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血佛陀(二十二)
那天晚上,後來我喝多了。最後我連自己是怎麽回去的,都不知道了。早上醒過來的時候,葉爽在我房間裏的沙發上睡著了。看來,昨夜一直是她在照顧我。唉,一時不忍,倒是讓她受苦了。我把衣服輕輕地蓋在她身上,不想卻把她驚醒了。 “昨天晚上,辛苦你啦!”我揉著因為宿醉還有些頭痛的額頭,歉意地說到。 “沒什麽。你說也怪了,我是孤兒,沒有親人;你父母雙全,有很多家人。但是,在這個城市裏。你和我還是一樣地覺得孤獨無助。”葉爽半躺著看著我露出了一抹壞壞的笑容。 “誰跟你說我寂寞了。我這麽厲害,怎麽可能會這麽脆弱?”我看著不屑地笑道。 “你呀,你可以騙得了別人,但是你騙不了我。厲害,那都是給別人看的,脆弱,那才是屬於自己的東西。”她站起身用手指點了點我的胸膛。 她抬頭時呼出的熱氣正好落在了我的臉上,朝陽此刻斜斜地灑落在我和她的身上。我看著她因為害羞和泛紅的小臉不禁一陣心神激蕩。說不得,我一把抱住了她軟軟的身體。我看著她柔順的長發,還散發出淡淡的香氣。我能感覺到,她的心跳的很快。 “小峰,你,你要幹什麽?”葉爽因為情緒激蕩,說話有點不穩了。 “我也不知道,隻是這會兒我想就這麽抱你一會兒。”我慢慢地說到。她聽我說完,又掙紮了兩下。但是最後,她還是放棄了,反而把我抱得更緊了。 “老墨,我跟你說,我……”就在我和葉爽溫存的時候,唐仁傑這個不長眼地進來了。他看到這一幕,一下子就愣住了。話說到一半也說不下去了。這會兒,他強壓著笑意,轉身要走。 “啊,你進來吧,什麽事?”我和葉爽趕緊放開了彼此,尷尬地看著門外的唐仁傑。 “嗯,是這樣的。童組長剛才給我打電話。他那邊已經找到了一些封鬼瓶受害者的家屬。還有啊,這些人對這個忘塵的評價很矛盾。”唐仁傑壞笑著看著我一本正經地說到。 “怎麽個矛盾啊?”我氣得不行,但也沒辦法,隻好翻了翻白眼。 “有人說他蛇蠍心腸,笑裏藏刀;也有人說他是真正的慈悲。”唐仁傑攤了攤手說到。 “哦,我明白了。我記得之前小五不是說過嘛。還真的有人通過他治好了自己家孩子的問題。”我想了一下說到。 “嗯,我也是這麽想的。不過,這個忘塵還真是夠怪的。”唐仁傑攤了攤手說到。 “誰說不是呢?到現在我們也不知道他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麽藥。”葉爽也沒好氣地說到。 “行啦,我們先出去吧,該吃早飯了。”我想了一下,搖了搖頭準備出去。他們兩個也點了點頭,跟著我出去了。 “老墨,老墨。”這一次是小福跑來了。 “怎麽了?”我好奇地問到。 “悟悔來了,他說忘塵邀請我們到觀音閣一敘。”小福瞪著大眼睛看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