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一章 灌毒酒
葛流紗咬牙切齒的看著南菱道,“怎麽,現在知道怕了?”
“但是怎麽辦,現在你說什麽都已經晚了。”葛流紗危險的眯了眯眸子。
本來葛流紗打算抓了南菱回來,是要好好折磨她一陣子解氣的,或許她心裏舒服了,也會放南菱一馬,讓她生不如死的活下去。
可是現在來不及了,她知道穆輕寒和定遠侯府已經幾乎要將整個京城翻過來,這僅僅隻是為了找到南菱罷了。
想到這裏,葛流紗眸中憤恨嫉妒的火苗就更加炙熱了。
曾幾何時,定遠侯和穆夫人也對她這個兒媳婦喜歡的很,可是如今他們卻翻臉不認人,竟然就因為南菱被封為了郡主,就要倒戈相向,竟然真的同意了這個無知村婦和穆輕寒的事。
她是絕對不能容忍自己被拋棄,壞了名聲一無所有,卻要看著南菱和穆輕寒兩個人在一起甜甜蜜蜜卿卿我我的道理。
“你現在一定還在期待著,嫁給穆輕寒以後過上麻雀飛上枝頭變鳳凰的日子吧?”
葛流紗冷笑,還嘖嘖的感歎道,“可惜,你再也沒有這個機會了!”
南菱渾身一顫,覺得她話裏有話。
事實也確實如此,未免夜長夢多,葛流紗也不想和她廢話,跟她在這裏浪費時間,給她獲救的希望,她現在隻想盡快了結南菱的性命!
葛流紗想要南菱所期待的一切都變為泡影,過了今夜,這世上就不存在南菱這個人了。
而對於穆輕寒來說,不管他能不能找到南菱的屍首,她也要看著他這輩子在無盡的痛苦中度過餘生。
想到這裏,葛流紗才覺得神清氣爽,大有大仇得報的痛快。
她閃著寒光的眸子看向南菱,詭異的笑了笑,像是在為她送行一般。
葛流紗轉頭,朝著隨從她出現的人一伸手,那帶著鬥笠,帽簷完美在黑暗中遮住臉,一點也看不清的男人動作嫻熟,沒有一絲廢話的將一個水囊遞給了葛流紗。
看到這裏,南菱一下子明白了。
她知道葛流紗接下來想做什麽了,她渾身止不住的顫栗,手腳都被綁住了,但依然下意識的想要往角落躲去。
這大概就是本能的求生欲望,南菱想要大叫,但這周圍安靜的她什麽聲音都聽不到,她明白除了眼前這兩個想要要她命的人,再沒有別的人會來,她現在便是叫,也是白叫。
南菱不敢想,自己或許真的要命喪於此,她不甘心,也不願意就這麽死了。
自來到這個世界後,南菱還是第一次覺得這麽恐懼和無助。
她現在手腳都被綁著,跑也跑不掉,反抗也反抗不了,真的就如同砧板上的魚肉一般,接下來隻有等著任人宰割的命運了。
“不要!不要!”當南菱看著葛流紗步履堅定決絕而又神情殘忍的朝著自己走過來的時候,她下意識的出聲求饒。
南菱顫抖嘶啞的聲音在葛流紗聽來卻很是興奮,她知道自己想要的就是讓南菱恐懼。
可惜現在時間緊迫,她必須趕緊解決這個麻煩,不然她一定要好好的折磨她一番。
“求你不要殺我!我不要死!”南菱驚恐的躲避著葛流紗伸過來的手。
其實她心裏也是明白的,像葛流紗這麽瘋狂的人,恐怕是不會改變自己的決定,也不會因為自己的求饒就真的心軟而放了自己。
可是即便如此,求生的本能就是讓她一遍遍的看著葛流紗哀求,或許呢,或許葛流紗會突然良心發現呢!
然而很快,當葛流紗那白皙細嫩卻又有力的手猛的伸出,掐住南菱下巴的時候,南菱就知道她之前的所有哀求,不過是一種奢望罷了。
南菱好像被魔鬼扼住了喉嚨一般,接著還沒等她說出話來,葛流紗卻已經打開了水囊的塞子,然後將其塞到了南菱的嘴裏,想要給她強行灌下去。
在南菱的不斷掙紮下,有液體從她的嘴邊滑落,滴在了地上。
黑暗中,南菱也不知道水囊裏的毒藥究竟是什麽顏色的,隻知道那毒藥進了嘴裏的味道是很難受的,好像又酸又澀又苦。
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南菱突然用力的一撞,將葛流紗撞倒在了一邊,葛流紗手裏的水囊也掉在了地上。
南菱也顧不上去看葛流紗,隻是拚命的咳著,幹嘔著,想要將剛才喝下去的一點全都吐出來。
須臾之間,南菱聽到好像有東西汩汩的流出來了,南菱心裏鬆了一口氣,這毒藥要是都流光了,或許自己還可以躲過一劫。
然而很快南菱的奢望和美夢又破碎了,葛流紗惱羞成怒的從地上爬起來,先是撿起了倒在地上,流出去不少的水囊,接著走到南菱的身邊,一伸手就大力的扯住了南菱的頭發。
“賤人,你覺得你躲得了嗎?”葛流紗惡狠狠的道,“我早就猜到你詭計多端,給了備了足夠多的好酒,就為了送你上西天!”
“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你該不會想著還能有人來救你吧?”葛流紗冷冷的聲音在南菱的耳邊響起,讓南菱的身子都忍不住抖了抖。
“給我喝下去!喝下去!”葛流紗歇斯底裏的喊著,要麽拽著南菱的頭發,要麽捏住她的下巴。
可憐南菱被綁住了手腳,有力氣也根本用不上,反抗不了。
在南菱的掙紮和葛流紗瘋狂的控製中,南菱的脖子和臉都被掐得青一塊紫一塊的。
不過這些葛流紗自然不會在意,她隻是很滿意還好毒酒準備的多,就算被南菱折騰著浪費了不少,但南菱也還是喝進去了許多。
南菱也終於是再沒有一點力氣折騰了,她隻覺得胃裏翻江倒海的難受。
葛流紗發出了放肆和滿意的笑聲,隨著她的一鬆手,南菱便倒在了地上。
“這毒藥呢摻在酒裏,本來多少還能減輕點你的痛苦。”葛流紗露出了一抹殘忍的笑容,想到能再南菱死前再折磨她一下,心裏也還是很高興的。
“可惜這是慢性毒藥,也不知道你到底喝下去的多少,你要是喝的多,還能少受些折磨,一個時辰差不多,你也就能解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