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0 真實的心意,是夢嗎這並不是夢
玄幻:我!天命大反派1330真實的心意,是夢嗎這並不是夢(求訂閱)
唯有紫極丹宗才能煉製出仙道層次的丹藥,像是仙王層次的丹藥,更是可遇不可求,光是材料就無比珍稀,難以湊齊一爐。
林秋寒親手出手煉製的話,也需要很長一段時間,而且還不能保證一定不炸爐。
當然,請她出手的代價也是很大的,林秋寒也已經很多年沒有親自開爐了,若非此次的報償無比豐厚,她都不想出手的。
隨後,在那位仙王心滿意足地帶著丹藥離開后,林秋寒也揮手讓周圍紫極丹宗的一眾長老弟子離開,在煉製仙王層次的丹藥時無法分心,不能受到打擾,所以很多長老都來此為她護法。
紫極丹宗的深處,一座蒼器挺拔、被各色霞光籠罩的巍峨山峰上,坐落著林秋寒的幽靜院落。
院落並不算大,竹林幽幽,瀑布從山石間垂落,在院落後面濺出白茫茫的一片清池,氤氳蒸騰起一片白霧。
一塊又一塊的青石陳列於周圍,鋪展成一條小道。
而後,林秋寒便化作一道神光回到了這裡,許久未曾打掃的院落之中,落滿了一地的枯葉。
那些石桌和石凳上,更是堆滿了枯黃的落葉,微風吹來,輕輕打著旋,平添幾~分颯涼。
林秋寒並沒有收弟子,也沒有侍女什麽的,平日里習慣了安靜清幽,她也不喜人打擾。
這次煉製仙王層次的丹藥,足足花費了數十年。
院落里一直沒有居住,也無人打掃,如今看起來有幾分荒涼無人氣,倒也不像是她這位如今的紫極丹宗的太上長老的居所。
當然,這片地界也屬於紫極丹宗的禁地,就算是紫極丹宗發生什麽大事,那些前來稟報的長老、老祖人物,也不敢輕易踏足,只敢在外面傳音,通稟林秋寒。
畢竟除了紫極丹宗的太上長老外,林秋寒可還有著另外一重身份,她當初可是被顧長歌親自送來紫極丹宗的。
這一點在整個道昌真界都不算什麽秘密。
紫極丹宗也是因此才能不被那些底蘊勢力無比強橫的道統勢力所覬覦,坐穩如今道昌真界第一丹道大宗的地位。
畢竟不管怎麽說,在仙域和上界融合后,曾經在仙域赫赫有名的
那些丹道大宗,哪一家的底蘊來頭不比紫極丹宗驚人?
若無林秋寒和伐天盟之主顧長歌之間的那層淵源關係,紫極丹宗憑什麽能有如今的地位?
