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獨家心動
聞葇不知道他在想這些。
她嘴角輕輕牽起。
感受到發頂越來越灼熱燙人的視線,含糊不清的應了聲:“嗯好……”
羞恥心簡直要衝破她的腦袋,臉頰飛紅。
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不等白燼宇反應,聞葇就慌不擇路的跑了出去。
跑到一家店麵前,她連看都沒看一眼店名,蒙頭就闖了進去。
等踏進這個紙醉金迷的場所,聞葇才後知後覺發現……
她居然跑進了酒吧夜店。
於是她便要走。
“美女,陪哥幾個喝一個!”幾個爛醉如泥的地痞流氓似的男人攔住了她。
這酒味衝得她鼻子難受,忍不住後退。
“讓開,我不認識你們!”
一個酒鬼笑著:“想要認識還不簡單嗎?開個房間想怎麽認識都行!”
另一個直接上手來摸她。
聞葇臉上的熱度快速褪下,她無形中攥緊了拳頭。
隻要男人再靠近一點,她就會打過去。
然而就在那手要伸過來,她要出手時,一道欠揍的聲音傳來。
“沒想到都分手這麽久了,你還死纏爛打跟過來,你這個女人怎麽這麽不要臉啊?”
酒鬼的手停頓在半空。
“哪個不長眼的管老子閑事!”
他扭頭一看,是一個穿著闊綽的花花大少,頓時慫了膽。
“原來是謝總啊!打擾了打擾了。”
“滾!”謝霖不耐道。
雖然他跟聞葇已經分手了,但這女人也隻能他欺負!這些個地痞流氓算什麽東西!
謝霖對聞葇抱著那麽點不清不明的心思。
當初分手他是被白染染逼的,也怪聞葇不信他。
在她麵前被白染染像條狗一樣呼來喚去,更令他覺得恥辱。
如今她知道自己有錢了,又千方百計的打探他行蹤,跟蹤他。
謝霖一邊自得,一邊又十分不屑。
當初不是自命清高,現在還不是一樣虛榮拜金?
幸虧聞葇聽不見他心裏在想什麽,否則恐怕會忍不住一拳打掉他的門牙。
嗬,念念不忘你,你算個什麽辣雞?!
被謝霖疾聲嗬斥,這些酒鬼無賴頓時清醒了些。
他們本就沒怎麽醉,就是為了借著這個機會調戲美女。
這些地痞流氓,之所以能夠混的下去,最重要的就是有眼力見。
他們也是看聞葇一個人,還是個柔柔弱弱的年輕女人,一看就好欺負的很,這才敢動手。
沒想到人家在這邊有人。
還是謝總。
謝霖以前在這一片根本沒什麽名氣,最近他在酒吧一擲千金,混了小半個月,誰都知道這是為有錢的闊少,哪裏還敢惹他。
這幾個地痞流氓頓時泄了氣,連滾帶爬的逃走。
謝霖一腳踩著聞葇背後的椅子上,譏諷地說:“聞葇啊聞葇,這麽多年,你怎麽混成這個鬼樣子?嘖嘖……”
這逼裝的,果然……
“砰!”
謝霖*被人狠狠踹了一腳,直接撞上椅子背,連帶著椅子一同翻倒,砸在他小腹下三寸處。
酒吧頓時響起了一陣男人撕心裂肺的嚎叫。
聞葇來不及表達自己的震驚,就見白燼宇從謝霖的背後走出來,手裏還捧著一束玫瑰花,相當囂張的看著他:“嘖什麽嘖?調戲我女朋友,活不耐煩了!”
聞葇看著這戲劇化的一幕,心裏的唯一想法大概是……
小宇好帥。
白燼宇是早就想揍他一頓,隻不過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他自己也沒想到,剛得到聞葇的回應,這個人渣又恬不知恥的湊上來。
想要*他女朋友,他以為他還會忍嗎?
“……”
白燼宇A爆了。
於是,聞葇的臉再一次升溫。
聞葇戳了戳他的手臂,紅著臉問他:“你這麽打他,會不會出人命啊?”
白燼宇直接心機的抓住她的手,強勢的扣緊,這都是他女朋友了,牽一下怎麽啦?
她答應他了!
她真的答應他了!
白燼宇簡直要激動的心髒病複發!
他好像完全沒看到聞葇的羞澀一樣,強忍著喜悅耐心的解釋:“我有分寸的,他頂多疼個一會兒,不會出什麽大事的。你不會還記掛著他吧?”
白燼宇說著,危險的看了一眼還在哎喲喂叫喚著的謝霖,似乎在琢磨著要不要再補一腳。
“……”
你這思想很危險哎!
聞葇急忙拉住他,“別別別,我沒有在乎他了,我隻是覺得我們不應該把時間浪費在他身上,就這樣就算了吧。”
白燼宇這才歇了心思。
如白燼宇所言,謝霖疼的滿地打滾了一會兒,終於緩和了一點兒。
他滿臉猙獰的叫嚷:“來人,酒保呢?把他們兩個鬧事的給我趕出去!”
白燼宇是白燼歡的弟弟,現在陵城誰都知道白燼歡是穆少奶奶。
謝霖報警的話隻會自討苦吃。
他叫酒保是最明智的方式。
酒保的確不認識他。
但開酒吧的,什麽三教九流的人都有,所以不可能沒有預防這種突發狀況的方案。
他叫上兩個專門雇傭的打手過來。
聞葇看到那兩個肌肉發達孔武有力的打手,手心發汗。
她知道白燼宇有心髒病,他根本打不過這群人的!
“小子,敢在我們的地盤鬧事,活不耐煩了吧?都給我上!”酒保惡聲惡氣道。
說完,打手們立刻蜂擁而上。
白燼宇拉起聞葇轉身就跑。
他為了不讓身體拖後腿,為了能長長久久的跟聞葇在一起,一直有很刻意的在鍛煉身體。
現在他已經能做到拉著聞葇甩掉身後這群人了。
在一處狹小的巷子裏,白燼宇和聞葇靠著牆,微微喘息,彼此看了一眼對方,卻又忍不住發笑。
“花給你。”
白燼宇把手上的花遞過去,下一刻他就僵住了。
這束玫瑰花由於在疾跑中,已經被摧殘的沒幾片花瓣了。
白燼宇手一頓,然後就想連花帶手縮回去。
隻是還沒有付諸行動,就被一隻更為纖細白皙的手抓住了。
聞葇握住他的手腕,笑得厲害:“送出去的東西,怎麽能收回去?”
聞葇接過他手裏凋零的玫瑰花,一點都不嫌棄的親了一口。
殷紅的吻仿佛吻在了白燼宇的心上。
他的心一顫。
他覺得他那一天突然死了的話,不是死在心髒病,一定是死在心動上。
專屬於小仙女的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