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參娃娃（六）

  其實不止是我，就是他們也對尤婆婆這幾句話感到萬分的詫異。為此，我趕緊詢問孫大哥。我想，他作為土生土長的本地人，一定會知道一些內情。 “孫大哥，剛才這尤婆婆說的是什麽啊？”我試探著問到。 “哦，她一開始說的那個，那是我們這老一輩一直傳唱的一首歌謠。”孫大哥笑了一下說到。 “那後麵她說的鬼參娃娃是什麽？”葉爽追問道，其實這也是我想問的。 “嗨，這也是我們這的一個傳說。”孫大哥擺了擺手說到。 “孫大哥，你快給我說說啊。”我見孫大哥好像不怎麽想說起這件事，趕緊追問道。 “這……”孫大哥看起來有些猶豫。 “對啊，快給我們說說吧。嗯嗯，快說說吧，說說吧……”大家七嘴八舌地說著，眼神裏都是期待的目光。 “孫大哥，你趕緊說說吧。”當地派出所來的小張警官說到。 “那，那既然你們都想知道，那我就和你們說說吧。其實說起來啊，這還是我爺爺給我講的呢。”孫大哥說著，陷入了回憶之中。 “唉……這件事，要從很久以前說起了。我爺爺說，在他小的時候。那時候啊，正是抗日戰爭的時候。那時候呢，世道非常亂，到處打仗。但是我們這山裏，反倒是還好。老話說窮山惡水出刁民。但時候大夥都窮，於是所就有人就想偷挖人參發財。不過，一開始我們村裏的人並沒有發現。其實那個時候，就算是早發現了，我們也是無可奈何的。等我們村裏的人發現的時候，由於那些人不講規矩、沒有技術，大山早就被毀得一片狼藉了。後來有一天，人們發現有一個外鄉人死在了山上。那人被發現的時候，仰麵躺在山上。臉色鐵青，嘴張得老大。後來，人們在他身上發現了很多盜挖的野山參。當時，大家都對這些盜挖的家夥厭惡至極。因此，大夥都說是山神爺爺憤怒了，讓人參娃娃破例，親自懲罰這寫惡人。”孫大哥耐心地給我們解釋道。 “孫大哥，雖然說這人身上有人參，但是他的死並不能看出來和人參有什麽關係啊。為什麽。當時的村民們會這麽說呢？”我發現了這個故事裏麵有問題。 “你注意我剛才說的了嗎？這人死了就是鬼了。人參娃娃死了，所以叫鬼參娃娃。當時，他們認為是人參娃娃的冤魂還向這個人討回公道。那，自然就是看不見摸不著的了。後來，確實很多上山盜挖人參的家夥，都是這樣死在了山上。說起來，這在當時的村子裏可是引起了好長一段時間的恐懼呢。”孫大哥見我有疑問，趕緊解釋道。 “對了，孫大哥，你剛才提到山神。你們這裏有供奉山神的習俗嗎？”我又問到。 “這個，以前倒是有。現在嘛，已經沒人再供奉山神了。不過，山上的那個山神廟還在。”孫大哥笑著說到。 “那，孫大哥，明天帶我們去看看山神廟吧。”我想了一下說到。 “沒問題，沒問題！”孫大哥滿口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