回到了院落的林秋寒,也並未第一時間打掃院落,而是若有所思地想著什麽事情,眉頭時而皺著,又時而恍惚。
她在復盤總結此次煉丹的過程,總結諸多經驗,對於幾次險些失敗的操作,也在汲取著教訓。
這些年來,靠著這樣的辦法,她煉丹的手法也是越發嫻熟。
「沒想到有一天,我也會因為陷入瓶頸而苦惱。
一聲輕嘆從林秋寒嘴裡發出,她微微搖了搖頭,取下了面紗,然後走向了那片瀑布下的清池。
同時,她習慣性地伸手一彈,一片蒙蒙的光暈像是霧氣般,自她身邊蔓延開來,轉瞬間將整片山脈所籠罩。
在走向清池的途中,她身上的衣裙、褻衣等衣物也在一件件自然滑落,羊脂玉般無暇雪白的身軀被漸起的濃濃白霧所遮掩,朦朧且妙曼的身影,若隱若現。
山石間銀瀑垂落,伴隨著疑落九天的聲勢,漸漸將林秋寒所淹沒。
她整個人浸沒在了清池之中,努力讓自己的思緒平靜下來。
「如今的道昌真界,和丹道有關的傳承記載,也實在是太少了,若是有前人的手札記載,我也不需要這樣摸著石子過河,靠自己摸索了不過,每當想到這些,林秋寒的心還是難以平靜,無比的苦惱和煩躁,更多的還是無奈。
尤其是此次煉製丹藥的過程遇到的那些麻煩,更是讓她明白了自己在煉丹一道上的無力。
因為道昌真界內的丹道傳承有限,中間更是經歷過很多紀元的斷層,未能及時流傳下來。
哪怕她一直在想辦法求購那些古老丹方也毫無作用,她甚至厚著臉面,前去其餘丹道大宗花了大價錢求閱那些古老丹書和記載。
但仙王層次的丹藥,似乎就真的已經到了這方世界極限了,她無法再煉製出超越仙王層次的丹藥。
這無關修為和手法,是一種難以觸碰超越的層次,似乎眼前有一道無形的門存在,把前路給徹底堵住了。
更或者說如今的道昌真界,不容許誕生超越仙王層次的丹藥。
林秋寒早就發現這個瓶頸了,只是一直覺得憑藉她的努力,可以將其打破,可直到現在她才有些明白,這並不是目前的人力所能企及的,她差的是前人傳承以及前路。
「若是公子他在的話就好了,他絕對有辦法幫我找到更多和丹道有關的記載古籍」
「不過,他已經離開那麽多年了,我這輩子或許都難以再見他一面了。「
「我真是個廢人啊,煉製出仙王層次的丹藥就已經是我的極限了,我競然還妄想著將來能夠幫到他。明明什麽都要依靠他。」
「或許公子他也早已忘了還有我這個人,明明是最開始跟隨他的,但卻一直不起眼,像個透明人一樣,也沒有任何作用,只能假借著他的威名,成為這什麽所謂的丹道宗師…"「若干年後,當他回到道昌真界,若還能記得我,會去我的墓前駐足一步嗎?再好的駐顏丹,也無法留住歲月,永駐青春。可我若容顏不老,是否會讓他泛起曾經對我的一些記憶呢?曾經有個少女,在林家祠堂外,呆愣地望著他,因他嘴角勾起的那抹微笑手足無措、心若亂撞…」
冰冷的池底,林秋寒睜著美眸靜靜地望著滿是漣漪和水花的湖面,在心中喃喃自語。
她其實並不是一個自怨自艾的人,相反,一直以來她都無比刻苦努力,堅強樂觀。
她師尊紫妍甚至說她是一個經常苦中作樂的傻姑娘,眼裡除了煉丹之外,就像是沒心沒肺一樣。
林秋寒喜歡享受這個過程,並且樂在其中,因為她覺得這就是自己的價值,這就是自己能被公子顧長歌所看重的原因,是她的存在意義所在。
她師尊紫妍也因此一直說她傻,哪有人將自己自己的存在意義寄托在他人身上的?
萬一哪一天她沒有了價值呢?那她又該怎麽辦?
當時林秋寒笑著回答說,那她就爭取一直有價值。
她師尊紫妍搖頭無奈,只說了一個字傻。
但林秋寒她其實一點都不傻,很多事情她都的明白真切、並且一清二楚。
誰叫她無怨無悔地仰慕著那樣的一個人呢?心甘情願為他做一切事情。
見過了煌日的璀璨和絢爛,縱使星辰再明亮,在它面前也會黯淡無色。
人也是一樣,在年輕時見過了世間最驚艷的人,那今後眼裡便容不下除他以外的任何人、任何物。
她師尊紫妍不明白這些。
數千年,她師尊紫妍突破成道者失敗,縱有各種天材地寶、靈丹妙藥的梳理治療,也沒堅持幾年就坐化了。
林秋寒也是自那個時候失去了來到上界以後身邊最為親近的人。
也是自那段時間后,她開始變得寡言少語。
思緒漸漸發散,記憶也有些模糊了,林秋寒在池底不知道泡了有多久,直到外面的天色已經漸漸黯淡下來,她才漸漸清醒過來。
嘩啦一聲!
