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殺雞儆猴

  “不知道你們來中國這麽長時間對於中國的曆史有多少了解?中國自古以來就有幾種審問犯人的方法,天長日久傳下來就是有人說他們是六大酷刑。”


  冷宇赫見幾個人雖然已經非常難受,卻偏偏忍住一聲不吭,知道他們經過家同專業的訓練,忍耐力異於常人,不做出些其他行動是不能讓他們快速說出真話的。


  “不過,這些刑罰多半都是在沒有規範法製的社會中形成的,到了今天,按理來說並不應該有,可巧就巧在我就是這個地方的規範法治,我把這些東西學到手用到犯人身上,那這些東西就是理所當然存在的。”


  冷宇赫言語中的意思在明顯不過,哪怕幾個人已經因為長時間的倒吊而大腦缺氧,也都在聽完之後就明白了過來。


  “就算你是這個地方的規範法製,可對於我們來說,你並不是。”


  其中一個人終於忍不住說了話,雙腿拚命用力掙紮著想要掙脫束縛著他的繩索,然而一切隻能是徒勞無功,精疲力盡之下,隻能用一雙眼睛狠狠的瞪著冷宇赫。


  “哦?為什麽對於你們沒有用,我從來沒有見過敢反抗我的人,因為隻要敢有一點地方忤逆我,我一定不會留他的性命,或者是你想試試你會不會成為我手下留情的例外嗎?”


  “你隻不過是站在這裏,出言恐嚇我們。我不相信你真的敢對我們做出什麽事情。”


  此話一出,冷宇赫臉上的表情立馬變得更加冰冷,這實在是在挑戰他的權威,而他永遠不允許任何人做出這樣的事情,誰破了他的規矩,一定會由他親自做出嚴厲的懲罰。


  於是冷宇赫拿著匕首,用鋒利的刀刃貼著他的臉頰輕輕劃過,他甚至覺得自己臉上微細的汗毛都已經被吹發可斷的刀刃劃斷了。


  “我說過,我從來無法容忍像你這樣膽敢隨意反抗我的人,中國古代有一種刑罰叫淩遲之刑,你知道這樣的刑罰具體是怎樣實施的嗎?”


  冷宇赫就那樣拿著匕首在他身上皮膚裸露的地方來回劃著,卻又不傷他一絲一毫,隻是給他無盡的心理壓力,讓他整個人變得更加痛苦,仿佛連呼吸都不知道如何進行下去。


  “不說話,那就代表你不知道?不知道也沒關係,我可以發發善心告訴你。”


  冷宇赫一邊說著,手上的動作漸漸加深,鋒利的刀刃滑入了他的皮膚,忽然襲來的冰冷的疼痛讓他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聲。


  “淩遲,通俗一點說就是千刀萬剮,在你的身上有順序的一刀一刀割下去,這樣微小的創傷麵積不會流很多血,你除了疼痛也不會有其他的感覺,隻能親眼看著我沒一刀都落在你的身上帶走你的血肉,可是隻要我下手不重,你依然可以帶著這些繼續活下去,看著自己的骨頭漸漸暴露出來,聞到由自己胸膛上散發出來的血腥味,這樣的感覺可不是誰想有就能有的,我讓你提前體驗一下。”


  冷宇赫說著這樣殘酷冷血的話,可是表情卻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仿佛隻是在說一件非常輕鬆的故事,而並不是在說如何用殘酷的刑罰致人於死地。

  手下繼續用力,那人胸前就這樣被割下了一塊小小的皮肉,甚至都沒有流出很多血,隻是疼痛鑽心讓他難以忍受,青筋暴露。


  “你隻是一個小小的中國軍人,而我是Y國人,你沒有任何資格對我們作出任何私自的懲戒行為,如果你敢對我們動用私刑,我們是可以把你告上軍事法庭的。”


  也許是因為麵臨瀕死的感覺時人的膽子都會變的很大,也許是長時間的缺氧和身體上的疼痛讓他的頭腦已經不足以支撐他說出邏輯清晰的話,總之,當他說出自己是Y國人那一刻,旁邊的兩個人都帶著複雜而埋怨的眼神看著他。


  而冷宇赫聽了他的話,卻十分不以為然。


  “你似乎沒有聽懂我剛才說的話,難道不知道自己剛才挨的這一刀是因為什麽嗎?不過如果你堅持要繼續這樣說的話,我想我也能完全地領會你心裏的意思。”


  說著,冷宇赫又拿起手中的刀,在他的手上,臉上,和其他不同的部位上用同樣的手法割下他的皮肉。


  不管一個人的意誌力再怎麽堅強,受過再怎麽良好的培訓,在這樣劇烈的疼痛和瀕臨死亡的選擇中,他還是做出了大多數人會做出的選擇。


  “我……你停手吧,我說……說。”


