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跳樓事件
刑州市與石門市是相鄰的兩個城市,相距不過50多公裏,汽車上了高速,一個多小時後到了刑州。劉玄吩咐找一家頗上檔次的飯店,與眾人走了進去。此時剛剛11點,飯店幾乎沒有什麽客人。
劉玄挑了個雅間進去,點了幾個菜,要了兩瓶酒,對服務員說道:“一會春哥來找我們,直接把他帶到這裏來。不叫你的話,不要過來,我們有事要談。”服務員答應一聲去了。
劉玄掏出季偉海的電話,找出春哥的電話號碼,想了想季偉海說話的聲音,盡量模仿季偉海的聲音,捏著鼻子說道:“春哥,出了點事情。”
“出什麽事了?你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怪,怎麽了?”
“我感冒了,電話裏說不清,現在我已經到了刑州,在金元酒店205,你馬上過來,我們需要商量一下。”
“好,你等著,馬上到。”
掛了電話,劉玄打開205對麵房間的門走了進去,把屋門打開,坐在椅子上觀察著205房間的動靜。過了十幾分鍾,就見服務員引著兩個人走了過來,走到205房間說道:“客人在裏麵等著你們呢。”說完服務員扭頭走了。
那兩人打開205房間的門,見裏麵沒有一個人認識,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道:“你們海哥呢?怎麽不見他?”
他身邊的年輕人這時看到了趙英傑,突然拽著那中年男子就往外走,邊走邊說道:“春哥,快走。”
他的話音剛落,劉玄從對麵的房間悄悄的走了過來,趁著那中年人不防備,一掌打在他的脖頸處,那人一聲不響的倒了下去。
旁邊的年輕人見此,知道不好,剛要動手,劉玄如法炮製,把那年輕人也打昏了過去。
大頭強與丁友剛過來把兩人抬進了屋裏。趙英傑指著那年輕人說道:“這個人就是把我胳膊打斷的人。”
劉玄點點頭。吩咐眾人道:“吃飯,吃完飯再辦事。”說著坐了下來,開始吃飯。眾人見劉玄如此,雖然沒有心情吃飯,都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吃罷了飯,劉玄拿起酒瓶向二人身上倒了些酒,讓丁友剛和大頭強一人背著一個出了飯店,把二人塞進了麵包車裏。劉玄到櫃台算賬,一邊掏錢一邊說道:“春哥酒量不行,喝醉了。”
服務員聽了劉玄的話,隻是一笑。劉玄出了飯店,上了麵包車,與眾人揚長而去。出了刑州市,找了個偏僻的地方,把二人弄下了車。
大頭強對著二人的臉尿了一泡,二人醒了過來。春哥見四周荒僻的很,又見眾人一個個手中拿著棒球棍,苦笑了一下,硬著頭皮說道:“朋友,要多少錢你們說話,一切都好商量。”
劉玄卻並不搭理他,圍著那年輕人轉了一圈,突然抓住的他的左臂,一棍敲了下去。年輕人慘叫一聲,左臂當即骨折。
劉玄冷冷對那年輕人說道:“那天就是你把我兄弟的胳膊弄斷了吧。”
年輕人咬牙忍著疼痛,倔強的說道:“不錯,是我打的,一人做事一人當,這事跟春哥沒關係,你把春哥放了,我隨便你們處置。”
劉玄冷笑一聲:“敢對我兄弟下手的,不管他是誰,不管他在哪裏,我都會加倍奉還,季偉海的手已經被我廢了,你們也一樣。”
劉玄說到這裏一把抓住春哥的左手,春哥以前也是靠打拚起家的,想當年就是仗著自己什麽都不怕才混的風生水起,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可如今不同了,如今的春哥早已混入了穿鞋的行列,再也沒有以前那樣的骨氣了。
此時春哥眼見這夥人天不怕地不怕,知道這夥人說到做到,急忙求饒道:“朋友,你兄弟左臂斷了,還能接住,你要多少錢,隻管開口,我絕不還價。”
劉玄二話不說一棍敲了下去,把春哥的左臂打的骨折。春哥慘叫一聲捂著左臂蹲了下去。
劉玄冷笑道:“剛才是我兄弟還你的,”說著一腳把春哥踹倒,踩住了春哥的左臂,揚了揚手中的棒球棍,“這個是我加倍奉還的。”
說著劉玄舉起手中的棒球棍就要砸下去。就聽那年輕人突然大叫道:“慢著。”
劉玄慢慢的回過頭來,眾人全部看著那年輕人。年輕人說道:“人是我打的,如果要把手廢了,你廢了我的手吧。”
丁友剛上前一腳把年輕人踹倒在地,說道:“你以為你能逃得了嗎,你的手也要廢掉。”
年輕人爬在地上一笑:“那就把我兩個手都廢了,用我的手換春哥的手。”說著年輕人把兩手伸出,兩眼一閉。
劉玄哦了一聲,邁步來到年輕人跟前,說道:“你當真要用你的手來換嗎?”
年輕人看了春哥一眼,見春哥眼中充滿了期待。年輕人道:“春哥對我恩重如山,就當是我還春哥的吧。你動手吧。”
劉玄見這個年輕人如此硬朗,心裏倒是喜歡,看了趙英傑一眼,二人一樣的心思。趙英傑道:“你叫什麽名字?”
