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47 醉酒人愁
“叮咚——叮咚——”門鈴依舊按個不停。
可以感覺到這位客人焦急的心態,不肯罷休的一直按門鈴,我想這個人一定是劉語湘的熟人了,不然怎麽會知道今天的這個時候她沒有上班在家裏,而且那個人肯定知道我的存在。
我湊到門口,從門眼向外邊看去。
一位身穿警裝的男人站在門口,手裏提著一些水果。
一定是湘姐的追求者,又或者說是她的同事,不過這個人為什麽沒有工作。
猶豫了片刻,還是覺得不該開門。
然後走回到衛生間,湘姐已經醉醺醺地躺在地上了。
沒想到她酒量如此的差。
早知道一開始,我就不該勸酒。
門外的人一直不厭其煩地按著門鈴,而劉語湘卻不省人事,我呢,畢竟身體沒有完全康複,一旦遇到了壞人,還是對付不了的。
我將劉語湘從地上抱起來,她還在說著胡話。
懶懶地抱住我的脖子,看著我的臉,用手捧著我的臉,“語楠,楠楠,是你嗎?”
她一定是在叫她的弟弟。
“姐,是我,我一直在你身邊,從未離開,我知道你累了,我們去休息吧!”我為她輕輕地理了理眼前的碎發。
她鼓起嘴,一股酒味,接著對著我的胸口吐了一口。
呃?
我竟無言以對。
她是那麽愛幹淨的人,等她清醒過來,看到屋子裏的髒物,一定不會相信這一切都是她自己所為。
“湘姐!”無奈之下,我隻好先把她放在地上,將外套脫下。
走到她為我安排的臥室。
這個臥室先前是她小弟的臥室,我看見了滿屋子的NBA照片,以前她不是孤單一人,她一直和小弟住在一起,可是她的家人呢?
我打開衣櫃,櫃子裏都是白色的服裝,潔白的服裝,似乎代表著一種善良和純潔。
從櫃子裏拿出一件雪白的T恤衫,料子是純棉的,摸上去絨絨的,質感很好。
趕快將T恤衫穿上,這T恤衫沒有一點花邊和圖案,完全是純白色的,穿在我的身上,感覺正合適,似乎是量身定做的一般。
她的弟弟語楠真的和我很像嗎?
也許隻是巧合。
打開另一個衣櫃,褲子都是白色的,即便是牛仔褲也是白色牛仔褲。
這是一個多麽愛白的男孩子啊!
每一條褲子都疊的很整齊。
我能想象到這都是劉語湘做的,弟弟走後,她依舊會每天為弟弟打掃房間,會為他整理衣物,她似乎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換好衣服,走出臥室,走到客廳,已經沒有按門鈴的聲音了,那個人肯定是覺得屋子裏沒人,所以先走了。
走到衛生間,劉語湘已經完全躺在地板上了,她蜷縮在角落裏,似乎在熟睡著,看著她,就像是一個孩童一般。
“湘姐,起來,去床上睡覺!”我走到她的身邊,將她從地上抱起來。
她的衣服有些髒,不能這樣把她扔到臥室床上吧,我猶豫著。
可是要怎麽辦?
看到她的手機躺在地上,我撿起她的手機,電話裏的聯係人的確少的可憐,看來她的朋友並不多,像她這樣漂亮又善良的女孩,怎麽朋友這麽少。
多數人的批注都是同事,而且似乎還有了編號,同事男甲,同事男乙,同事男丙……同事女甲,同事女乙,頭兒,嘵嘵,珺兒。
後麵的還讓人覺得正常點。
翻著她的通訊錄,楠楠,她依舊還保存著她弟弟的手機號。
如果有人提前來找她,總覺得應該會提前給她打電話。
我看了通話記錄,一直沒有人給她撥過電話,所以那個人肯定不是她常聯係的人。
看他的服裝,應當也不算是壞人。
這個被備注為珺兒的一定是一位姐姐了。
我趕快撥通了珺兒的電話。
“喂?湘姐姐,今天怎麽有空珺兒打電話了呢?”電話那邊傳來一陣甜美的聲音。
“喂!珺兒姐姐你好!”我吸了口氣,緊張地喊著。
“你誰啊?怎麽拿著語湘的手機?”聽見我的聲音之後,聲音立刻變了,特別她的語氣,貌似有些厭惡。
我呼了口氣,“我是誰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你知道湘姐的家嗎?”
“廢話,當然知道了!你不會是在她家吧?”她的語氣更加強硬了。
真是怕了她了,不虧是湘姐的閨蜜,別有一番味道。
“她現在喝醉了,可以麻煩你過來幫忙為她換換衣服嗎?”不能說其他的了,直截了當的說就可以了。
“什麽?你還把她灌醉了!!!你等著啊,我馬上過來,你小子有種!連湘姐都敢泡!!!”我有一種耳膜快要被震破的感覺。
接著就是掛斷電話的聲音。
這個珺兒還真是不分青紅皂白就把劈頭蓋臉數落我一頓。
一會她要是來了,保準得暴揍我一頓,把我扔出去。
如果讓珺兒看見湘姐躺在衛生間地上,她一定會更加生氣,況且湘姐一直躺在地上,保準著涼,現在也顧不上其他的了,先把她抱到沙發上。
費力地將劉語湘抱到客廳的沙發上,其實也不足為奇,劉語湘把家裏布置的也是很白,一片白色的世界。
客廳的牆上幾乎不會貼畫之類的東西,沙發套是白色的,電視機的外殼顏色也是白色的,凳子是白色的,地毯也是白色的。
餐廳的格調稍微有些不同,藍色,感覺很是舒適,在餐廳,整個人的心情也會變得非常好。
就如同麵臨著大海,呼吸著海邊清新的空氣,聆聽著海風的歌聲。
所以吃飯的時候也會感覺心情大好,也有胃口吃東西。
看著她靜靜地躺在沙發上。
我從臥室拿了一條毛毯為她蓋在身上。
趁著那個珺兒還沒過來,我趕快去收拾衛生間,收拾餐廳。
和劉語湘喝酒真是錯誤的選擇。
“叮咚,叮咚……”
我已經現在門口恭候多時。
聽到門鈴聲,我立馬握住了門把手,不過在我快要擰開的時候,還是從門眼向外邊看去。
門口站著一位紮著一個俏馬尾辮子的女孩,腦門露了出來,她的兩鬢依舊還有很多頭發,這樣的發型,我似乎還是第一次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