收拾行李去了。
“誰?”正在仔細研究流光城的布局的南墨跡被外麵的一絲響動驚起來了。
“主上。”居然是剛剛在客棧了消失的哪位黑衣人,聽他濃厚的男性嗓音,便知道他是以為男子。
“你怎麽回來了?”南墨跡看見是自己派出去打探死人蠱毒消息的暗衛,將手中抽出來的劍收回去放在了劍架上了。
“可有探到什麽消息?”
“回主上,有。死人蠱毒出自東秦國宮中一位國主的手下,名為莫旗的手裏,此人野心極大。是一位陰險狡詐之輩。”暗衛恭恭敬敬的將自己打探到的消息給南墨跡說著。
“嗬!這東秦主當真是養虎為患啊!”南墨跡背靠著椅子上嘲諷著東秦國主。
“主上,屬下在回來的路上還聽到了有關主母的事。”暗衛猶豫了一下,還是覺得該給自己的主子說。
南墨跡聽到是自己家媳婦的是,一臉焦急的問:“她怎麽了?”
“主母將天雪夫人斬殺了,將天山掌控在自己的手裏了。”
“怎麽回事?”南墨跡緊皺眉頭,因為他知曉自己家媳婦兒的性格,若是那天雪夫人沒有惹到她,她不會那麽做的,他擔心她有沒有受傷。
“回主上……”暗衛一一將自己在客棧裏麵所聽到的告訴了南墨跡。
南墨跡隨著暗衛的話語,臉色越來越黑,直到最後直接將自己麵前的桌子分屍了。
“讓她這麽死了,倒是便宜她了。”南墨跡咬牙切齒的說。
”你在這裏呆著,我回去一趟”南墨跡不待暗衛有反應,一溜煙就不見了蹤影。
“哎……主上,您還沒告訴我該怎麽做呢?”暗衛浴哭無淚啊!隻能在原地呆愣著。
“主子,到了。”這邊衛顏木她們已經回到了王府中了。
衛顏木挺這個大肚子,艱難的從馬車內走出來了,此刻的衛顏木的寶寶已經有七個月了。
王府看門的小廝看見是自己家王妃回來了,朝府內開心的大喊一聲“來人了,王妃回來了!”之後便跑下去迎接衛顏木了。
衛顏木來到了府中之後,就讓柳青給阿雅和蓮墨塵安排住處,自己則是太過勞累,早早的回去休息了。
睡到一半的衛顏木,總覺得有什麽東西好好的抱著自己,弄得自己不好翻身,掙紮了一番將眼睛睜開,結果看到的居然是南墨疏帥得人神共憤的臉龐。
隻見南墨疏直愣愣的看著她,眼睛裏麵的溫柔之色,感覺能夠將自己溺死。
“墨……墨疏,真的是你嗎?我不會是做夢吧!”俗話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她們都分別這麽久了,突然的見麵使得衛顏木留下了一滴晶瑩剔透的淚水。
南墨疏看見衛顏木的淚水,輕身過去溫柔的將衛顏木臉上的淚水吻去。柔聲安慰著:“顏兒,是我,不是做夢。”說完緊緊的抱著衛顏木,讓她感覺到自己的存在,讓她安心。他看不得她的眼淚,也看不得她的難過。
衛顏木緊緊的回報著他,不說話。之餘一室溫情。
或許此時無聲勝有聲吧!就連外麵的月光都替他們感到高興。
南墨疏陪著衛顏木一個晚上,第二天便被急件招回了邊疆,來時悄悄的,走時也沒有任何人知道,就連衛顏木也並不知道他何時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