年輕人冷笑一聲:“怎麽,把我打死了想為我立碑啊。老子叫李家勇,有種你就弄死我。”
趙英傑笑道:“我太陽你母親的生殖器,”扭頭對劉玄說道:“玄哥,這個李家勇是條漢子,這件事就這麽算了吧。”
劉玄點點頭,來到春哥跟前說道:“你命好,居然有李家勇這樣的兄弟,看在他的份上,這件事就這麽算了。以後對李家勇好點,他保住了你的左手。”
春哥萬萬沒想到會是這樣,聽到劉玄說就這樣算了,當即點頭道:“李家勇是我兄弟,我當然會對他好的。”
劉玄接著說道:“我叫劉玄,以後有什麽事盡管衝著我來,敢再動我的兄弟,我保證你下次就沒這麽好命了。”
春哥苦笑道:“沒有下次了。”
劉玄擺了擺手,眾人上了汽車揚長而去。一個多小時後,眾人回到了石門市第一醫院。趙英傑在眾人的攙扶下回到自己的病房。一進病房的門,就見一個少女正坐在大頭強的病床上。
趙英傑驚喜道:“張愛萍,是你。你怎麽來了?”
大頭強笑道:“唉喲,傑哥,有美女來看你啊。”
少女聽了大頭強的話,又見到這麽多人看著她,臉上頓時一紅,低頭道:“聽我媽說你被打了,我特意給你做了飯。”說著舉起手中的飯盒。
劉玄對著眾人擺了擺手,示意大家出去。眾人看著趙英傑,衝著趙英傑一樂,一個個走出了病房。
趙英傑見眾人出去,知道是讓他們倆單獨相處,也好有機會說悄悄話。趙英傑道:“榮幸之至,居然可以吃到張愛萍做的飯。”
張愛萍看著趙英傑,見趙英傑左臂打著石膏,臉部腫的跟豬頭一樣,眼圈一紅,眼淚啪啪掉了下來,抽泣道:“是那天晚上的人報複你了嗎?”
趙英傑見張愛萍傷心,撓了撓頭:“這沒什麽,一點皮外傷。休息幾天就好了,你不用擔心。”
張愛萍看著趙英傑渾身是傷抽泣道:“疼嗎?”
趙英傑一咧嘴:“疼,渾身疼。”
張愛萍聽了抽泣的更加厲害了:“都是我害了你。”
“為了你挨頓揍,我巴不得呢。我得謝謝那幫小子,不是他們,我們怎麽會認識呢。”
張愛萍抬頭看著趙英傑,她已經上了高三,本就是情竇初開的年紀,如何聽不出趙英傑話中的含義,臉上微紅,“他們下手好重,把你手臂打斷,你的臉也腫成這樣。我寧可受傷的是我。”
說著張愛萍又哭了起來。趙英傑道:“別哭了,我沒事,不疼的。”
“把你打成這樣,怎麽會不疼。”張愛萍一邊說一邊哭泣。大有越哭越厲害之勢。
趙英傑麵對這樣一個哭泣的美少女,不禁有些手足無措了,不知該如何勸說張愛萍,隻好任由張愛萍哭了一會,見張愛萍還是沒有停止的趨勢,撓了撓頭用手拍了拍張愛萍說道:“你能不能換個哭法?”
張愛萍聽了一愣,抬頭看著趙英傑。趙英傑道:“你不能老用通俗的哭法啊,換個美聲的哭法來聽聽。哪怕是民族的也行,一種哭法太單調了。”
張愛萍起身揮起小拳頭輕輕砸在趙英傑身上:“你討厭。”
趙英傑唉喲一聲,咧了咧嘴。張愛萍嚇了一跳,急忙問道:“怎麽?碰到你傷口了?”
趙英傑渾身淤青,沒有一個好地方,張愛萍剛才雖然沒有使勁,趙英傑毫無防備,當然疼得咧嘴了,但見到張愛萍如此緊張,又怕張愛萍再次哭起來。趙英傑笑道:“逗你玩呢。沒事。”
張愛萍嗔道:“你都這樣了,還有心情開玩笑。”說著舉起小拳頭又準備要砸趙英傑,拳頭舉起了一半,終於不忍,又放了下去。
“那就不開玩笑了。講講學校有什麽稀罕事,離開學校兩年了,還真是有點懷念學校的生活了。”
張愛萍回頭看了下四周,突然壓低聲音神秘的對趙英傑說道:“傑哥,你還別說,這幾天石門市的學校接著出了幾件慘事,卻也奇怪的不得了。”
趙英傑見張愛萍如此神秘,不禁起了好奇心:“什麽慘事?怎麽個奇怪法?”
“短短的三天時間,石門市精英中學有四個同學相繼跳樓自殺。他們全都是初三的學生。”
趙英傑聽了一愣,相繼四個同學跳樓自殺,這件事確實有些古怪。
隻聽張愛萍接著說道:“這件事被傳的很邪乎,有人說精英中學裏麵有鬼,那幾個人是招鬼了,有人說精英中學的風水不好,也有人說那幾個人是因為失戀相約自殺,總之說什麽的也有。”
趙英傑點點頭:“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屁大點的事情就會被傳的很邪乎。”
張愛萍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真的很邪乎的,據說第二個跳樓的同學,曾經有個老師上到樓頂要去救他,但那個老師見到那個同學時,卻嚇得昏了過去。現在,那個老師稱病在家,還沒有回到學校上課。據說那個老師當時見到那個同學身上有不幹淨的東西附體。”
趙英傑聽了張愛萍的話,大白天的居然感覺到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用手摸了一把臉:“這件事這麽邪乎?”
張愛萍接著說道:“是啊,本來學校是想把這件事隱瞞下來的,可接二連三的有人跳樓,家長都去學校裏要求個說法,同學們都是親眼所見,如何能瞞得住,現在警方已經介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