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醫院（十八）

  我聽到小五說到這裏，心裏一驚。餘光中，唐仁傑也是一臉錯愕。 “小五，別鬧了，你快說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著急地抓住了小五的肩膀。 “是啊，我們在車上發現的遺體裏，隻是少了吳雲海那一具。這紙蛇不會傻到把自己都弄死吧？”唐仁傑似乎覺得這個想法有點可笑。 “哎呀，老墨，你別急啊。你看看你，你都把我抓疼了。”小五使勁地從我手裏掙脫了出來。 “我求求你，小五爺，你趕緊說吧，行不行？”我忽然有點理解《瘋狂動物城》兔朱迪看著樹懶的心情了。 “嗯，是這樣的，紙蛇當然不在那輛車上了。但是，你們應該知道了吧，那個吳雲海，哦，就是陳文登，他也在那個車上。”小五說到這裏停下來，看了看我們。 “你的意思是說……是這個陳文登搞的鬼？”唐仁傑一拍大腿說到。 “嗯，這一次你倒是很聰明。”小五是一點麵子都不給他，我都忍不住要笑出來了。 “嘿，你……”唐仁傑本來就嘴笨，這讓小五一氣，更是什麽都說不出來了。 “也就是說，是紙蛇操控著陳文登做了這個案子。可是，紙蛇為什麽要做這件事呢？而且，後麵幹嘛又把屍體送回來了？”我往電烤爐裏加了幾根熱狗以後，疑惑地問到。 “你一口氣問這麽多問題，我要怎麽回答啊？”小五壞笑著看著我。 “誒？你這表情不對啊。你小子是不是心裏已經有答案了？”我看著他表情不對，狐疑地問到。 “好啦，好啦，我告訴你。這其實很簡單。當時，陳文登的狀態已經很差了。也許是求生的本能吧，他竟然恢複了一點個人意識，想要擺脫紙蛇的控製。所以，紙蛇要把他做掉，他成為屍體自然就會服服帖帖地聽紙蛇的話了。同時，這一車的人肉，正好可以成為陳文登死後的第一頓飯。所以，紙蛇就做了這一件案子。而至於為什麽要把那些屍體再送回來，那是因為，這時紙蛇的規矩。”小五一口起說到這裏，長出了幾口氣。 “規矩，什麽規矩？”我聽得入神，順勢就說出來了。 “她的規矩就是，養屍成功以後，要讓屍單獨完成一項任務，以驗證這具屍的心智和服從度是不是符合她的要求。如果都沒有問題，還則罷了；如果除了什麽差錯，她會親手把這具屍毀了。現在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陳文登通過了考驗。他現在和紙蛇在一起呢。”小五攤了攤手說到。 “哦，原來是這樣。這件事，還真是多虧你了，真有你的，小五！”我給小五豎了一個大拇指。 “嘿嘿，都是朋友嘛，不用客氣！”小五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到。 “行啦，我走啦。有什麽事，咱們明年春天再見吧！”小五看這裏的事也差不多了，伸了伸懶腰要走。 “小五，別走！”門外是葉爽的聲音，原來是他們回來了。 “怎麽樣？順利嗎？你們沒什麽事吧？”我看葉爽進來了趕緊問到。 “就這麽點小事，本姑娘手到擒來。小五，這時我送給你的禮物。”我說他們怎麽去了這麽久，原來是給小五買禮物去了。 小五接過來打開一看，原來是一條小小的背帶褲，正是他的尺碼。他開心地床上以後，果然可愛多了。小五見我們都說他漂亮，自己也開心地又笑又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