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噩耗
一路狂奔之下,路人也是紛紛側目,但是無一例外,都是躲得遠遠的,以免被殃及池魚,秦浩抱著洪雅之來到了一處空地之中,不遠處正好有顆大樹。
秦浩將其放了下來,說道:“你去那顆樹後躲著,我先把這些人給解決了再說。”
“那你自己要小心了!”洪雅之跑到大樹後麵躲藏了起來,而此時那些人也剛好追了上來,秦浩此時沒了顧忌,淡定的轉身。
雖然他手中沒有任何的武器,而對方是全副武裝,要槍有槍,要刀有刀的,說實話,樹後的洪雅之並不覺得秦浩能夠赤手空拳的戰勝對方那麽多的人。
“你們都是趙天浩派來的人?”秦浩冷聲問道。
“哼?這還用問?天浩少爺想要你的命,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
為首的一個男子,帶著黑色麵罩,手裏的槍械是一把連發步槍,子彈射速極快,令人難以招架,顯然剛才一通直接將賓館門口打爛,便是這把槍的傑作。
“那你又答?”秦浩冷笑了一聲,說道:“顯然你們剛才也看到了我的功夫,盡管你們手上有槍,但是你們認為那樣的東西,能夠傷得了我嗎?”
“傷的了傷不了,那也要打過才知道!兄弟們,把這家夥給我打成傻子!”男子大吼了一聲,正要開槍。
但是卻發現自己的手竟然無法扣動扳機,緊接著是一股鑽心的疼痛傳來,槍瞬間從手裏脫落,準確的來說,是槍和自己的手臂一起脫落!
而秦浩則是一臉戲虐的微笑,淡定的站在了他的身邊,手裏拿著的是一把精致小巧的匕首,在手裏不斷的把玩著,正是方才瞬間,秦浩從他的腰間摸出來的,而後順勢斬斷了他的一條手臂。
“啊啊啊!”
男子發出了撕心裂肺的聲音,其餘的人麵麵相覷,他們剛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明明剛才秦浩還是在十幾米遠的距離,眨眼之間便已經來到了近前,而且瞬間將自己老大的一條手臂給砍斷了。
他們如同看魔鬼一般看著秦浩,眼中完全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秦浩微笑著說道:“現在你還覺得,自己是勝利者麽?我先前已經告訴你過你們了,這些東西對我沒用,就是不聽,真是令人頭疼呢。”
男子的額頭之上,全是冷汗,失血過多讓他變得臉色蒼白。
隨即秦浩對著剩下的人大聲說道:“你們要是不想像他一樣的話,就給我把槍都扔到地上!”
秦浩的話擲地有聲,其餘的人看到自己的老大都像是軟柿子一樣被人肉躪,他們也如何有反抗的心思,“砰砰”,一把把槍被扔到了地上,一個個低著頭,一副任憑秦浩發落的樣子。
“嘖嘖,趙天浩真的是個酒囊飯袋,叫你們這些人來殺我,到底是怎麽想的,難道是看不起我秦浩麽?”秦浩冷笑了一聲,轉身不再去看這些人一眼。
“要是不想他死的話,就快點去叫救護車吧,另外……”忽然此時,秦浩的電話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是猴子打來了。
秦浩急忙按下了接聽鍵。
“喂,猴子,什麽事情?”
“隊長,我查到了南希歡的位置,並且我已經通知了獅子,獅子已經將南希歡給救出來,隻是現在生命垂危,人已經在醫院了。”猴子沉聲說道。
“什麽。在哪個醫院?”秦浩又是高興,又是著急,高興的是南希歡救出來了,著急的是,猴子說南希歡生命垂危。
“在德康醫院,趙天浩也已經被獅子抓住了,但是,還有一個消息,隊長,還有一個消息,我不敢告訴你。”猴子在電話之中,聲音頭一次有些怯弱和猶豫。
秦浩麵色一沉,猴子之提到了南希歡得救,但是卻並沒有提到自己的父母,秦浩的心中忽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果然,猴子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說道:“隊長,二老被趙天浩綁架了之後,得到消息,當天便已經在趙天浩給殺死拋江了,而後才去抓的南希歡,因為南希歡的身份是副市長的女兒,這趙天浩才沒有動手的。”
“趙!天!浩!”秦浩聲音都在顫抖著,胸中的悲憤如同奔騰的大海,將自己就要擊暈一般。
“隊長,你千萬要冷靜啊,趙天浩不能殺,他是南方太子,父親趙天南更是手裏掌控著一方的大權,殺了他,你自己也會陷入萬劫不複的啊。”猴子在電話之中焦急的勸說道。
“趙天浩現在人在哪裏。”秦浩聲音冰冷的說道。
“隊長,冷靜啊……”
“我問你人在哪裏!”秦浩粗暴的打斷道,雙目赤紅,顯然已經快要控製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了。
“趙天浩被獅子給抓住了,現在人也在德康醫院。”猴子還想說什麽,對方便已經掛斷了電話。猴子神色頹然的做到了座位上,手扶著額頭。
“完了,趙天浩死定了,這南方,估計要掀起一場腥風血雨了。”
秦浩,直接朝著德康醫院迅速跑了過去,躲著大樹後麵的洪雅之看到秦浩就這麽跑了,一臉的茫然:“喂,怎麽就跑了,也不管管我!”
洪雅之氣的在原地直跺腳,但是秦浩已經沒了人影。
來到了德康醫院的門口,秦浩一眼便看到了一個氣息如同山嶽般沉重的男子,一頭短寸頭,身材接近兩米,穿著一身灰綠色的緊身衣,肌肉充滿著爆炸性的感覺,正是秦浩在“龍影”時候的隊員,獅子薑破軍。
而薑破軍的身邊,站著一個男子,麵容已經被打得有些浮腫,神色萎靡的樣子,他抬頭看到了遠處趕過來的秦浩的時候,臉上露出了絕望的表情。
秦浩也一眼對上了趙天浩,這個殺死自己父母的人,秦浩如何能夠忍受得了他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麵前。
上前也不跟薑破軍打招呼,直接一腳,踏在了趙天浩的雙腿之上。
“啊!”趙天浩發出了驚人的慘叫聲,痛得齜牙咧嘴,跪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