  身體上的疼痛已經讓他不能完整的說出一句話,甚至連說話時聲音都是顫抖著的。


  原以為他說出這些之後冷宇赫就會停手,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即便自己已經同意交代出內鬼的所有事情,冷宇赫拿著匕首的手依然沒有停下來,在他身體的各個部位上不停的遊走著,揮舞著,帶走他一塊又一塊的血肉,漸漸多了之後,身體流血就越來越明顯,很快,強烈的血腥味就充斥了整個地下室。


  “你以為你自己算個什麽東西,竟然妄想著要跟我談條件嗎?你與我而言,也不過是一個我讓你生便生,讓你死便死的螻蟻而已,我之前好言相勸你不全盤托出,現在我聞了這血腥氣殺的開心,一定要一刀一刀將你的血全部放盡才可以。”


  說著,冷宇赫手下動作加快,又割下了兩塊血肉。


  “沒有人可以享受到這樣的死法,這或許對你來說還是非常有意義的呢。”


  “放過我吧,我什麽都願意說,隻要你放過我,停下……”


  旁邊的兩個人雖然一直處於被忽視的地位,然而他們卻將冷宇赫的一切行動盡收眼底,身旁同伴的血肉被割下是真實的,鼻腔裏充斥著的血腥氣也是真實的,麵前這個他人的生命當做兒戲一般的少帥更是真實的,並且他隨時有可能把手中的匕首伸到自己的身上來。


  隻是這樣想著,兩個人就屏住了呼吸,希望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哪怕知道這樣的做法毫無用處,可是處於這樣的情境下他們也別無選擇。


  “你說放過你我就放過你未免有些太便宜你了,不過看在你這樣誠懇的態度上,我到是可以繼續發發慈悲,讓你死得更加痛快一點。”

  冷宇赫說著,便回頭給小黃使了一個眼神,小黃看的之後心領神會,帶著旁邊幾個人分別拿著匕首走了過來。


  那人看見了,眼神中充斥著驚恐與絕望,仿佛能預知到即將要發生的事情和自己結將會變成什麽樣子。


  “求求你,你想知道什麽我都會告訴你的,放過我吧,我不想死,求求你。”


  很多人在平安無事的時候都以為自己會視死如歸,可是沒當到了真正需要他們視死如歸的時候,他們又會變得異常的軟弱怯懦,才會突然發現自己原來那麽的渴望生命,那麽的希望距離死亡遠一些。


  然而,盡管他好話說盡,甚至一直在苦苦哀求,冷宇赫聽了之後也隻是付之一笑,並沒有放在心上,示意小黃繼續動作,不要停下。


  一群人一起動作,整整過了一個小時,在他不斷的痛苦呼叫聲中,在越來越濃重的血腥味道中,在場的每個人都神態各異,冷宇赫和忠叔都是見慣了這樣場麵的人,所以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異樣,可是旁邊站著的幾個家丁這一輩子都沒有見過這樣血腥的場麵,忍不住跑出去吐了出來。


  “忠叔,對不住了,我把你這裏弄髒了。”


  冷宇赫看著這一地的血跡甚至已經快蔓延到他的腳下,向後退了一步,笑了笑向忠叔表達自己的歉意。


  然而忠叔好不在意的擺了擺手,“既然是我把你找來的,那用什麽方法來審問他們是你的權利,這也隻不過是一個地下室而已,平日裏關的就是我的各種犯人,說不上是什麽好地方,我自己也忘了這裏泡過多少個人的鮮血。”


  在小黃和手下人不斷的動作下,一生的血肉之軀已經完全蛻下,剩下的隻是粘附著血肉碎塊的森森白骨,人是在幾分鍾之前才停止了呼吸的,因為流血過多而死,真正受足了一個小時的痛苦折磨,親眼看著自己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被割下去,親身感受著自己的生命在隨著血液一起一點一點流失,靈魂失重,直到死去。


  “少帥,人已經斷氣了。”


  小黃手上沾染著鮮血,然而他卻仿佛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跟在冷宇赫身邊這麽長時間,小黃身上的一些做法已經越來越像冷宇赫了。


  “竟然這麽長時間才斷氣,看來他的求生意識倒是非常強烈,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了,今天已經在這裏審問了這麽久,想必大家都累了,不如今天就到這裏吧,剩下的改日我再來處理。”


  說著,冷宇赫就轉身打算離開。


  “少帥,那他剩下的這副骨架該怎麽辦?”


  “能怎麽辦,他們三個是師出同門的好兄弟,自然是不能讓他們分開了,就還吊在這裏吧,也好讓剩下的兩個好好陪他,對了,把那兩個人正過來吧,下次我不知道什麽時候會來,我可不想等我來的時候看見的隻是兩具屍體。”


  說完,冷宇赫就跟忠叔一起離開了地下室,剩下的後續工作就交給手下人去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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