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買書老頭

  “是做到百分之十四點九！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居然都敢跟姐姐耍賴了！”秦夢舒說著，又一下子揪住了我的耳朵。


  “好好好！是做到百分之十四點九，不過，夢舒姐啊！你難道不知道，自從有了做業績這玩意以來，就沒有出現過能做到百分之十四點九這種業績的大神嗎？要不，咱們還是來個實際點的嘛！這做到百分之十四點九也就是我胡吹亂侃的，當不得真。”我一邊去掰秦夢舒揪住我耳朵的手，一邊說。


  “既然你都說了做到百分之十四點九是你自己說的，那就得算數。再說，你不老把自己當成是個傳奇嗎？在陰市裏你不是很牛逼嗎？別人做不到的事你也敢去做，而且還能做到？做業績那點難度，跟陰市比起來，那可是差得太遠了啊！因此，姐姐相信，隨隨便便做到百分之十四點九什麽的，你肯定是沒問題的。”秦夢舒說。


  媽蛋的，秦夢舒這是典型的站著說話不腰疼，隨隨便便做到百分之十四點九，她去做一個試試。


  “行！既然夢舒姐你不讓步，那就做到百分之十四點九吧！反正這業績我肯定是做不到的，就算我一天24小時不吃飯，不睡覺，不拉屎，不屙尿，就隻抱著文件夾看，我也做不到這業績。因此，我對此也沒什麽壓力，也不需要認真做什麽的了，到時候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吧！”我說。


  “你什麽意思？”秦夢舒柳眉倒豎，怒目圓睜，凶巴巴地用手指著我，問。


  “這種不切實際的目標，反正我都達不成，因此，我隻能果斷的選擇放棄啊！除了放棄，我難道還有別的選擇嗎？”我說。


  “你要再這樣，信不信姐姐揍死你？”秦夢舒給我氣得直跺腳了。還別說，她那腳一跺，上身那優美的曲線，立馬就浪起了波濤，而且還有一些就要呼之欲出的征兆。


  “揍啊！你就算把我給揍死了，我也做到不到做到百分之十四點九，做到不到就是做到不到，跟你揍不揍我沒有半毛錢關係。”我說。


  在對待我的工作上，秦夢舒怎麽跟我老媽一樣啊！我深深地懷疑，秦夢舒是老媽派來的間諜，專門監督我工作的。


  “那好，姐姐給你降點兒，再給你降幾個百分點，你做到百分之十二就成。”秦夢舒說。


  聽她這說話的語氣，好像百分之十二很好做到似的，媽蛋的，百分之十二可是做業績狀元才做到得出來的業績。我能做百分之十二的一半，那特麽就算是走狗屎運了，秦夢舒真是看得起我，要我做到百分之十二。


  “百分之八。我隻能做到這麽多了，再多就不行了。”我說。


  “你確定？”秦夢舒板著臉問我。


  “確定了有什麽後果？”我弱弱地問道。


  秦夢舒現在好像很生氣，雖然我不太喜歡工作，但是，秦夢舒要求我做業績把分做到高一點，那也是為我好啊！因此，我不能太不給她麵子了。


  “你要是這麽不爭氣，爛泥扶不上牆，那麽，從此以後我就不再是你姐姐了。除了上班之外，我不會再見你了，而且你在陰市裏的事，我絕對不會再管了。”聽秦夢舒這意思，好像是要跟我恩斷義絕的節奏。

  這麽漂亮的女主管，對我這麽好的夢舒姐，要是突然就不再搭理我了，我會很傷心，很難過的。這樣的事，絕對不能發生。


  “我不確定。我一確定你就不要我了。我是去什麽都願意，就是不願意失去你。大不了從今天開始，我不再吊兒郎當了，我一定好好工作。可是，夢舒姐，你還是給我頂一個靠譜點兒的目標啊！你剛才說那百分之十二，是給做業績狀元定的目標，我怎麽看怎麽不像當狀元的料啊！”我說。


  “那好吧！姐姐也不難為你了，就百分之十吧！憑你小子的聰明勁兒，隻要認真學，百分之十絕對是做到得到的。”秦夢舒說。


  秦夢舒這是要把我這個混子逼成大佬的節奏啊！


  “要我做到到了，無論我提什麽要求，你可都得答應我哦！”我說。


  “嗯！隻要你能做到到百分之十，這話就算數。”秦夢舒說。


  有了秦夢舒的這個承諾，我立馬就充滿了工作的動力了。我在心中暗暗地發了個誓，在做業績之前，我隻做兩件事，第一就是工作，第二就是一定要把萬人錢給恢複原狀，要不然我的那麽努力的工作就沒什麽意義了。


  在做業績做到了百分之十之後，哥一定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咱們美麗而又善良的夢舒姐。


