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夫子與蘇武 二
甄姬急忙追了出去，為了防止老夫子看到什麽不該看的，還跟著後麵使用了“歎息水流”，快速地引導著水流彈跳著追逐老夫子而去。
老夫子沒想到甄姬會突然攻擊他，愣了一下，停住了腳步。
“甄姬，你這是做什麽？”老夫子震驚中帶著明顯的不悅。
“我……夫子你不能去看。”
“為什麽？”老夫子覺得莫名其妙，不是她跑過來喊有鬼的？
“呃……那什麽……非誠勿擾。不是，非禮勿視。”
甄姬這麽一，老夫子立刻就明白了過來。看了看離著隔壁房門隻有幾步的距離，老夫子的一張老臉又開始慢慢地變紅。
就在這時，李白已經從甄姬突然“投懷送抱”又突然離去的錯愕中回過神來，並來到了兩人的身邊。
甄姬看了李白一眼，想起剛才自己的舉動，有點不好意思。左顧右盼了兩眼，道：“我……進去收拾一下。你們都先別進來。”甄姬雖然害怕，但是還是硬著頭皮又進了那間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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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子他們進去的時候，甄姬已經將一切都收拾妥當了。兩個女子都衣冠整齊地坐在那裏。
但是兩位的反應不太一樣。一位緊閉著口，隻是拿眼睛看他們；另一位則是幾度張口，最終卻又沒有話。
“會話的是這位？”老夫子指著那個欲言又止的女子問道。
“嗯。她也是沐浴過的那位。”
“你覺得是藥劑的作用？”
“不無可能。既然扁鵲是想把她們造成英雄，不可能一直讓她們這樣沒有正常表達能力。”
“夫子不這樣覺得？”李白看老夫子麵色凝重，好似不同意甄姬的猜測。
“那倒不是。”老夫子緊緊地盯著那個女子，突然道：“李劍仙，麻煩你去把蘇武叫過來。”
李白聞言，麵色一凜，心想：老夫子這是要當著他們的麵與蘇武探討嗎？那豈不是會暴露……
不過，想歸想，李白最終還是去請蘇武了。
片刻之後，蘇武就過來了，臉上一點也沒有被人打擾醒的不悅模樣，還真是難得一見。
“蘇武。”老夫子見到蘇武進來，急急地喊了他一聲，然後道：“你來看看，這個女子會話了。按照以前的經驗，私攝的亡靈做成的英雄，不可能會話。”
李白與甄姬聞言俱是一愣，就連蘇武，顯然也沒想到老夫子會突然這麽直白地話。
老夫子見他們愣住，淡然一笑，道：“下危矣，又豈是苟且偷生之時啊……”
蘇武沒有話，倒是加快了前進的腳步。然後就俯過身去仔細查看那兩個試驗傀儡。
“你是……她們這次變異了？”
變異？甄姬表示腦速有點跟不上。
李白倒是隱隱約約聽出了點門道——聽老夫子的口氣，試驗傀儡，他不是第一次見到。而且，老夫子與蘇武的對話，至少證明了他之前的猜測是對的，他們兩個真的有某種關聯。
而接下來，更是印證了他的猜測。
“嗯，上一次，過了幾百年，也沒有一位英雄會話。這一次，扁鵲才開始試驗幾十年，居然都會話了。”
“那子……”蘇武看了李白與甄姬一眼，想了想還是道：“那個扁鵲，應該是改良配方了。就連‘怒失自我’這種控製型藥劑，他居然都能做到無色無味了。”
甄姬內心：怎麽感覺有故事……
李白內心：果然蘇武與老夫子都知道那個控製藥劑。
“那現在怎麽辦？”老夫子破荒的沒有主見起來，還問蘇武怎麽辦。
“要不……我們把扁鵲抓了吧。”
李白：抓人？王者峽穀英雄，皆是自由之身。除非其自願加入門派，願受本門派拘束，否則其他人根本沒有抓誰的權力。除非……
“好。”老夫子一咬牙表示同意。“那……你現在就去抓？”
“行，我即刻動身。”
蘇武完，沒有多餘的猶豫，轉身就投入了夜色之中。
今蘇武太反常了。按道理來，這個時間，蘇武是一定要睡覺的。可是他居然並沒有異議的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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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能跟老夫子無代溝對話的人出去了，李白與甄姬一時也不知道該跟老夫子什麽好。
倒是老夫子找了把空椅子，坐了下來。然後還對他們：“來，都坐，別客氣。”
李白與甄姬隻好依言坐下。
“哈哈……”老夫子撚著胡須笑了兩聲，道：“你們現在，滿肚子的疑問是不是？無妨，想問什麽就問吧。事到如今，老夫也無心瞞的你們了。”
老夫子突然如此的坦誠，倒是讓李白一時間不知道該問些什麽，反思自己是不是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竟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老夫子胡須撚了幾遍，見他們兩個，沒有一個人開口，隻好自己道：“李白。”
又是叫李白。
“我之前不是問了你，以阿離與明世隱的淵源，阿離會不會叛派嗎？”
甄姬：啊咧，今晚話題怎麽總是跳得這麽快？還是她智商下降了？
“嗯。”李白不知道老夫子到底想什麽，隻好淡淡地應了一聲。
“老夫覺得阿離不會，也相信阿離不會。”老夫子忽然板起臉來，嚴肅地道。
“嗯……我也相信阿離不會。”這點李白是真的相信。不然依照公孫離表麵柔弱、內裏倔強，且從來不遮掩做作的性子，今晚上都不一定願意回來。
“其實剛才在會議室，老夫想的是，我們也不會。”老夫子目光沉了沉，卻是坦坦蕩蕩地對上了李白看過來的目光。
“你們？夫子是……與蘇武？”
“是。”老夫子已經不想隱瞞，所以承認得很幹脆。“李白，老夫一直知道你是個聰明的人，你早就開始懷疑了對嗎？”
“是阿離先看出端倪的。”
李白這句話一，甄姬終於是隱隱約約明白了些他們在些什麽——是那蘇武為老夫子的真實傷害辯解，被公孫離拆穿的事情。
老夫子聽到這話，隻微微愣了一下，旋即就溫和的笑道：“哈哈哈，阿離那孩子，也是個聰慧的，就是平時頑劣了些。”
李白略略點頭，並不想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問道：“那夫子與蘇老……都是什麽人？不會就是清羽派教習與門徒這麽簡單吧？”
昨任務沒有完成，要死要死要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