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九章 龍族後裔
“這怎麽可能,先祖是不是搞錯了,古天自小就生活在蠻荒大陸,怎麽可能是神獸族後裔呢?”火夕疑惑的問道。
“不,她說的沒錯,”古天此時麵色凝重,這次他在神獸洲經過龍族時便已經有所感應,如今又被這位鳳族先祖點破,他心中也早就對自己的身份產生了疑惑。
“不知前輩能否看出我到底是什麽族人,實不相瞞,這個問題已經困擾我很久了。”古天虔誠的問道。
“哦,這倒不是什麽難事。”鸞跂天君微微點頭,手上一粒金光瞬間閃出來,將古天的手臂抬起。
金光在古天的手腕上猛的一閃便消失了,“果然如此,你是龍族後裔,身賦龍族血脈。”
古天雖然心中早有準備,然而在清楚知道自己是龍族之人時依舊十分的震驚。
“什麽,古天你竟然是龍族後裔!”一旁的火夕更是吃驚不已。
“但你的龍族血脈隱藏的很深,之前似乎還被禁錮著過,估計正是因為這樣才沒有察覺出來吧。”鸞跂天君又接著說道。
“龍族,龍族後裔……”古天嘴裏喃喃道。
“不知前輩能否探查到我的身世,還望一並告知。”古天身上有太多的疑惑,為何他是龍族之人卻會在蠻荒大陸上出身。
“哈哈哈,我哪裏有這樣的本事,你的身世還需要你自己去探尋,年輕人我早看出你血脈不凡,這期間的故事除了你自己,卻是沒人能幫你的。”鸞跂天君笑著說道。
古天聽了也不再追問下去。
“你二人既然能夠通過滴血台開啟這傳承之地,那麽便是我鳳族的天選之人,我等了這麽多年,這期間也不乏有進入這傳承之地的弟子,卻還從來沒有一個到達底端,引我出來的人,看來你們就是我要等的人了。”鸞跂天君意味深長的說道。
“天君,”火夕低叫她一聲。
“我鳳族一直以來都是各神獸族之首,擔負著保護五洲大陸的義務,我雖然隻剩下一抹殘魂,但執念於此便是為了將我的功力傳承出去,火夕你原本就身負著鳳族的天賦血脈,出去之後更是應該擔負起責任來壯大我鳳族。”鸞跂天君緩緩說道。
火夕作為年輕一輩,也隻是從各位長老的口中聽說過這位祖先,而原本鳳族的事情是一概不知的,如今親眼見到了先祖,便想要搞清楚這鳳族的興衰往事。
“天君有所不知,如今的鳳族早已經是一分為二的分裂狀態,火鳳族與冰鳳族如今是水火不容,連鳳岐山都已經荒廢掉了。”火夕慘敗著臉說道。
“什麽,竟是如此境遇!”鸞跂天君的臉上是一片薄怒。
“我雖然身負特殊的血脈之力,但在鳳族也不過是一個小輩兒而已,先祖可否給我講講鳳族的往昔歲月,您又為何會隕落至此?”火夕小心的問道。
鸞跂天君好似陷入的深思之中,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鳳族一直以來都是各獸族之首,享有著至高無上的地位,同時也擁有著最為強大的力量,擔負著保護大陸的任務。”說著天君突然看了古天一眼。
“那時候魔族入侵,將整個大陸都攪得生靈塗炭,鳳族當然要出力去清剿,百年之前的龍族與鳳族也是世代修好的族群,它們也是神獸族的強者,便與我鳳族結盟一並對抗魔族入侵之事。”
“隻是魔族入侵本就難以清剿,而我兩族之人拚死抵抗,終是要將那最後的魔族首領斬殺,卻沒想到此時卻生出了叛徒,龍族不知為何突然叛變,整個龍族開始內戰不休無暇他顧,最後我沒辦法隻能以一人之力去鎮壓天魔,雖然將天魔鎮壓,自己也是血脈耗盡,終是與其同歸於盡了。”鸞跂天君的聲音變得十分的蒼涼。
不光是火夕聽得動容,古天的內心也是久久不能平靜,看來魔族入侵之事影響甚廣,各個大陸都被其所擾。
“我身死之事也是突然,當時根本顧不得安頓鳳族後人,卻沒想到此時的鳳族已經是這般光景啊。”鸞跂天君又感歎道。
“我這就將功力傳給你,你出去之後一定要盡力振興我鳳族。”說著鸞跂天君手上一把金邊的彎刀出現。
“之前你們遇到的水蟲便是由我的血脈之力養著的,如今你們既然已經將它全部吸收,我便再助你們一臂之力。”
鸞跂天君手上的彎刀一把劃過了她的手臂,頓時星星點點的血珠便灑了出來。
火夕震驚的看著這一切,卻也不知該如何去阻止,血珠在水中形成一個光澤的屏障,鸞跂天君另一隻手猛的將其往前一推,那片形成的屏障便又洋洋灑灑的碎裂開來,灑在了二人身上。
這精血如同幹涸大地上灑下的春雨一般主動往身軀之內鑽去,兩人頓時動彈不得,隻能任由著血水化入其中。
血脈之力在身軀內迅速的凝聚起來,縱然古天不是鳳族之人卻依舊能感受到這種強大的力量在其身軀內的遊走與吸納。
火夕作為鳳族神女對於這等血脈之力的接收卻是暢通無阻,她的皮膚上一條條肉粉色的經脈在不住的遊走著,精血在其間流光溢彩,將肌膚上都攏上了一層光澤。
火夕額間似有強大的力量在一直不停地湧動,額頭內的經脈不斷地跳動著,似乎有什麽東西要從她體內蹦出來一般,這種力量使她不禁皺起眉頭來,火夕想要抬手去撫摸額間,卻見鸞跂天君又是一道力量過來將火夕的手揮開。
接著火夕便覺得有外力在其額間突然加注上去,額間皮膚是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而頭腦中的想要湧出來的力量卻是突然間消失了。
火夕接受完鸞跂天君的血脈之力緩緩睜開眼睛,此時的她身軀如同重塑一般生機勃勃,是從未有過的力量充盈之感,比之她之前的力量,強了不是一兩個境界。
而鸞跂天君殘影卻已經是十分的虛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