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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濃眉哥

  “喂!我跟你說話,你聽見沒有?”瓔珞見時任一言不發傻乎乎的樣子,以為他被自己口中的劍靈英家嚇到了,得意道,“知道我是落霞城英家的人就趕緊放了我,本小姐就不與你斤斤計較了。”


  “你堂堂落霞城英家大小姐還有臉和我斤斤計較?”時任聽得氣不打一處來,怒道,“明明就是你的繡花枕頭先針對我的。你知道不知道,先撩者賤!”


  “什麽我的繡花枕頭?”瓔珞詫異道。


  “就是那個濃眉毛和他的兩個兄弟。”時任解釋了一句,就把下午在得應樓裏發生的事講了一遍,最後說到了瓔珞在來鳳橋頭被那三個繡花枕頭挑唆以後不分青紅皂白的情況,他尤其義憤填膺。


  “沒想到你堂堂落霞城英家的大小姐,居然如此是非不分,隻聽幾個區區隨從的幾句話,就不問青紅皂白開始攻擊一個素不相識的無辜路人,你讓我怎麽相信你們落霞城英家的赫赫威名?怎麽信服?”時任最後總結道。


  瓔珞的臉色在時任開始講了以後,就變了又變,由白變成紅,又由紅變白,再輪回了兩遍,最後定格在了紅色上,使她的整張小臉嫣紅欲滴。


  時任見到瓔珞這樣子,也沒有趁勝追擊,而是不說話地看著瓔珞,用沉默的憤怒來表達對於落霞城英家和瓔珞的不滿。


  瓔珞也沒想到事情究竟會是這樣的。


  從一開始,她接觸到的版本就是另外一套說法。


  濃眉毛這個隨從,她其實並不太熟,這一次,她出門來玩,老爹給她隨便安排了一隊隨從,她隻是依稀記得有個眉毛很濃的隨從,實力好像並不強,於是也就安排那個濃眉毛做點提前打點的事。她在蒼雲大陸上到處遊玩,到了梧淵城,聽說得應樓是城裏最大的酒樓,而在得應樓的大堂,有個位置坐著吃飯的時候,梧葉河最美的風景能看得最清楚,於是,她就隨口吩咐濃眉毛去得應樓安排一下,隻是……


  “我讓小七,就是濃眉毛,去看一看,這個位置還有,就先定下,如果沒有,就隨便找一個位置也可以。”瓔珞想起當初是如何吩咐濃眉毛的話,如實說了出來。


  時任聽瓔珞這麽一說,立刻就明白這中間肯定全是那個濃眉毛在搞鬼,也就是濃眉毛在狗仗人勢,明明沒有的事就被濃眉毛兩頭挑唆著發展成了現在這個局麵。


  一切都是因為濃眉毛引起的,他才是那個罪魁禍首。


  不過,就算罪魁禍首是濃眉毛,但現在,顯然,事態已經發展到了即使時任和瓔珞都了解事實真相卻也不好輕易解決的情況,因為,時任把瓔珞給擄走了。


  現在事情的重心已經不是瓔珞要找回場子,而是落霞城英家的大小姐被時任擄走了,整個落霞城英家都要找回場子。


  至少那一群隨從都不會放過時任,盡管他們現在肯定不敢報告給落霞城英家,但是要是實在找不回瓔珞的話,那也隻能借助落霞城英家的強大力量了。

  時任知道這一點,所以,這一晚也不急著放回瓔珞了,因為他知道就算放回去瓔珞,就算瓔珞知道他才是最無辜的那個,但保不齊那一群隨從會從中做出什麽幺蛾子來。


  而且,時任知道了這一點以後,就改變了先前的打算,也就是在天亮以後,也不放走瓔珞,而是決定帶著瓔珞一起上路,直到自己可以安全達到白雲宗。


  到時候,就算落霞城英家要興師問罪,有瓔珞的代為解釋和白雲宗的實力在,落霞城英家對他也不會太過分。


  時任在考慮這些的時候,已經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從一開始對於瓔珞的反感和不滿已經煙消雲散了,現在甚至已經在考慮是不是要讓瓔珞睡床,自己躺軟塌。


  不過瓔珞對於時任想的這些不知道,她隻是很單純地認為,既然和時任之間的誤會既然已經解除了,那時任就應該馬上放自己走。


  但時任的表現卻是不僅不放自己走,還又加強了房間的陣法,還又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穴道控製,那目光還在自己身上流連不走。


  經曆單純的瓔珞,想法也單純,她首先想到的,也唯一想到的就是時任聽說自己是落霞城英家的大小姐以後,想圖謀不軌將自己據為己有,生米煮成熟米飯以後,成功依附上劍靈世家的勢力。


  所以她立即又開始瞪著時任,一副士可殺不可辱的忍辱表情。


  時任被她瞪得莫名其妙,根本不知道瓔珞的腦海中已經演繹了不少不可描述的場景,比如木已成舟,比如霸王硬上弓,比如生米煮成熟米飯,比如千金難買良宵一刻……


  如果時任能夠讀心的話,看到這嬌嫩的大小姐心中所想的那些自己**不如的畫麵,肯定會一口老血狂噴而出。


  不過,還好時任不會讀心,如果真的會讀心,看到那些不堪入目的想象以後,多半會忍不住真的獸性大發。畢竟瓔珞實在想象得太活靈活現活色生香。


  當然,如果時任真的能夠讀心,看到瓔珞瞪著自己想的那些畫麵,肯定首先會詫異的是瓔珞身為堂堂劍靈世家的大小姐,居然滿腦子的淫穢想法,說不定會自愧不如,覺得果然劍靈世家的教育不同凡響。


  一時之間,兩個人就這樣各懷鬼胎地大眼瞪小眼,這房間裏的時間都像停止了一樣,靜謐得讓人在沉思之後再反應過來以後,心裏都生出了莫名其妙的情緒,一種他們兩人都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最終,還是紫竹看不下去地打破了時任的沉默:“我說你,一天到晚心裏都在想些什麽,每次我醒過來,都被你這亂七八糟的想法吵得沒法精心修煉。”


  “我沒有想什麽呀。”時任茫然地想道。


  “你此時此刻就在想房間裏的這個小妞兒。”紫竹哼哼地不滿道,“你怎麽見一個想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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