她自清池中起身,月色下的水面泛起層層漣漪,像是細碎的銀子,,蒸騰起的白霧裊裊如煙,萬籟俱寂的夜晚下,有些幽靜,也有些冷清。
林秋寒在岸邊的青石上擦拭青絲,等身子干透后,然後才隨意將外衣披上,緩步離開這裡。
不過她還沒有回到院落之中,就注意到當中以乎站著一道修長身影。
月色下那道身影看起來似乎很是熟悉,背對著她,纖塵不染的白衣,有種和清冷月色融為一體的感覺,既脫俗超然,又像是夢幻泡影般不近真實。
這副景象,彷佛在夢中見過一樣,而且不僅出現過一次。
林秋寒抱著衣裙呆愣在原地,感覺眼前這一幕真的有點像是做夢一般。
公子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裡?他的身影,她又怎麽會認不出來?
她難道還沒醒過來?
可如果是夢的話,似乎這樣也挺不錯的,至少在夢中,她又再見到了他。
林秋寒試著走了過去,終於在要靠近的時候,她看到那道身影轉了過來。
依舊是她所熟悉的那張容顏,丰神如玉、清俊仙雅,帶著熟悉的
溫潤笑意,能讓人感知到莫名的溫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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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
林秋寒看著眼前的顧長歌,呆愣了片刻,隨後反應過來這是在夢中,然後走了過去,把腦袋輕輕靠在他的胸前。
現實之中不敢做的事情,在夢中她卻可以大著膽子這麽靠近他。
「許久不見,秋寒。"顧長歌也是看著林秋寒,目光帶著些許複雜。
「公子,你回來看我了啊,我本以為自己到死或許都無法再見到你了,雖然這是在夢中,但我也很高興滿足了…「林秋寒很小聲地說著話,似乎生怕說的話大了,就讓自己從這場夢中驚醒。
「這並不是夢。「
顧長歌把手放在她的腦袋上。
林秋寒感覺到了一股溫暖,原本微微閉著的美眸,一下子睜大了些,似有些呆愣,「這不是夢?「顧長歌忽然笑了笑,「我在這裡等了你一下午了,沒想到你會洗那麽久。」
「誒……」
林秋寒美眸睜得更大了,感覺眼前的景象瞬間變得讓她有些反應不過來了。
這並不是夢?
眼前的公子是真的,他真的回來看自己了?
「看來你還不知道我已經回到道昌真界的消息。「顧長歌笑了笑,對於林秋寒這副反應,也一點都不奇怪。
此刻,若是用一個詞來形容林秋寒的話,那便是宕機,她腦袋真的嗡的一聲變得一片空白。
她竟然把這一切當做是夢,然後還做出了以往壓根不敢做的大膽動作?
足足過了半刻鐘,林秋寒才讓自己激蕩不平的心緒努力恢復過來,意外、欣喜、激動、興奮、開心等諸多情緒,已經難以形容她如今的心情。
眼前看起來冷清荒涼的院落,也被她在最快的時間內清掃乾凈,石桌上冒起裊裊茶霧,顧長歌端坐在一旁,聽她有些慌亂地解釋著剛
才的舉動行為。
她的確是不知道顧長歌已經回到了道昌真界的事情。
她剛結束了一爐丹,紫極丹宗的諸多老祖、長老,也沒有特意告知她此事。
顧長歌自然也不可能為難、怪責她。
在林秋寒煉丹結束回到院落後,他就打算現身一見的,不過眼見林秋寒要去洗浴一番,顧長歌便並未打擾,而是來到院落之中等待。
只是他沒料想到林秋寒竟然洗了一下午,讓他等到了天黑月起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