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父親的過去

  她叫軒轅流羽，很美，很媚。是個商女，隻可惜家中落魄了，流浪街頭。 在我十二歲生日的前幾天，母親出門購買藥材，見到生病垂死的軒轅流羽心生憐憫，就打發她回了墨府。 母親心地善良，用了很多珍奇的藥物才從閻王爺那裏搶回軒轅流羽的性命。 但是當昏迷的軒轅流羽醒來時，她已經家破人亡無家可歸。 母親與父親就默許了她在墨府做做雜貨當個婢女。 她的性格很好，就像一個能包容我一切過失的好姐姐。 母親父親不讓我做的一些事情例如單獨出去玩兒、隨便擺弄藥材、翻牆等等，她不但讓我做這些，還幫我瞞著父母親。 當時我的年齡小，從不知道一個國之棟梁的女兒單獨外出有多危險，也不知道所有藥材都是無毒的。 當時我的眼裏，流羽姐姐是最好的。 然而，經過幾天的相處，我卻發現了別的事情…… 軒轅流羽，竟然經常在父親的房裏，留宿！ 這是我絕對不允許的。 從發現了這件事後，我不再給軒轅流羽一點好臉色看了，但這件事我卻沒有告訴任何人。 我擔心母親生氣啊。 就在我生日的前一天早上，我打算去父親的房裏找父親，畢竟明天就是我的生日，可要好好地和父親策劃策劃今年玩兒點什麽。 當我接近父親院落的時候，我看見母親哭著從房裏跑了出來：“娘！” 我叫了母親，但母親卻沒有回答我。 父親院落的門口圍了很多下人，他們沒有看見身後的我，肆無忌憚地恬躁著： “你看見了沒有，那床上睡著的好像是軒轅流羽！” “要飛上枝頭變鳳凰咯。” “可憐仙心夫人那麽好的一個人，以後要和軒轅流羽爭寵了。” “是啊，是啊。” “不過軒轅流羽的性格也不錯，人也很好，比仙心夫人當夫人會更好的。” “嗯，對啊。” 聽著他們玷汙我的母親，我第一次罵了畜生：“滾開！” 我沒有打罵下人的習慣，隻是用淩冽的目光狠狠地剮了那些個下人。 下人就是下人，看到我的出現，離開閉嘴了，退在兩旁，不敢多說什麽。 我不相信父親真的會背叛母親，可能，可能隻是我以前多想了呢？ 我懷著忐忑的心一點一點接近房間。 房間的門是打開了的，沒有進門我就看見左側父親的床上躺著軒轅流羽！ 父親何等愛憐她？自己睡在外邊的一側，側過身子摟著那個女人。 我停下了腳步沒有再進去。 父親…… 你背叛了母親，和雲嵐。 我轉身就離開了。 那群下人見我失魂落魄的離開，那個說母親的夫人沒有軒轅流羽當夫人當的好的那個人，他很大聲地說：“神氣啊，你再神氣啊？！等軒轅夫人生了小公子，看你還怎麽神氣！” 他是故意說給我聽的！ 明明知道他說的不會實現，可是為什麽？ 為什麽眼淚還是在眼眶裏打轉？為什麽心裏這麽委屈？ 父親，您給雲嵐一個解釋好不好？雲嵐不信你會變成這個樣子！ 那天，我在自己的攬衣閣哭了一整日，父親來找過我，我從裏麵鎖上門，什麽也沒說。 最讓我傷心的，是那夜那負心漢對母親所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