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解毒
凝霜又悄悄去明逸的房間,拿起他的手指慢慢割破,取了一點鮮血,然後用靈力將傷口治愈,就退出了房間。
接著她來到柴房,見到裏邊的城主此時已經安靜了下來。
凝霜走進去,城主看著她,不停的衝她吼叫著,似乎是讓她出去,可是從喉嚨裏發出的聲音就似野獸的吼聲一般。
凝霜直接使用靈力封住他經脈,讓他動彈不得。接著將準備好的匕首拿出來,快速的劃破了他的手指,用小瓷瓶裝著流下來的血液。
此時他的血顏色已經變為黑褐色,不似常人那般鮮紅。
收完毒人的毒,凝霜就撤銷了靈力離開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將明逸的血和城主的毒血拿出來放在桌麵上。
接著又從空間裏拿出一大堆瓶瓶罐罐,還有一些奇怪的架子。
見到凝霜沉浸在解藥的研製中,沒有一個人打擾她。一夜過去,金雞鳴曉。
北冥從樹上跳下來,來到凝霜的房間,看看她的成果如何。
哪知一進屋就有一股焦臭味襲來,北冥厭惡的皺了一下眉。
來到桌前,見到原本幹淨利落的凝霜此時發型散亂,臉上還抹上了幾道黑影,眼底的淤青讓他無比心疼,他拿出手帕仔細擦拭著那些黑影。
“好了,別弄了休息會兒。解藥並不是說一時半會兒就可以研究出來的,它需要一個時間,一種契機。”
見到凝霜這個樣子,北冥自然認為她是失敗了。
哪知凝霜聽完嫣然一笑,抓住北冥正擦拭臉上髒汙的手。
“如若現在就是那個契機呢?”
聽到凝霜這樣說,北冥自然了然。這時凝霜拿出桌上的一個紅瓶,獻寶似的交給北冥。
北冥看了看裏邊的藥劑,濃濃的血味混合著一些淡淡的青草味。
“昨日你也隻拿走了一點血,怎麽這瓶中的血味這樣濃烈?”
聽到北冥的疑問,凝霜露出一抹傲嬌的笑容。
“昨夜我反複研究,總算發現了明逸血液中能夠抵抗毒人之毒,這樣特殊的東西是什麽。然後我就將它提煉出來,再用靈複草將它一點一點再生出來。這樣它的效力就完全有用了,再加入煉製毒人時使用的幾味毒藥的解藥,那麽解藥自然而然就成功了。”
“小霜兒,你真聰明。”
得到北冥的誇讚,凝霜更加得意了。
“但是得趕緊休息了,看看你現在成何模樣了。”
“沒事,現在我要把這個給城主送去,看看這藥對他有沒有用。”
說完就跑了出去,北冥辰溪在後邊無奈的搖了搖頭,真像個孩子。
再次來到柴房,心態已然不同。推開那道房門,看到城主,凝霜沒有絲毫的卻步,而是徑直走到他麵前。
“城主你聽我說,我知道你現在意識還在,頭腦還是清醒的。我已經研究出解藥了,隻要你吃下去就可以如常人一般了。”
說完凝霜拿起那個紅色小瓷瓶放在他的眼前,見到凝霜真的研製出了解藥,城主有些不相信。
現在他的思維還是很緩慢,但不是之前那般茫然暴怒。
凝霜沒有猶豫,直接如之前那般用靈力封住經脈。
接著掰開他的嘴,將藥劑強行灌下去,再運用靈力進行疏通,讓靈藥能夠順利服下去。
見到藥劑一滴不剩的都到了城主的嘴裏,凝霜連忙收回靈力靜靜的看著他的變化。
服下靈藥的城主突然感覺體內一陣熾熱,就像有一股火焰在體內不斷燃燒。烈火焚身的痛苦讓他倒在地上,隻能不停的掙紮。
這番變故出現的突然,讓凝霜有點措手不及,她沒想到吃下靈藥反而會是這個樣子。
漸漸的她看見城主身上的皮膚正在一點點恢複常色,原先烏青的樣子正慢慢消失。
看到這個樣子,凝霜知道是有用的,也放下心來。
經過一炷香的時間,城主不再疼痛,他慢慢坐起來,抬頭看著凝霜。
他的眼眸已經恢複成了黑色,身上的毒已經清除幹淨,隻是那兩顆獠牙和指甲沒有收回去。
凝霜也知道這是因為毒強行長出來的,也是身體的一部分,不可能說收回就收回。
看到這個樣子,凝霜知道城主的毒已經解掉了,現在他就是一個正常人。
恢複神智的城主和凝霜相視而笑,這就是劫後餘生的喜悅。
走出陰暗的柴房,來到外邊。城主聞著外邊新鮮的空氣,看著剛出來的晨光,感覺恍若隔世。
兩人洗漱完,詭靈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主子研究了一夜的成效。
當城主磨掉兩顆獠牙,剪掉指甲。現在的他和平時已經沒有了任何區別。
見到此番樣子,詭靈對自家主子已經佩服的不行。
明逸看到昨天攻擊他的怪物,現在變成了人,很是疑惑。
“姐姐,他是昨天那個怪物嗎?”
城主對於變成毒人之後的記憶還是有的,他知道自己攻擊了這個孩子心裏一陣愧疚。
凝霜知他所想,給他投去了一個安心的眼神。
“明逸這段時間不要下山,現在山下全是毒人,就是你昨晚見到的樣子。他們本來全是人,因為中了毒才會成為這個樣子的。多虧了明逸,姐姐已經將解藥研製出來了,隻要想想如何大範圍的使用便好了。”
聽到凝霜說多虧了他,明逸不解,一臉疑惑,詭靈連忙在旁邊向他解釋。
“明逸你知道嗎,你可厲害了。其他人被毒人咬了都會中毒,而隻有你沒事,你的血就是解藥。”
聽完詭靈的話,明逸臉上也出現了一個欣慰的笑容,他也能做一件偉大的事情了。
“姐姐你要我的血就拿去吧。”
凝霜揉了揉明逸的頭,暗歎一聲這孩子懂事的讓人心疼。
“明逸,姐姐已經不需要你的血了,姐姐昨晚用你的血已經研究出了解藥,隻要更多的靈複草讓這解藥再生更多的藥水就可以了。”
得知如今解藥已出,眾人心裏也放下了壓力。城內毒人鬧的特別凶,如若不加以製止,後果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