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八章 一人之力
星力在古天周身湧了起來,黃金星力衝天而出,荒蕪星源展現出來。
一片黃沙世界橫懸在上空中,像一顆神秘的星座在籠罩著大地,荒蕪星源磁場之下,肅殺的力量瞬間席卷在每個人的心頭,毀天滅地般的蒼涼之感籠罩下來。
兩頭星獸在這種氛圍之下突然停止了前行,荒蕪星源的力量牽動著他們,上古神秘的力量似乎更能感染到這兩頭星獸,雷獸突然匍匐在地,看起來十分的難受。
那一團雷霆之力在星源力量的影響之下也慢了下來,古天手中星力湧起,一拳搗了下去,將那團巨大的力量從中心搗碎,雷霆之力突然向著四周四濺開去,周圍的一片雪景都染上了幾分的銀芒,發出滋滋的電流聲。
雷獸見自己的攻擊被打散,這才反應了過來,兩頭星獸頭顱相互抵撞了一下,似乎在交流什麽信息一般。
一頭星獸兩角之間的星力再次聚集起來,獸角之間被電流聯係著,猛的向著古天衝來。
而剩下的那一頭卻沒有動作,反而向著別處走了過去。
古天來不及多想,掌中星力上升著抵擋住麵前猛撲的星獸,雙方強大的力量在空中不停地對抗,雷獸一直在撞擊著古天的力量,縱使古天身軀強大,依舊被震得胳膊發麻。
強大的力量使得氣流都變得混沌了幾分,麵前的景象有些看不清楚,古天專心的對付這自己身前的雷獸,卻沒想到另一隻雷獸已經悄無聲息的繞到了他後麵。
“小心聲後!”依舊是十分奇特的語調,被古天推到一旁的人群中突然有人大聲的提醒道。
古天猛然回頭,才發現那頭雷獸雙角力量已經匯聚著,又要向他襲來。
如此危急的場景,古天周身星力猛的一震,黃沙風暴瞬間而出。
颶風在他身後瘋狂的暴漲起來,瞬間形成一道通天的風暴屹立在天幕之間。
雷獸的雷霆之力猛的朝古天撞了過來,還未觸及,便被古天的風暴卷起在空中,颶風如一隻勤懇的桑蠶一般,盡力的蠶食著這一大團的雷霆之力,轉瞬之間就被掩埋在了黃沙風暴之中,看不見蹤影。
身前的雷獸似乎被他的風暴所震懾,微微愣怔之際,就已經被古天一拳打了出去。
身前障礙清除掉,黃沙風暴陡然闊大,直接從古天的身後擴大到了整個空間內,兩頭雷獸看著這巨大的風暴瞬間有些不知所措,龐大的身軀一直被這風暴拉扯著,似乎也要被卷上天了一般。
此時雷獸已經不想再糾纏,然而古天卻不能輕易將這巨獸放跑,黃金星力猛的又席卷起來,這空間被黃沙卷起,在風暴中不停地旋轉著,讓人分不清楚到底哪裏是星力,哪裏是沙土。
雷獸嘶吼著看著古天,周身的硬殼都已經豎了起來,要給古天最致命的一擊。
兩隻雷獸四隻角突然互相聯係在了一起,雷霆之力從它們的一端過渡到另一端,在中間連成了一條粗壯的鎖鏈。
雷獸將鎖鏈結成,向前一甩鎖鏈就飛了出去,強大的電力在空間內爆發著電流的滋滋聲,古天將風暴又推近了一步,那鎖鏈也不依不饒的向前。
風暴已經刮到了鎖鏈跟前,那條由雷霆之力鏈成的鎖鏈突然間漲開來,成為了一張電網。
電網迅速不停地延展,竟然向前將風暴包圍了起來,像是有一隻無形的大手一樣,風暴被鎖鏈束縛起來,黃色的風暴上不住的閃爍著銀色的光芒。
雷獸兩角的力量還在不住的加強著,企圖能將風暴完全鎖住,然而古天又怎麽能讓它們困住,風暴在空中突然瘋狂的大漲,幾乎是要把整個空間都覆蓋起來。
強大的力量兩相對峙著,一時間竟然分不清誰強誰弱來,古天的身軀略微有些顫抖,而對麵的兩隻雷獸獸角之上竟然已經是流出了血來。
鮮血順著獸角流在它們鐵皮一般的軀殼上麵,立刻被上麵的雷霆之力銷毀幹淨,古天卻已經感覺到了星獸力量的衰竭。
風暴終於將那電網擊碎,隻是一個細小的裂痕,轉瞬之間便被放大數倍,接著整個碎裂開來。
風暴一脫離束縛,瞬間便又大漲,而兩隻星獸也終是支撐不住,轟然倒地,然而還不及它們再將大地砸出個坑兒來,風暴已經向著那處席卷過去,瞬間將雷獸也卷了起來。
黃沙風暴如同一塊砂紙一般將裏麵的生物全部打磨一遍,初時還能聽到雷獸的嘶吼聲,不大一會兒就隻剩下了風暴的呼嘯。
天空中的飄雪伴著中心的不住的亂舞著,剛剛已經化成血水的地麵又凝聚起來,成了一塊半紅半白的詭異畫麵。
風暴終於停止,古天將星源之力收了起來,中心的那兩頭巨獸便當空墜了下來。
雷獸的軀體已經被完全破壞,墜地之後很快就消亡下去,隻剩下了兩粒雷霆晶石。
古天走過去將晶石拿起來,看也不看身後的那群人,便要離開。
“等一下,這位天才。”身後有人將他叫住,古天回頭一看便是那個被叫做“少主”的領頭之人。
他剛剛被雷霆之力正麵打中,應該算是傷的最重的,身軀上被腐蝕的爛肉還在外翻著,慘不忍睹的樣子。
此時他被兩個人攙著著急的向古天走了過來。
古天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人,心道莫不是到了這個地步,這群人還想要抓他吧,“你們要幹什麽?”
古天剛剛鬥完兩隻雷獸,身軀十分地疲憊,警惕的看著這人,“剛剛多謝你相救,荒古族日後也一定會報答你的。”這人虔誠的說道,又強撐著右臂做了個怪異的手勢,像是在對古天行什麽尊崇的禮儀。
“荒古族?”古天默默念了一句,從未聽說過這個族群啊。
“不用客氣了,我要是不出手的話,一會兒死的就是我了,我這也是為了自救。”古天自謙了兩句便要走,看著這人滿身的傷痕又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