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慘絕人寰
蕭飛點點頭,說道:“你們放心吧,我一定會保證自己的安全的,你們明天開始保護我姐姐,不要耽擱了修煉。”
上官麟和飛鷹就連忙點頭答應了。
蕭飛又說了幾句話就離開了這裏,同時在這個時候,他的心中忽然又有些異樣了起來。
因為他敏感的察覺到,自己似乎聽到了幾聲奇怪的叫聲。
蕭飛愣了愣,一時之間並沒有注意到什麽,隨即就到了樓下,打開了電視觀看。
此時電視上出現了一個小昆蟲,蕭飛習慣性的就要換台,然而這個時候,蕭飛卻是忽然想到了什麽,臉色頓時大變,又重新回到了樓上。
看到蕭飛去而複還,而且臉色非常凝重,飛鷹和上官麟頓時如臨大敵,沉聲問道:“蕭先生,發生什麽事情了?”
蕭飛的目光就看了一眼飛鷹,隨即直接問道:“你老婆在哪個房間?”
飛鷹愣了愣,隨即就立刻帶著蕭飛朝著一個房間走了過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飛鷹的臉色也是一變,有些難看起來。
他是武者,對於血氣這種東西自然是非常的命案的,而此時此刻,他分明是聞到了,屋子裏麵有著濃濃的血腥味。
蕭飛的心中更是一沉,他知道自己擔心的事情終於是發生了。
飛鷹握著門把得手變得沉重起來,最後他深深吸了一口氣,一把推開了門。
房間本來就不大,門打開了以後,裏麵的場景赫然是呈現在三個人的眼前。
蕭飛的瞳孔猛地收縮。
上官麟先是震驚,隨即臉色有些蒼白和憤怒。
“啊!”
充滿無盡怒吼的聲音從飛鷹的嘴裏發出,他的雙目血紅,牙齒死死的咬著嘴唇,同時他的雙手握緊,臉上青筋畢露。
蕭飛強忍著心中的惡心,心中也生氣了一抹難以壓抑的憤怒。
因為裏麵的場景實在是太非死所思,又極為的讓人反胃。
一個女人的身體躺在床上,隻不過,她現在隻有脖子以下保存完好,至於她的頭部,則是已經徹底的離開了,隱約可以看到上麵有許多密密麻麻的孔洞。看上去讓人頭皮發麻。
而且更加重要的是,此時此刻,在這女人的枕頭上,滿是紅白相間的粘液,那是腦漿和血混在一起。
正常人如果看到這一幕,絕對會立即崩潰,畢竟眼前這一幕實在是太讓人反胃了,同時更加重要的是,這樣殘忍的手段,一看就不是人造成的。
飛鷹已經是瘋狂了,他抱著女人的身體,兩行血淚從眼睛裏麵留了出來。
同時在這個時候,一股洶湧彭拜的氣勢從他的身上迸發而出,裏麵是滔天的殺意。
“不管是誰,我一定要殺了你,殺了你!”
飛鷹的聲音充滿了瘋狂,而且在這個時候,更加讓人能夠品味到的是,在飛鷹的這股聲音裏麵,蘊含著的那種滔天努力,事實上對於飛鷹來說,很多事情都是這樣的。
他知道那一天始終都會來臨,但是他怎麽都沒有想到,居然會來的這麽快。
蕭飛沉聲說道:“飛鷹,你放心吧,這個人做事手段這麽殘忍,我不會坐視不管的。”
飛鷹緩緩站了起來,平靜地說道:“蕭先生,我知道你是一個好人,但是這件事情,我還是不拖累你們了,隻是我恐怖無法報答你了。”
蕭飛皺了皺眉,心中頓時就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隻是這個時候,對於他來說,很多事情都是這樣的,即便是蕭飛不想怎麽樣,恐怕好像也是無法阻止飛鷹了。
上官麟也忍不住說道:“飛鷹,你一個人才幾分力量?你怎麽可能找到他們?還是加上我們吧。”
雖然隻是今天的時間,但是毫無疑問,上官麟已經和飛鷹的感情有些深了。
他雖然是不善言辭,但是有一點卻是可以肯定的,因為在他的眼裏麵,很多事情都是這樣的,同時更加重要的是一點就是,飛鷹這個人的確是不錯,值得讓人信任。
這種痛苦至極的事情發生在飛鷹的身上,上官麟一樣有些不好受,但是這個時候,他也不能安慰什麽,因為那是沒有用的。
飛鷹當然知道蕭飛和上官麟說的都有道理,但是他的臉色變幻了一下,隨即就說道:“你們其實不知道的,我的身份本來就有問題,我知道他們在哪,怎麽才能找到他們,我不能連累你們。”
蕭飛臉色一冷,淡淡說道:“飛鷹,你要忘記了你自己當初跟我說過的惡化與,你現在這種行為叫什麽?應該不用我多說了吧?我是不會同意的。”
“蕭先生!”
飛鷹的雙目中再一次的流下了血淚,隻不過這一次是感動。
蕭飛平靜地說道:“我不管對方的是誰,他們用這樣的手段對付你,我絕對不會允許。”
頓了頓,蕭飛平靜中帶著傲然地說道:“因為你是我的人。”
是啊,飛鷹是蕭飛的人呢。
上官麟震撼地看了一眼蕭飛,如果是別人說出這樣的惡化與,他一定會覺得對方真是太中二了,然而這樣的話語從笑話的嘴裏說出來,卻是讓他覺得極為的感動。
他甚至覺得,自己這一輩子的運氣花光了,所以才能遇到蕭飛吧。
而這個時候,蕭飛卻是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了,畢竟該說的都說了,他隻是靜靜地看著飛鷹。
飛鷹的臉上頓時就有些痛苦起來。最後他深深吸了一口氣,隨即就掏出了一根煙點燃,吸了一口以後他的情緒才算是慢慢恢複了平靜。
“蕭先生,上官,我有很多事情都瞞著你,但是我想來想去,我覺得還是不能拖累你們,你們還是讓我自己一個人去吧。”
蕭飛毫不客氣地說道:“難道是讓你一個人去送死嗎,你是傻逼嗎,這樣的事情你都做的出來,太讓我失望了。”
上官麟也說道:“遇到這樣的事情,千萬要冷靜,說不定對放就是為了激怒你呢?”
飛鷹淡淡地苦笑了一下,說道:“這都是命,這都是命啊,我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麽過去了,誰知道,竟然還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看來,這就是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