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七章 何必裝純
這種事情都是你情我願的,藍馨月何必裝純情,能從公司底層爬上來怎麽可能不沾染那些東西。能有今天的高職位這個她之前做公關有著莫大的工作經驗。
蕭飛直奔主題,伸手到她的背後彈指間解開了她的黑色誘惑。埋首其間,盡享夜總會式的洗臉式服務……
當真是速戰速決,蕭飛換上了她帶來的那套銀灰色的筆直西裝。本來還有些屌絲氣質的人,這會兒已經變得特別帥氣,帥的無人能敵。
“請~”人靠衣來馬靠鞍,蕭飛穿上正裝不僅人變得特別帥氣,行為改特別的紳士,打開賓利的車門邀請二位美女坐進去。
蕭飛坐在駕駛室裏麵還衝著後視鏡裏麵的藍馨月來了一句唇語:“剛剛表現得不錯,我喜歡。”
矜持的藍馨月才不會回答我們下次再來,這句話。坐在同一個車裏的慕容冰腦子裏麵全想的是公司,從她的身上沒有一點人情味,除了資本家的銅臭味就隻能是匆匆忙忙噴在身上的紀梵希限量款五號香水。
車來到了高樓直插雲霄的華海集團公司樓下,工作人員已經一排排被藍馨月安排著站在門口恭迎董事長的到來。
慕容冰保持著一貫的僵屍微笑走進了自己的公司。蕭飛按開電梯恭恭敬敬的陪著董事長上樓。會議室裏麵人根本沒有到齊,特別是為杜泉瞻前馬後的那些人,一個都沒有到。
“需要咖啡嗎?”董事長擺擺手拒絕了工作人員的提議,“我要,給我來一杯。”蕭飛這恐怕是故意挑戰董事長的氣度居然當眾挑釁董事長的命令。
“至於嗎?我就想喝一杯咖啡。”慕容冰還沒有說話,他就理直氣壯的辯駁起來。
董事長無奈的看了看蕭飛,示意工作人員下去煮一杯咖啡。咖啡還沒有到來杜泉那一夥人就不懷好意吵吵鬧鬧的走進了會議室。
特別是杜泉這個囂張的家夥,居然坐在了慕容冰的對麵,這是挑戰談判的位子。看來是在認真的宣戰了。以前那些都是蕭飛的小打小鬧這會兒開會可要認真了,這杜泉坐在會議室裏麵居然開始囂張的吸起煙來。
“狗之所以到處撒尿那是因為他沒有它是畜生,人看不懂會議室得規矩這又是什麽?”蕭飛已經激動的站起來閃電般的走到了杜泉的身邊,要不是還要開會估計不一會兒杜泉的臉都會讓蕭飛給燙上煙疤不可。
杜泉後怕的看著他,依舊不知死活嘴硬的說:“坐回去,慕容冰你就是這麽管理你的助理的嗎?”打架隻能解決一群混混的事,不能解決一個公司的事,因為你就算打服降了一個人其他人依舊保持著自己的觀念那是根本沒辦法的。
“策劃案各位覺得哪裏有問題?”台下死一般的沉寂。
“那為什麽不通過?”依舊沒有人回答。
對牛彈琴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這又有什麽好說的,一群沒有腦子的行屍走肉根本說不通。這一切都不是蕭飛想象中的模樣,他本來以為這些人好歹會和自己爭論一下,自己呢就可以舌戰群儒說服他們,沒想到這群豬頭居然連一點反應都給不出來。
蕭飛氣憤的拉著慕容冰的手就離開了華海集團公司,這車開的真的是速度與激情,車裏麵的慕容冰分分鍾都想要吐出來。“停下停下!”她一遍一遍的要求他停車,終於車開到了沙灘,差那麽一點點車就開進了海裏。
世界終於都安靜了,蕭飛坐在沙灘邊上看著浪頭一下一下的打過來舒服多了。在監獄裏麵夏天特別熱,最想的就是坐在沙灘上感受海風,這會兒蕭飛正感受著海風拂麵的天然服務。說什麽喜歡海,不過是喜歡浪,多希望自己可以浪跡天涯,除了約炮友其他根本不去考慮結婚的事。
蕭飛是個孤兒,可能小時候看見其他人爸爸媽媽拉著小朋友的手感覺特別羨慕吧,但是到了成家的時候真的孤兒也挺好的。一個吃飽全家不餓,現在的女孩子真的太現實了,要求結婚要有車有房父母雙亡,蕭飛就是符合。
可是一直浪著不好嗎?一天睡一個,換來換去的睡,無所畏懼父母的嘮叨親戚的督促。是嗎?蕭飛苦笑。對於一個沒有父母的人說這話真的好殘忍。
慕容冰曾經有過父母吧,現在呢在世的除了那個不爭氣的弟弟還有誰?人越是長大越覺得孤單,蕭飛和慕容冰沒什麽不同,都是把自己不能得到的殷勤的送給一個不確定的人。
她心心念念的全是弟弟,為了弟弟恐怕生命她都可以不要。蕭飛就更加淒慘了,為了給妹妹治病還是個沒有一丁點血緣關係的妹妹心甘情願的坐了三年監獄。大傻蛋,兩個大傻蛋,可是誰又能改變呢?她軟著腿走下了車,看著孤獨的蕭飛感覺就像是看到了自己。
