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最想嫁的男人
新股東約在風華絕代見麵,沈逸風覺得,這位新股東可能是位極有品味的女士。
穆司崢不喜歡等人,這是圈裏人都知道的,新股東也不會傻到特意晚到,而為了顯示自己的身價不一般。
因為,在穆司崢這裏,他連看都不會多看一眼。
曾經就有某個企業的老總,與穆氏簽訂了合同,最後來的卻是他的女兒。
而他的女兒為了給穆少留下一個深刻難忘的印象,硬是化了三個小時的妝,距離見麵時間足足遲了半個小時。
合約當然沒簽成,穆少在對方遲到三秒鍾就掉頭回公司,身姿據說十分幹脆瀟灑。
隨後,某個新品發布會上,穆少直接當著媒體的麵撕毀合約,並放言:“我拒絕與不守時的企業合作。”
過了三個月不到,那家企業就被查出偷工減料,以次充好,拖欠工薪,企業宣告破產,企業老總下獄,他的女兒從名流貴女淪落為打工仔。
牆倒眾人推,企業老總的女兒以前幹過太多仗著有錢就搶別人男友的事,不僅如此還腳踏多條船,因此企業一破產,仇家便鋪天蓋地的找上門來,日子過得十分淒慘。
自那以後,眾人都知道了這條法則,寧可早幾個小時出門,也絕不能在和穆少見麵的時候遲到。
沈逸風打開車門,恭恭敬敬的請車上的男人下車。
DIGNITY的車號實在招眼,陵城沒幾個不認識的,就算不認識穆司崢本人,看到這輛車,也就知道車內有什麽大人物了。
如此做派,風華絕代門口的人紛紛側目而視,想要一睹穆少的風華。
一旦腿好了,穆司崢就是陵城最帥的男人,也是陵城女人最想嫁的男人。
車上下來的男人,身形挺拔,五官立體的如同刀削般,是上帝最好的傑作。
穆司崢眉宇之間充斥著冷淡之色,麵對這麽多目光,習以為常卻又不耐的皺了皺眉。
風華絕代作為一家上流人士經常出入的高檔場所,最基本的隱私性絕對能保證。
穆司崢由沈逸風引著進了一個包間。
包間裏麵早有人,紅色西裝裙的女人站在窗邊背對著他們,窈窕的背影差點讓沈逸風以為這又是個想要攀附上boss的女人。
穆司崢隻覺得有幾分眼熟,但到底沒能猜出來她是誰。
說起來,女人裏麵,他記白燼歡記得最清楚。
穆司崢嗤之以鼻的同時卻又覺得,是她也不是不能接受。
“您就是那位秦總吧?”沈逸風問。
完全沒有預料到穆哥哥會沒認出她來的安若清梗了梗,轉回身體笑盈盈的看著穆司崢說:“穆哥哥,你可來了!”
“安小姐?”看清人後沈逸風詫異出聲。
安若清對他點了點頭:“沈助理。”
說完她又仰頭看向穆司崢,“穆哥哥是不是沒有想到是我?驚不驚喜?”
穆司崢平靜的看著她,“清清,這股份你還是別買了。”
好歹算是他認識的人,安家雖然寵女兒,但是拿超出市麵價百分之二十的價格入股百分之五穆氏,安家人是不會同意的。
安若清的確沒有告訴她家裏人,這件事除了陳瑩瑩和她知道,就隻有眼前的穆司崢知道了。
“穆哥哥,你不用擔心我,我爸媽是支持我的!”
安若清無比自信的笑著上前兩步拉住他的西裝衣擺,“穆哥哥,有錢賺的事情你不做就不像我以前認識的那個你了。”
在遇到白燼歡之前穆司崢就是個典型的工作狂,後來遇見白燼歡之後,天天出現在她周圍,不來公司的次數比以往所有次數加起來都多。
在穆司崢眼裏,安若清就是好友安蕭的妹妹,他一直把她當做妹妹看待,而非成年女性。
看到安若清近似撒嬌的動作,他不緊不慢的把往餐桌邊走去,正好錯過了安若清伸過來的手。
穆司崢淡淡的說:“別胡鬧。”
安若清從善如流的坐在他右手邊,把牛排切的極其完美後遞給他,笑著說:“我沒胡鬧。穆哥哥,我是真的想加入你的公司,你也知道,我學商務管理的,你就讓我去你公司學習一下經驗嘛。”
穆司崢不像她對他一樣熱情她一直都知道,隻要沒有別的女人讓他特殊對待,她就還有希望,而且是最有希望的那一個。
“那好吧。”穆司崢念在她這個要求並不過分的份上,勉強同意了,後麵又加了一句“隻要你不幹涉我的決策。”
他就是簡單的認為,好友的妹妹他照顧一下也是應該的。
安若清喜笑顏開,趕緊把一邊的合同拿過來簽上字遞給穆司崢,“穆哥哥,合同我都帶了了,你快簽一下吧!”
穆司崢職業習慣性微微掀起眼掃了一遍合同,確定沒有問題才接過來簽下自己恣意狂妄的大名。
安若清笑容燦爛,活脫脫一個明媚大方的美人。
“穆哥哥,你嚐嚐這裏的牛排怎麽樣。”
“不錯。”
“還有這個。”
安若清切了一塊其他七分熟的牛排放到對麵動作優雅到骨子裏的男人,滿眼情意。
可惜穆司崢眼瞎,麵無表情的吃了一口牛排。
七分熟的牛排,沒有白燼歡的粥好喝。
白燼宇脫離危險當夜,白燼歡執意要守在白燼宇身邊。
可是她自己身體還沒好全呢,一天也沒怎麽吃東西。
穆司崢答應讓她守著白燼宇,條件是先吃點東西。
白燼歡說她沒胃口,穆司崢就不容置疑的看著她,理直氣壯的說:“我餓了。”
最後白燼歡還是跑下了樓,去飯店裏買了兩份粥。
穆司崢其實並不喜歡喝粥,但想到這是白燼歡跑大老遠給他買的,也沒說什麽,老老實實的坐在白燼歡對麵,兩人就慢慢的喝著白粥。
白燼歡吃相不是很優雅,但說不出的接地氣,一碗白粥在她吃來也能吃出一種絕世美食的滋味來。
即便是在穆司崢不喜歡的情況下,他居然不知不覺也喝了一大半了。
一想到某個小女人,穆司崢眉眼不知不覺柔和下來。
安若清以為他是因為自己而緩和冷色,心如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