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早川杏子(求訂閱,求收藏,求月票,求推薦票)
一直以來,對於自己是馭鬼者的身份,蘇遠都是對著親人保密,因為他們都是普通人,有的時候知道的太多,未必是好事。
而今竟然有人將自己的事情直接透露了出去。
不得不承認,那家夥膽子很大。
從蘇淺的語氣中來看,那個叫杏子的人對她而言並不陌生,甚至可以說關係很好。
這樣一來感覺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雖然如今全球的靈異事件頻發,但是絕大多數的普通人都是被蒙在鼓裏的對象,能夠知曉靈異事件的人不多,隻有那些親身經曆過的人才知道。
網絡上雖有傳言,可絕大多數都是道聽途說,抱著將信將疑的態度。
而今竟然有人知道一些關於馭鬼者的內幕消息,對普通人來說絕對是很少有。
要麽就是位高權重,要麽就是財大氣粗,又或者……多少是涉及到了靈異圈子裏的人。
而一個知曉靈異內幕的人會成為自己的親人好朋友,甚至還在自己親人遭遇危險的時候點明隻有自己才有辦法,動動腳趾頭蘇遠都能想的出來他們安的什麽心思。
解決了s級別的餓死鬼事件後,自己會被人從各個方麵重點關注並不奇怪。
畢竟蘇遠已經展現出了前所未有的價值,一人解決一件S級靈異事的人,這放在馭鬼者的圈子裏,已經是名聲遠揚了。
但是沒有人希望見到一個草根英雄崛起,並且他崛起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快到匪夷所思,快到令人反應不過來。
換句話說,這樣的人身上是絕對有大秘密的,太過出名並不是一件好事,這會導致很多人生出各種各樣的念頭。
有想拉攏,有想覬覦,有想結識……他們抱著各種各樣的想法,但更多的則是想弄清楚蘇遠身上的秘密。
一下子從默默無聞的馭鬼者,到全球馭鬼者圈子裏聞名,這會帶來數不盡的好處,也會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
可惜的是,蘇遠實在是太雞賊了,神龍見首不見尾,實在是找不到人,故而有些人退而求其次,打著曲線救國的心思接觸他的親人也不奇怪。
他的父母被總部安排去了大京市,在總部的眼皮底下,沒人敢搞小動作,於是便隻能選擇別的目標。
而在別的地方上學的蘇淺自然也就成了很好的目標。
“我倒要看看是什麽人不知死活,連我的親人的主意也敢打。”
收起了手機,蘇遠的麵色愈加的冰冷,鬼域轉移,他沒有浪費太多的時間,在鬼域的影響之下,蘇遠很快就跨越了距離的限製回到了新海市。
但是一回到新海,他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在新海市的一角,某些區域裏,一片死寂,靜悄悄的,大街上一個人也看不到,隻有大量詭異的黑色傳單滿地都是,偶爾有風刮起,傳單漫天飛舞,顯得死寂而又荒蕪。
“這是……鬼傳單?”
隨手接過了一張傳單,蘇遠皺起了眉頭,隻見黑紙紅字上寫到:【半小時內,傳給另外一個人,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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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內某大學的女生宿舍樓內。
蘇淺本來不想打電話給蘇遠的,她並不是不想和蘇遠聯係,畢竟兩個人雖然是兄妹,但是關係也隻能說是平淡,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更何況在她看來,自己所遭遇的恐怖而又詭異的事情,又怎麽可能會是蘇遠所能解決的。
但是身邊玩過那個軟件的人一個個的離奇死亡,再加上一個特別要好的朋友的勸說,以及心中的恐懼與不安,讓蘇淺最終還是鼓起勇氣撥通了這個電話。
“怎麽樣?你哥蘇遠怎麽說?他什麽時候過來?”
寢室內,一個叫杏子的女生一臉緊張的對著蘇淺說道,而另外一個室友則是滿臉恐懼的問道:“杏子,你說蘇淺的哥哥真的會有辦法嗎?我看我們還是報警算了,或者先躲到別的地方去,他就算真的來了又有什麽用,而且這麽晚了打了電話也沒用,他肯定不會來。”
“躲到哪裏都沒用,這是一種詛咒,現在除了蘇淺的哥哥能夠救我們,短時間內,很難再找到別人了,就算找別人,人家也不一定會願意出手幫我們。”
這個叫杏子的女生說道,她現在的身份是一個留學生,其實真正的身份卻是島國除靈社的公關人員,真正的目的自然也就隻是為了蘇遠這個人。
在得知有人能夠獨立解決s級別的靈異事件之後,除靈社的人便立刻行動起來了。
雖然他們也不是沒有馭鬼者,但島國始終還是地域太小了,人口又有那麽多,馭鬼者對他們而言同樣也是急需爭取的對象,尤其還是蘇遠這樣的人才。
奈何蘇遠的行蹤實在成謎,非常難以去追尋對方的蹤跡,連聯係方式也搞不到,於是隻能退而求其次,伺機尋找機會。
早川杏子就是留下來的公關人員,方便除靈社能與蘇遠第一時間取得聯係,這一次為了能讓蘇遠出現,她也算是煞費苦心,甚至都親身參與了這起被暗自命名的靈異事件:死亡預知當中,可謂是下了血本。
換句話說,如果蘇遠不出現的話,整個寢室的人連同蘇淺在內,全部都會死。
她就是在賭,拿自己的命做賭注,去賭一個機會。
當然,寢室裏的人並不是所有人都會相信的,隻是因為有了先例,隔壁寢室玩過那個預知死亡的app的人全都死去,故而都保持著半信半疑的態度,除了害怕是真的以外。
早川杏子說完這句話之後,寢室裏短暫的陷入了沉默,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寢室內的燈光突然不合常理的閃爍了一下。
滋滋~
立刻,所有人看了看房頂上的燈。
可是下一刻,砰地一聲巨響傳來,寢室的大門被人用巨大的力氣給硬生生的跳開了。
所有人被這動靜嚇了一跳。
迅聲看去,卻發現寢室門口站著一位陌生人。
是一個約莫二十左右的年輕人,這個人相貌端正,臉色白淨,是一個長得有點小帥的青年,但是渾身上下卻透漏出一股異常冷漠的氣息,容貌與蘇淺有著幾分相似,手中拿著一張黑色的傳單,冷漠的看著房間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