  說好之後，我便跟著秦夢舒回了她家，她把賣馬蹄尊賺的錢拿給了我，讓我先去陰市裏淘個寶貝，然後再去見江老。


  江老畢竟是長輩，我這晚輩去見他，確實不能空著手去。於是，我決定還是先去一趟後街早市。


  我本來是想第二天淩晨去後街早市淘點兒寶貝的，可惜我在網吧一覺睡過了頭，醒來的時候，都到早上六點過了。此時，天已經破曉了，陰市早就散了。


  不過，我還是去了一趟後街。我想再去那書攤看看，看還有沒有別的書可以淘。


  哥的運氣還不算是太差，我到後街的時候，那老頭果然在擺攤。他攤上的書，一共有好幾十本，我看了半天，沒發現我上次買的那《宮廷寶鑒》。


  “你又來買書啊？”買書的老頭笑吟吟地問我。


  “你記得我？”我問。


  我不就在他這裏買了一本五塊錢的書嗎？而且是好多天前的事了，他居然還記得我。奶奶個熊的，看來哥是長得太帥了，讓人過目不忘啊！連個賣書的老頭都能一眼把我給記住。


  “肯定啊！我賣的上一本書就是賣給你的。我在這裏擺攤有兩個月了，一共就賣出去了一本書，就是你買的。”老頭笑吟吟地說。


  媽蛋的，敢情這老頭是把哥當傻逼了啊！他在這裏秦了兩個月的攤，就隻有哥這一個傻逼上過他的當，花了5塊錢在他這裏買了一本破書。


  “你這些書是哪裏來的？”我問。


  “我這書是哪裏來的不重要，而且我這書也不是什麽古書，不是文物，書本身不值錢。但是，書裏寫的東西，可都是無價之寶喲！”這賣書的老頭看來跟我一樣，也是一個愛忽悠人的主。

  “無價之寶？無價之寶你擺在這裏賣五塊錢一本，你忽悠誰呢？”我一邊回著這話，一邊漫不經心地在書攤上翻了起來。


  “你要覺得我是忽悠你的，那是因為你看不懂書中的內容。你要是看得懂，就不會說我忽悠你了。”老頭一邊用手捋著他的山羊胡子，一邊故作高深地說。


  “好，就算我相信你說的是真的，書中的內容真是無價之寶，那你幹嗎不獨享，要五塊錢一本把它賣了啊？”我問。


  “知識嘛！流傳得越廣，那就越有價值。要是人人都藏著掖著，所有的知識，都是會失傳的。”老頭說。


  “喲！看不出來，您老這胸襟還挺寬廣的嘛！”我說。


  “行！我也不騙你了。我上次之所以五塊錢把那《宮廷寶鑒》賣給你，就是想借你之手，把那書給傳出去。那書裏的有些內容，我捉摸不透，因此需要讓別人來琢磨琢磨。”老頭很認真地對我說。


  “這麽說，你手裏還有《宮廷寶鑒》的拓本？”我問。


  “拓本我這裏有很多，不過，流傳出去的，就隻有經過你手的那本。現在，你拿走的那拓本是在六爺的手上吧？我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那就是江老對那拓本肯定很感興趣。江老鑒定拓本的事我已經聽說了，那隻老狐狸，在鑒定的時候，肯定是把拓本給背下來了的。不過，那老頭的記性不是太好，肯定背不完全。因此，你要是能在他麵前，把那拓本背下來，你隻要不是提太過分的要求，他都是會答應你的。”老頭說。


  媽蛋的，我怎麽越聽，越覺得這賣書的老頭是在利用我啊！哥之前還以為自己走了狗屎運，花五塊錢淘了個寶貝呢？原來這一切都特麽在賣書老頭的盤算之中，哥就特麽的是他的一顆棋子。


  奶奶個腿兒的，哥這是招誰惹誰了啊？為毛老是被人當棋子使啊？

  “你這算是在拿我當棋子使嗎？”我問。


  “當我的棋子，你至少能撈到好處，何樂而不為？”老頭笑吟吟地說。他那笑，雖然看上去是慈祥，實際上卻是無比的奸詐。


  “樂個屁？有誰願意給人當棋子使啊？”我沒好氣地回了那老頭一句。


  “人生如棋，今日你是我之棋子，明日我是他之棋子，後日他是你之棋子。隻要對自己有利，當當棋子，又有何不可？”老頭說。


  說著，老頭變戲法似的從懷裏掏出了一本《宮廷寶鑒》。他手裏的這本，就跟之前我在他這裏買的那本是一模一樣的，也是拓本。


  “怎麽樣？想要嗎？現在這本書，可不僅僅是一本書了，他能幫你從江老那裏換到地王參，給你爭取一個活下去的機會。秦夢舒的藥方，可護不了你幾天了。”老頭把《宮廷寶鑒》遞到了我的麵前，晃了一晃。可是，在我伸手去拿的時候，他卻一下子把手給縮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