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女孩子不高興就吃點甜的
耿澤看她滿臉驚恐的樣子,臉色也難看起來。他直接把巧克力塞到了薄織霧手裏,“女孩子,不高興了就吃點甜的。”
薄織霧冷笑一聲,開口嗆耿澤,“不高興?!我什麽時候說我不高興了?耿爺您是不是也管的太寬了點?”
耿澤聽了也氣不打一處來,“……行!就當老子多管閑事了!”
他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見著這麽難搞的女孩子。自己明明已經按照程暮宗教的,來哄她了,偏偏她軟硬不吃。
自己想哄她被趕走,請她吃東西還被罵?!
薄織霧本來就心情不好,“誰要你管了!”
說罷,她就氣鼓鼓的離開了。
耿澤看著她的背影,半天沒反應過來,他煩躁的踢了下花壇,“什麽事兒!”
薄織霧回到拍攝現場,今天趙雲翎也過來了,淩語薇跟在一邊,導演拉著趙雲翎說:“趙編劇,你看這個地方,是不是可以再改改?”
淩語薇看著劇本皺起了眉頭,她開口說:“我覺得這樣挺好的啊。”
導演嗬斥淩語薇,“我跟趙編劇說話,你插什麽嘴呢?!”
淩語薇掀了掀唇瓣,黯然垂眸,導演繼續跟趙雲翎溝通著。
她走回了薄織霧身邊,薄織霧看著這個場景,她也沒往別的地方想,隻是問淩語薇,“薇薇,怎麽了?”
淩語薇說道:“沒什麽,就是導演喊我男朋友改劇本,可是我覺得沒問什麽問題啊。”
她頓了頓,又歎了口氣,“算了,反正投資商是爸爸,他說要怎麽改就怎麽改好了。”
在劇組裏,投資商的地位高於一切,他要怎麽改就得怎麽改!這也就是現在市場上很多電視劇質量參差不齊的緣故了。
投資商壓根就不會去了解劇本,更別說考慮要立足於人設去改變劇情。
薄織霧安慰她,“沒事的,耿澤人還不錯,你要是覺得沒問題,不如跟他提一下?”
淩語薇忐忑的看著她,“算了吧,都說耿爺脾氣火爆,我可不敢惹他。”
她看著薄織霧,笑嘻嘻的說:“說起來,耿爺對你好像還不錯誒。”
薄織霧聽見耿澤的名字有些心煩,她敷衍的笑了笑,打馬虎眼糊弄過去了。
收工之後,淩語薇和薄織霧離開了片場。回到蘇恬家,薄織霧開始不斷打噴嚏,“阿嚏!”
蘇恬給她衝了包感冒藥,擔心的看著她,“織織入了秋容易感冒,你這不會是感冒了吧?”
薄織霧搖了搖頭,“不知道,我這兩天頭疼的厲害。就先去休息了。”
蘇恬點了下頭。薄織霧回到了臥室,她裹著被子睡下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開始渾身發燙。喉嚨幹的發疼。
她艱難的開口,迷迷糊糊了一句,“資本家……”
蘇恬正在寫稿子,聽見薄織霧的聲音,連忙回過頭看著她。
昏黃燈光下,薄織霧臉色慘白,嘴裏還在喃喃喊著陸沉舟的名字,她聽了有些心疼。
“明明心裏有陸少,還是要跟人家離婚。你就作吧!”
薄織霧現在難受,聽了蘇恬的話,也沒力氣反駁,隻是虛弱的笑了下,“恬恬,能幫我倒杯水來麽……”
蘇恬聽了,連忙摸了下她的額頭,她尖叫出聲,“天啊織織,你在發燒誒!”
薄織霧低聲說:“我沒事,喝點水吃片退燒藥睡一覺應該就好了。”
蘇恬聽了,轉身就去翻家裏的藥箱,她找出一支體溫計,塞到薄織霧腋下,“先查查看體溫,我給你找點藥啊。”
薄織霧生病的時候很乖,喝完水,乖乖的躺著。過了一會兒,蘇恬找她要體溫計,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39.8度!織織,不行,我得打電話通知陸少過來。”
薄織霧打斷了她,“別打給他……”
蘇恬擰眉看著她,“我真的搞不懂你了織織,你明明喜歡陸少,卻非要把他推開,整個朝城有多少人等著你們離婚,你不知道麽?!”
昏黃燈光照在她的臉上,她臉色蒼白,額頭上垂下來的幾縷發絲,看起來,格外惹人憐愛。
薄織霧苦笑了下,“是啊,我喜歡他,所以才會想要推開他。我給不了他的,總得讓別的女人給他。”
蘇恬氣結了,薄織霧繼續威脅她,“你不許告訴他,還是告訴他,我現在就走……”
蘇恬擔心她的病情,隻得妥協,“好,我不打電話給陸少,我去給你買點藥回來好不好?”
家裏沒有準備退燒藥,趁著現在還不算太晚,出門買藥總可以了。
薄織霧點了下頭,蘇恬燒好了水,她叮囑薄織霧,“記得多喝水啊,等我回來。”
薄織霧頷首,應聲躺下來了。
蘇恬出門買藥的時候,紀嘉言剛在附近見完一個朋友。
她看見紀嘉言,有些驚訝,笑著主動給紀嘉言打了招呼,“hi,紀編劇,好巧啊,你怎麽在這兒?”
紀嘉言溫和的笑了笑,“來買點胃藥。”
他注意到了蘇恬手裏的退燒藥,皺眉問道:“是織織出事了?”
蘇恬歎了口氣,“是啊,這傻孩子,發燒了嘴裏還在念著陸少的名字,還一個勁兒的要跟他離婚。我真是……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紀嘉言聽到離婚兩個字,一下子愣住了,“離婚?”
難道今天中午的時候,陸沉舟和薄織霧鬧,就是因為這件事情?
蘇恬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不該說的,她連忙捂住嘴,泫然欲泣的看著紀嘉言。
她這張嘴……怎麽就說出去了呢?!
蘇恬連忙和紀嘉言說道:“紀編劇你可一定要替我保密,要是織織知道了是我說出去的,一定會生氣!”
紀嘉言說道:“我可以答應你,但是,你能不能,帶我去看看她。我有些不太放心。”
蘇恬沒多想,她點了下頭,“好。”
說罷,便結了賬往蘇恬家去了。
“哢嗒”一聲,門被人打開了,蘇恬說道:“就是這裏。”
薄織霧聽見動靜,掙紮著披著薄毯子走到了客廳,她睡眼朦朧,烏黑亮麗的頭發披散開來,整個人有一種病態的美。看見紀嘉言的一瞬間,她有些驚訝。
轉頭就埋怨蘇恬,“恬恬,你怎麽……”
“是我自己要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