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鬼殺人 六 新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連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
這時張澤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滿臉大汗的張澤猛地從床上驚醒。
“呼呼。還好是夢,嚇死我了。為什麽都是年輕人,別人做春夢,我就做著這種夢。”張澤小小的吐槽了一番。
隨後他拍了拍臉,讓自己清醒一點。他拿起手機一看,是方月半打來的電話。
張澤接聽了電話。
“喂,老板。你要我查的線索,我已經查到了。”
聽到方月半的話,張澤感覺自己更清醒了。他連忙問道:“結果怎麽樣?”
方月半看著手裏整理出來的文檔說道:“老板,我問了很多人。我們安華市離中南省比較遠。中南省來工作的人都比較少了何況是販毒的。所以我沒費多少功夫就查到了。”
“嗯,做得好,你詳細和我說說。”
“是這樣的老板,我的一個朋友告訴我說。五個月前,安華市是有出現一個操著中南省普通話的毒販。他最近販毒的規模越來越大。不過他很神秘,除了他剛開始販毒的時候還會出麵,而後他的每一次販毒都是通過網絡電話,或者網絡短信進行通知和交易的。這個人很賊,我問了很多人,都沒人知道他的具體樣貌。”
“嗯,照你這麽說的話,王天來那天應該是和他交易的咯。嗯好吧,幸苦你了。”
“小意思,老板有事盡管吩咐我就行。”
隨後張澤掛了電話。他躺在床上還在為了案件進行思考。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連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
張澤的手機鈴聲再次響起,張澤皺了皺眉頭,看了一下手機。原來不是方月半的電話。這次是錢誌遠的電話。
張澤接起電話說道。
“錢隊長,才過了一天你就給我打電話,我結果沒那麽快出來哦。”
錢誌遠在電話那頭用著無奈的聲音說道。
“我也不想打給你,但是沒辦法又出現了一場命案。”
“什麽?又有命案了?你既然打電話給我,難不成這命案和我現在在查的這個案子有關聯?”
“你猜的沒錯,這個新發生的命案是在今天早上八點死者的姐姐發現的。死者叫孫剛。今年三十八歲,住在安華市海美區。死因是煤氣中毒,但是奇怪的是死者的屍體旁邊也有一個鬼字。”
張澤有些好奇了,他對錢誌遠說道。
“錢隊長,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海美區離市郊的精神病院至少有二十多公裏吧?”
“是啊,所以我們也很好奇,為什麽又是一起疑是意外死亡,卻都有在現場出現鬼字呢?難不成是連環殺人案?”
張澤看了看時間,已經下午一點了。他對錢誌遠說道。
“錢隊長,既然我已經答應要破解這個案件了,那麽請你相信我。再給我幾天,我就能把凶手找出來。具體細節我到公司再看看。現在我估計得先吃個飯,一點多了我都還沒吃飯,有點餓。”
“好吧,那你先去吃飯吧。具體情況,你到公司再來找我要吧。老樣子,需要什麽幫助,可以向警方求援。”
“好的,我知道了。”
說完錢誌遠就掛掉了電話。張澤也放下了手機陷入了沉思。
遠距離殺人?凶手為什麽要跑去那麽遠去殺人呢?是要引開我們的注意力還是什麽原因呢?
想著想著一陣咕嚕聲從張澤的肚子裏響起。張澤決定還是先去吃個飯再說。
整理了一下後,張澤來到樓下的餐廳簡單的吃了個飯。
吃完飯,張澤直接開車來到了偵探所。進了偵探所,張澤馬不停蹄的就讓周婕趕緊把海美區死者的資料給調出來。
張澤在辦公室等了一會兒。周婕就抱著筆記本電腦進來辦公室了。周婕對張澤說道。
“老板,我把警方跟我們分享的資料,再加上我自己找的一些。整理成了一個文檔,我這就給你看一下。”
周婕坐在了張澤身邊,她打開文檔給張澤看,並在他身邊說明到。
“死者孫剛,1977年生人。患有人格分裂症。十一年前曾經在市郊的安華精神病院呆過。第二年發生的安華精神病院患者暴動殺人案中,暴動的患者就是他。他持刀殺害了一個醫生和六個病人。由於精神病人殺人不犯法。所以後麵孫剛沒有被判刑,經過多年的保守治療後。他被醫院送了出去做出院觀察。由他的姐姐孫麗照顧著他。”
“哦?那麽這個孫剛和精神病院其實是有關聯的咯?”
“是的,老板。你說會不會是精神病院的冤魂去找他索命的?”
“嗬嗬,如果鬼魂能索命的話,這個孫剛就不會這麽多年才死了。好了,你去幫我調查一下這家精神病院後麵搬到哪裏了。然後再查查這座精神病院死者的家屬現在的行蹤和資料。”
“老板,精神病院新地址我早就查到了。你看這個。”
張澤仔細一看,他看到屏幕上寫著:文龍區四江路二十七號。
張澤點點頭,對周婕說道:“做得很好,那現在還是得勞煩你幫我找一找死者家屬的資料了。”
周婕答應了下來,轉身出了張澤的辦公室。
張澤看著這個精神病院新地址,決定事不宜遲馬上出發。
張澤老規矩叫上了朱肖,由朱肖開車帶著張澤來到了這家新的精神病院。
張澤進了精神病院後,發現這裏環境不錯。但是一個個穿著病號服的精神病人在精神病院裏四處活動,這讓張澤覺得有些壓抑。張澤根據指示牌的提示來到了院長室。
張澤輕輕的敲了敲門。裏麵一個蒼老的聲音傳出:“請進。”張澤得到允許後,推開門走了進去。
院長室布置的很簡單,由一個辦公桌,一個小茶幾幾個木椅子組成。一個老者正坐在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帶著老花鏡看著手裏的書。
張澤開口道:“院長你好,我是得憶偵探事務所的私家偵探,我叫張澤。這次冒昧過來拜訪,主要是因為接到了警方的委托,前來調查一些信息。希望您能配合。”
老者摘下了老花鏡,看了張澤一眼。他緩緩開口道。
“我姓金,來坐下吧,有什麽問題你就問吧。”
張澤坐了下來。接過金院長泡的茶後,小喝一口說道。
“金院長,是這樣的。不知道您有沒有聽說過舊精神病院出事了?”
“這個我倒是有聽說過。新聞上麵都有說。”
“您知道就好,這次案件死了三個人。都是死在精神病院裏。但是今天又死了個人,確是在海美區。這個人不知道您認不認識,他叫孫剛。”。
金院長聽到孫剛這個名字,臉色微微一變。他有些顫抖的喝了口茶,對張澤說道。
“孫剛這個人,我知道。我在精神病院呆了這麽多年了。他是我見過最可怕的病人。他患有人格分裂症,當他暴力人格出現時,基本上沒有人可以攔得住。當年他的主治醫師陳生就是被他一刀刀捅死的。唉,可惜了陳生還那麽年輕,他兒子那時候才十一二歲就失去了父親。實在讓人感到心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