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章 林靈和林筱
“爹爹,您在裏麵嗎?”林鴻卓還在為怎麽解決,南墨疏和顏木夫婦兩個而煩惱,這時候門外傳來一陣黃鶯般的聲音。
“是靈兒啊!進來吧。”林鴻卓聽到是自己的女兒,立馬將渾身上下的戾氣都收了下去,換上了他在人前一貫的正氣之風。
“爹爹,您也別太勞累了,南朝的朝中還有著許許多多有能力之人,現在您的多大歲數了?也該想想福氣了。”
隻見林靈一身暖黃色的長裙,裙麵上娟秀著一朵朵白梨花,襯托著她那張過於蒼白的小臉,帶著脆弱的同時,顯得楚楚動人。
“哈哈哈,好,都聽我們靈兒的,爹爹啊,改天就去向皇上休假,等等帶著靈兒和筱兒我們去外麵看看玩玩可好啊?”
林鴻卓接過林靈遞過來的參湯,心裏麵甚是溫暖與柔軟。
“好啊!當然好了,這麽多年了,靈兒現在都十四了,還未出過幾次門呢!”林靈看著外麵已經黃透了的的楓葉,對外麵的世界充滿著無限的向往。
“林靈是不是很喜歡外麵啊?”林鴻卓看著林靈眼中的向往,心裏一陣陣的抽痛。
其實不是林鴻卓不讓林靈出去,隻是林靈是早產兒,身體從小就不好,好幾次都是因為一點小感冒就差點要了她的命,所以向來將林靈保護得特別好。而林靈的哥哥林筱也是極為寵愛自己這個體弱多病,但是性格極為不問世事的妹妹。
“也不是,隻是想出去看看。”林靈收回目光,看著林鴻卓淡淡的說著。也是因為從小與世隔絕的她雖然對著外麵的大千世界有著向往,但是也沒有那麽想。
“好!等你哥哥回來,我們就出去郊遊。爹爹帶靈兒出去看看這繁華的南朝。”林鴻卓站起來伸手寵溺的揉了揉林靈的腦袋。
“好”
“世子,相爺傳來消息。”一位小書童對著遠處亭子裏的錦衣男子說著。
“拿過來吧!”溫文儒雅四個字足以形容他了。
一身淡青色的長袍,長袍上繡著幾根翠竹,和他這個人的氣質非常的符合。一頭墨發被一根白玉簪子高高豎起來,坐在亭子裏品嚐著茶水。
“筱兒,早日回來,我們帶你妹妹外出遊玩一下。”
簡短的話語使得林筱露出了一抹及其淡的微笑,就是這抹微笑卻讓人驚豔十足。
“齊乾,準備一下我們明天一大早就回去吧。”林筱對著旁邊的人說道。
“是,主子。那我們要不要跟樓主請辭?”齊乾微微向前一步。
“不管他了,我下次來在找他算賬,有了媳婦忘了兄弟的人。”林筱瞥了一眼齊乾傲嬌的說著。
“是。”齊乾的嘴角抽了一下,汗顏道。
算了,他們兩個不是一直都這樣的嗎?都習慣了。齊乾心裏想著無奈的搖了搖頭,離開去準備東西了。
“嘖!話說著墨塵家的小丫頭到底是誰呢?真是讓人好奇。”待到齊乾走後,林筱單手撐著下巴好奇的喃喃自語到。
“駕……”幽靜小徑上一輛黑木馬車正飛馳著。
“還有多久到?”顏木抱著南思顏問著南墨疏。
“快來,我們不將思顏帶回去嗎?”南墨疏看著南思顏可愛的睡容說道。
“現在這種情況我們不能夠帶他回去,所以我們先將他安置在淵祭殿裏讓三娘代為照顧一下。”顏木怎能不會知道南墨疏的想法,這孩子從出生到現在一個多月了,在他們身邊的時日卻不多,而且還在到處奔波,他們做為父母怎能不心疼。
但是現在這個情況已經不在他們掌控範圍內了,將他帶到身邊太過危險了,所以才不得不做出這番決定。
“主子,淵祭殿到了。”葉楓的聲音傳來。
“好”顏木將南思顏輕輕的摟起來下車去了,南墨疏緊跟在後。
“主子,你回來了。”杜三娘早就得到了顏木的消息了,所以一早便在這裏迎接。
杜三娘雖然歲數不小了,但是風韻猶存,一身大紅衣衫講她前凸後翹的火辣身材展現得淋漓盡致。
“嗯,我讓你查的事怎麽樣了?”顏木和南墨疏並肩踏入了淵祭殿中,顏木一邊冷酷的問著杜三娘。
“花狐狸已經將消息帶回來了,就等主子過目。”
淵祭殿,名如其殿,整個淵祭殿都是冷色調的,非黑即白,冷鐵為牆壁,整個大殿上散發出的是刺骨的冷意,原本黑得深沉的大殿上卻被一條白玉鋪成的路給硬生生的提亮了幾個色調。
這時的顏木不比在外麵的她,現在她渾身上下都是一股久居上位者的氣勢,冷漠霸氣。
“你先帶思顏去我木閣,我處理點事一會兒回去。”顏將南思顏交給南墨疏之後就離開了。
“宸王殿下,請跟屬下來。”杜三娘坐了一個請的手勢,不卑不亢的說著。這也不能夠怪她,顏木培養出來的一向如此。
而南墨疏也知道,故而並沒有說什麽,微微點頭之後抱著思顏離開了。
“主子,您終於回來了啊?我還以為您是不想要我來呢!”聽這話語便知道是那個騷包的花狐狸了。
花狐狸上次剿滅天山回來之後可是對著離淵發了不小的火呢!那段時間花狐狸天天找離淵打架,每次弄出的動靜還不小,整得淵祭殿的人,人心惶惶的,生怕打成真的了。而打架的理由當然不言而喻了,離淵騙了花狐狸。
“情報”簡潔的話語打斷了花狐狸準備訴苦的話。
而花狐狸也不尷尬,訕訕的將自己打探到的給顏木說著。
“我們查到了,林鴻卓的身份並非我們表麵上看到的那麽簡單,他的東秦先皇與蕭貴妃的遺腹子,與東秦的將軍蕭瑜伽是叔侄關係,林鴻卓是蕭瑜伽之父姑姑蕭曉與東秦先皇的兒子。”
“哦?嗬!那還真是有趣呢!”顏木聽完花狐狸的一番話之後,伸出舌輕輕的舔了一下嘴角,唇角輕輕往上挑了一下,恍如罌粟美麗而又毒,放人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