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四章 證據
族長也有些摸不清頭腦,便看靈羨在堂下繼續說道,“但是墨鬱他根本就不是刺客,而是為了我們天靈族著想,才在天靈果林中有此一戰!”
靈羨頓了頓,繼續說道,“大家都知道,上次我們天靈族璽印丟失之事還沒有了解清楚,”靈羨又把這件事拿出來說,古天與靈逸二人心中都是一陣惡嫌。
“雖然最後族長您不願多生事端,此事交由靈逸來負責,但是靈逸遲遲沒有動作,而那兩個所謂的客卿長老也安然無恙。”說罷靈羨瞅了瞅在一旁的古天。
“二叔現在我們找的是天靈果林中的刺客,老扯舊事做什麽,這件事我正在查,總得給我一些時間吧。”靈逸有些不滿的說道。
靈羨聞言也不語靈逸多說,又回頭看著族長,“族長您應該知道吧,那日在天靈果林中與墨鬱交戰的,不是別人,就是古天與火夕那兩個客卿長老,”
“天靈果林是我們天靈族的重地,墨鬱操心前幾日璽印被盜之事,對這兩個人就多留心了些,卻沒想到看到了這兩個人鬼鬼祟祟的溜到了天靈果林中去,所以墨鬱便跟了過去。”說到這裏,古天二人終於明白了靈羨的意圖,原來是準備倒打一耙啊。
“卻沒想到這兩個人十分的警惕,墨鬱被他二人察覺到之後,雖然他還未打探到什麽消息,此二人竟然就直接要衝過去將其滅口,所謂的刺客,根本就不是墨鬱,而是這兩個心懷不軌的人。”靈羨怒氣衝衝的說完這番話,言辭懇切,若古天不是當事人,恐怕都要信上三分了。
“竟然是這樣,那為何剛剛墨鬱吞吞吐吐的,不肯說出來。”族長也被他打動了些,卻還是有些不信。
“墨鬱從小就是一個老實孩子,剛剛在那兩個人手底下死裏逃生,受的傷都兩天了,傷口還未結痂,”靈羨萬分心痛的說道,“剛剛我還再為他療傷,靈逸突然就帶著一隊人馬衝了進去,什麽話都不說,就將他架走了,還告訴我們是族長你要拿他來問罪,就連我也是雲裏霧裏的,剛剛才回過神兒來,更何況是重傷的墨鬱了”靈羨為其辯駁道。
“墨鬱,是怎樣的嗎?”族長問道。
“嗯,對,就是這樣的,是他們二人要殺我,這兩個人不知道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被我撞上了,我右臂的傷,就是佐證!”靈墨鬱此時終於是反應了過來,順著靈羨的話說道。
族長此刻略有遲疑,竟然不知道該信誰了。
“族長,這兩個人處心積慮的來我們天靈族,一定是有什麽企圖,否則也不可能一被我撞見,就要殺人滅口,並且這二人功力十分的強大,我手下帶的人也全都被他們殺死了。”靈墨鬱此時是火上澆油,十分激動的說道。
此刻的天靈族族長有些頭疼,回過頭來看靈逸,靈逸麵對靈墨鬱的構陷絲毫不慌,微笑著上前一步來,看著中間的靈羨父子。
“你說,是古天與火夕兩個人在謀劃勾結,所以你才帶人與其大戰的?”靈逸笑著問道。
“哼,就是這樣,隻是不知道,這兩個人謀劃的事情,與你有沒有關係了。”靈墨鬱怒氣衝衝的說道,趁機又給靈逸潑了盆髒水。
“那就是說,你承認在天靈果林中的那個人就是你了?”靈逸又問道。
“這是自然!”此刻這個身份陡然變成了一個光榮的事情,靈墨鬱得意洋洋的承認道。
“可是為何你一個天靈族的人,會帶著武勇族的兵在我們天靈果林內大戰?”靈逸此言一處,便是震驚四座。
“你說什麽?”天靈族族長與武勇族族長便是死對頭,現在聽到武勇族這三個字,立刻疑問道。
靈羨與靈墨鬱此刻也是慌了神,兩人勾結武勇族的事情竟然被靈逸揭發了,若是讓族長知道了,恐怕他二人都要完了。
“你胡說什麽,我怎麽可能帶著武勇族的人!”靈墨鬱搶在靈逸回答之前說道。
“靈逸,你好狠毒的心思,墨鬱在天靈族內,身邊怎麽可能有武勇族的人,你未了保那兩個外人,還真是什麽話都說的出口。”靈羨也在一旁怒斥道。
“你們兩個不要插嘴,讓他說!”族長一聲怒吼。
“族長這個還是讓古天來說吧,畢竟他是當事人。”靈逸微笑著說道,便見古天從懷中拿著一把短劍上來。
那便是那天殺古天時,武勇族的士兵用的短劍,靈墨鬱看到那個便是一顫,他重傷回去之後,靈羨立即就意識到這個問題,派人將那些兵器全都銷毀了,卻沒想到古天一個外族人,忽然察覺到了這件兵器的異常。
“族長,請您看這件兵器,這是當時我與他們的人交手時,手下那些黑衣人所使用的。”古天將那把短劍交出去。
短劍之上便是那個黑色的拳頭標誌,隻一眼,就可以看出來,那是武勇族的標誌。
“天靈族內,竟然真的有武勇族的士兵!”族長憤怒的盯著遠處靈羨二人,一把將那把短劍扔在了二人腳下。
“這之上一個死物而已,是古天偽造的,我們根本就不知道,怎麽敢去勾結武勇族的人,族長,這就是誣陷啊。”靈羨強自冷靜下來。
“對,這就是汙蔑,族長,你一定要相信我。”靈墨鬱也趕緊保證道。
古天料想這兩個人也不可能輕易的就承認,與靈逸對視一眼,靈逸招了招手,將那個剛剛轉醒的武勇族人帶了上來。
那個人上來的那一刻,靈墨鬱立刻麵無血色,嚇的後退幾步,若不是靈羨在他身邊撐著,隻怕是要嚇得暈過去了。
古天不看這二人臉上精彩的變化,自顧自的接著說道,而上麵的天靈族族長,卻是將這兩個人的表情看了個一清二楚。
“族長,若是按照靈墨鬱所說,是他撞破了我與火夕的詭計,所以才與我二人大戰的,那他這身份清清白白的,根本就無需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