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罪之罪（五）

  不知不覺中，我們都被馮莎莎的故事吸引了。馮莎莎說到這裏，不由得花容失色。我心裏雖然著急，想知道後麵到底發生了了什麽。但是，此刻，我們也不好過於強迫人家。還是葉爽心細，她給馮莎莎又倒了一些熱水。馮莎莎喝了幾口熱水以後，她才慢慢地恢複了平靜。 “那天晚上，到底怎麽了？”我看他恢複得差不多了，試探著問到。 “本來，我一般在下午五點鍾左右就下班了。但是那天晚上，白天來的客人有點多。因此，夜裏我在工作室裏加了一陣子班。差不多到了夜裏十點左右，我完成了今天的工作，正準備回家。”馮莎莎一邊回憶著，一邊說到。 “然後，你發現了什麽？”我追問到。 “我收拾好東西，剛站起身來要走。忽然，我聽見們外傳來一陣騷動。一開始，我還在好奇，這麽晚了，誰還在這大樓裏。不過，這種騷動很快就停止了。我正詫異的時候，忽然旁邊的小套間裏開始傳來一陣幽怨的女人的歌聲。那歌聲如泣如訴，顯得異常地淒涼哀婉。我大著膽子走過去看看，卻沒有看見一個人。就在這個時候，屋子裏的燈突然都滅了！”馮莎莎說到這裏，瞪大了眼睛。 “然後呢？”葉爽似乎也被馮莎莎敘述的詭異情景感染到了，因此也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因為燈忽然熄滅了，所以我下意識地轉過身去。一開始，在一片黑暗之中，什麽都看不見。那時候，我心裏特別害怕。一時之間，我根本就不敢動了。過了大約有一兩分鍾的樣子，我好想看到兩個白霧一樣的影子，從我眼前飄過。那是兩個二三十年代女子模樣的影子。似乎，剛才那段歌聲就是她們弄出來。”馮莎莎說到這裏，握著杯子的雙手關結咯咯作響。顯然，現在想到這裏，她還是很害怕。 “那後來你是怎麽跑出去的呢？”我聽她說到這裏，想了一下，點了點頭接著問到。 “說起來也很奇怪，到今天我還是覺得。那兩個白影從我麵前經過的時候，她們看著我笑了笑。然後，我就暈了過去。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那時候，我正躺在工作室的地上。我活動了一下身體，雖然渾身上下有些酸痛，但是並沒有什麽大礙。不過，從那以後，夜裏我就不敢待在那裏了。”馮莎莎說完了，似乎也長出了一口氣。 “所以，那個神秘男子最後一次出現的時候，就是在你醒來的那天嗎？”我點了點頭轉而問到。 “嗯，對，沒錯，老墨，你是怎麽知道的？”馮莎莎看著我詫異地問到。 “我並不知道，隻是猜測而已。對了，你回憶一下，那天那個神秘男子來的時候，有什麽奇怪的舉動嗎？”我笑了笑說到。 “誒？你這麽一說還真是的。往常他來的時候，都是一臉疲憊之色，然後直接躺在催眠用的椅子上。那天他來的時候雖然也顯得很疲憊，但是他一開始四處看了很久，才坐在椅子上的。”馮莎莎雙眼發亮，喃喃地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