她以為他需要安慰,剛坐到他的旁邊,蕭飛就開始幫她操心公司問題:“公司訂單太少,我幫你拉客戶,放心吧,我說到做到。”
“你自己開車回去。”蕭飛丟下一句話朝著夜幕深處走去。
這天晚上慕容冰一個人開車回家,雲姨關心的上前來詢問情況。慕容冰這麽些年以來第一次毫無禮貌的沒有理會雲姨自己上了樓,沒有洗漱就那樣穿著衣服躺在了床上,瞪大眼睛躺了一整晚。
蕭飛從監獄裏回來並非簡簡單單的學會了功夫,還積攢了一個不為人知的可怕人脈。那就是鬼老頭的大徒弟,這也不能說是蕭飛積攢的,隻是鬼老頭在蕭飛離開監獄的時候給了他,大徒弟的地址。告訴他要是出去沒有工作就去找這個人,他一出來就一心想著妹妹,想著如何纏著慕容冰都把這是忘了。
這會兒慕容冰出事了,眼看著狗日的杜泉是要聯合所有股東把慕容冰趕下去的節奏這可不好了,金主要是沒錢了,誰養我啊。蕭飛的神邏輯也是沒誰了,反正他就是不想讓華海集團落入杜泉手裏,那個狗日的一看就是慫貨,看不慣。
大師兄的家也真是夠隱蔽夠低調的,蕭飛大晚上的冒昧來訪不知道接下來會怎樣。鬼老頭給的地址是不是錯的啊,這個不靠譜的老頭子該不會根本沒有這個有錢有權的徒弟吧!蕭飛拿著地址在民居裏麵來來回回的找來找去,握草這就是個農村嘛!害得我大半夜坐了兩個小時車才趕來。
一隻威猛的藏獒出現在蕭飛麵前,咦~不應該啊,這一看就是加拿大的貴族藏獒怎麽會在農村裏麵。這隻藏獒似乎通人性圍繞著蕭飛轉了幾圈就朝前走,見蕭飛沒有跟上來還回過頭來衝著蕭飛搖尾巴。
就當是有緣吧,就跟著你啦。走了好長時間感覺都走到了農村的後山來的路上聰一開始的土路變成了現在的環山小路。這條路簡直太隱秘了,剛剛差點沒跟上走丟了。還好還好藏獒靈敏又回來找了蕭飛一次,走到了大概後山的山腰處看見了一個黑色的門。
大晚上的除了蕭飛手裏手機照明之外就是天上的月亮了,這個木門看起來挺陳舊的,門上的把手似乎並不是現代的工藝。這個地址怎麽感覺像是大師兄的,誒!不對,我去,我一路上居然把地圖倒著看,原來這是一個立體圖。地址找的不錯這具體的地圖愣是沒看懂。
藏獒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我到底敲不敲門,蕭飛居然開始糾結了,畢竟這會兒已經十一點多了,這個時候找人也太不對勁了吧。這時那個古怪的黑色木門居然打開了。迎接蕭飛的人穿著的並不是蕭飛想象中的長袍馬褂,反倒特別的時尚,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年輕人,招呼著蕭飛進去。蕭飛在踏進這個宅子的那一刻,天上的月亮到達了百年以來最圓潤的一次。
剛剛那隻藏獒又出現在了前麵,招呼蕭飛的年輕人步履輕盈的走在前麵,看著他這身段除了是唱戲的那就隻能是輕功了得的人,看這年紀莫非是這大師兄的兒子?
宅院似乎是鑲嵌在半山腰的抬頭居然是一個山體,我的天哪!這個宅院絕了,巧奪天工要是來個地震這還不死翹翹啊!藏獒似乎感受到了蕭飛的驚訝居然轉過身來嘲笑蕭飛,嘲笑!嘲笑!我的天你這一隻狗居然會笑。年輕的男子臉上並沒有什麽特殊的表情,隻是友好的停下腳步等待蕭飛的驚奇。
年輕男子帶著驚訝不已的蕭飛繼續往裏麵走,過了一個黑乎乎的甬道突然間眼前一片光明,仿佛到達了一個世外桃源。蕭飛根本睜不開眼。哎呦我去!什麽什麽世外桃源啊,裏麵不過是三間普普通通的民房,切!鄉下就是鄉下,還以為這個神秘的大師兄會是什麽世家大族啊,什麽什麽後人。原來不過如此嘛!
蕭飛的表情從剛剛的好奇寶寶變成了現在的嫌棄的二逼青年。“我說小兄弟誒!……算了算了沒啥。”我去,簡直了,你家就這麽幾間民房還神秘兮兮的費盡心思把房子修在半山腰。醉了醉了。終究他還是沒有把這沒有禮貌的話說出來。
其實,在監獄裏的時候見這鬼老頭,我就覺得不太對勁。我就覺的這鬼老頭怕是早有預謀,要不然就是這老頭家裏不簡單。想想啊!鬼老頭功夫那麽厲害因為啥事坐監獄呢,這完全說不通,但是後來我也就一直留意他,發現好像他也隻是普通人,也會被其他犯人欺負,獄警也會給他找事情。在監獄蹲了三年我是因為自己是孤兒沒親人來探望,這鬼老頭有沒有人探望過我居然從來都不知道。
鬼老頭看起來那麽落魄,就算是他的功夫了得我也真的懷疑這個所謂的大徒弟到底真的有沒有鬼老頭吹的那麽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