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破案後
吳迪不理會文作仇,一拍驚堂木:“來人,帶潘金花上來。”
此時的潘金花身著一件灰色的布衣,來到堂前,立即跪下。
而今,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了,潘金花沒有死,這一切都是這個吳團長下的套。
文作仇一見,大驚,猛得站起來,指著吳迪:“好小子,你居然給本公子下套。”
潘金花撇頭,一見文作仇,立即顯出驚慌和恐懼的表情,指著對方,張大嘴巴,很想說話,可是聾啞的她發不出聲音來。
文作仇撇了一眼潘金花,嘿嘿一聲冷笑:“臭婆娘,早知道當初也把你殺了。”說完,就朝潘金花掐去。
兩邊的戰士一見,立即上前,阻止對方。
就在潘金花被掐的時候,突然大聲道:“就是他,凶手就是他。”
吳迪一見,大喜,暗想:關靈芸的這個方法果真有效。
原來,關靈芸給潘金花耗過脈,其實她的弱智,在她嫁給畢門後,畢門找了郎中開了一副配方,經過幾年的堅持飲用,已經好了。
而他的聾啞不是真的聾啞,可能是小的時候,受過什麽特別恐怖的驚嚇,如果再給其一次驚嚇,有一定幾率讓其恢複。
這才導致讓凶手文作仇,再給她一次驚嚇,沒想到成功了。
文作仇被戰士拉開,被壓倒在地上,眼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大家見潘金花能說話了,這下案子就是板子丁丁了。
“潘金花,恭喜你恢複如初。”吳迪笑道。
此時潘金花恢複說話,流出眼淚,對吳迪碰的一聲磕了一個頭:“吳團長,你是好人。”
吳迪點了點頭,接著道:“潘金花,既然你能說話了,請把當天的情節說一遍。”
潘金花點了點頭,然後道:
原來,案發當天淩晨四點半的時候,文作仇醉熏熏的來到潘金花家,那個時候,天是蒙蒙亮,畢門已經出去到田園采自家的菜來做早飯。
留下潘金花一人在房間睡覺。
而就在她睡得正香的時候,突然感到有人在拔他的衣服,期初以為是在做美夢,緊接著感覺下體突然被什麽東西撬開。
這一下立即驚醒了她,發現被人壓在身上,原本以為是畢門,結果借著微弱的光線,發現居然是有過一麵之緣的文作仇。
隨即她就大聲的呼喊,可是她家的菜園子在山坳的那邊,完全被擋住,聲音傳不出去。
就這樣,被淩辱了,正當文作仇離開之際,畢門回來了,推開門,一見,憤怒的撲上去,和文作仇交織在一起。
可是文作仇學過一段時間的武技,已經是武者一段,畢門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被撂倒後,對方在桌子的縫衣籃中拿出一把剪刀插向畢門的肚子。
畢門不甘心,雙手抓住文作仇的袖子就不鬆手,接著文作仇慌了,立即在其胸口連紮三剪刀,紮死了畢門,這才慌忙逃去。
百姓們聽完,憤怒的望著文作仇,嘴裏不停地說道對方畜生禽獸之類的話。
吳迪一拍金堂木,道:“文作仇,奸淫婦女,殺人他命,你可知罪!”
文作仇哈哈哈一笑:“小子,你沒有本事治我的罪,我們文家可是有縣城何家這個後台,你要是殺了我,他們覺對不會給你好看的。”
吳迪一聽,微微一冷笑,心想:何家,不就是有三位法靈高手嗎?
他有關家在,何家也不敢為了這麽一個附屬家族而出氣。
隨即道:“不過你老子剛才拿來五百枚銀幣,本團長放你一馬,所以接下來我就不管這事了。”
說完,給鍾易一個眼神,然後離開公堂。
鍾易立即領會,拿起狀紙,宣布道:“文作仇,奸淫殺人,兩條罪狀,罪不可恕,當斬,明日午時,斬立決,文史,假傳證詞,包庇罪犯,關押三年,在軍營洗衣終生,家丁福三,因最後臨時告知詳情,不過有錯在先,發配聯盟軍團後廚,劈柴生火。”
“至於潘金花,由於被冤枉,無罪釋放,退堂。”
百姓們一聽,大概好日子來了,這個吳迪就是他們的青天大老爺,要是擱在以前狼牙軍團的時代,沒錢,受害人也會變成真凶。
一時間,尼龍寨的百姓都歌頌吳迪,原本有冤案的人都紛紛前來讓吳迪做主。
一處風景優美的地方,一座新墳前,潘金花跪在墳前,後麵站著吳迪,關靈芸趙得柱等人。
關靈芸上前拍了一下潘金花的肩膀,安慰道:“好,你相公泉下有知,也明目了。”
下山的途中,吳迪對潘金花道:“對了,今後你有什麽打算?”
潘金花想了一下,立即朝吳迪跪下,乞求道:“吳團長,小女子的命是您救的,懇請不要嫌棄我,收留我,讓奴婢給您當牛做馬服侍您。”
吳迪一見,連忙扶起對方:“你這是作何,現在你自由了,可以去找你的家人了。”
“家人,嗬嗬,當初見我癡呆,把我這裏賣哪裏賣,還好遇到我的相公,真心收留我,給我治病,不然如今我是否還活著都難說。”
大夥一聽潘金花的故事,隻感到事態之涼。
其實,潘金花打扮出來,很不錯,白淨的皮膚,襯托著那細膩的臉蛋,雖然不是小家蘿莉,但是少婦該有的豐腴都有。
如果評比,性感妖嬈也不為過,不然文作仇也不會迷戀她。
吳迪不知該怎麽說,這個聯盟軍團都是男人,也沒有一個女人,無意間瞟了一眼關靈芸:“咦,關大美人,你就把她收入你的醫療隊中吧!”
關靈芸撇了一眼吳迪,淡淡道:“醫療隊也是你聯盟軍團的,你這個團長都發話了,我這個小女子還能說什麽呢?”
從此,潘金花就跟著關靈芸學習醫術,還別說,長居深山的她對草藥的認識還不少,這樣對於學習可謂是節省不少不過對方不識字,這個還得從頭教起。
吳迪望著桌子上的案件,自從破了畢門一案,整個尼龍寨的百姓都把案子投來,使得吳迪又不能推辭,但是這麽多案子也破不完,而且還有好些個都是十年之前的事。
無非是誰偷了誰的牛什麽之類的小案件。
“鍾軍師,這些案子你怎麽看?”吳迪找來鍾易,講解道。
鍾易尷尬一笑:“團長要是問我關於軍事上的事,屬下還能講解一二,這個束屬下無能了。”
吳迪也不怪鍾易,這些東西落在誰的頭上也是一個頭兩個大。
鍾易突然靈機一動:“對了,團長,我們何不建立一個衙門,然後招一位為民請命的官員,這些事交給他不就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