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一章 時間不多了
但是現在終於還是需要麵對這件事情的,畢竟這件仙器曾經就是西王母交到她手裏的,所以西王母對這件仙器多少有些感應,但是因為這件仙器現在並不在她的身上,所以希望我根本無法感應到她的存在。
聽到西王母的問話之後,靈玉琢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但是他也不能不回答西王母的問題,否則的話會引來西王母的不瞞,所以隻好開口說道:“那件極品仙器在我我隻想任務的時候就已經弄丟了,後來也並沒有尋找到,請仙帝降罪。”
“弄丟了?那件仙器雖然對我來說並沒有多大的用處,但是你也知道,他對你們這些等級的人,有多大的幫助嗎?”西王母嚴厲的問道。
“我知道。”靈玉琢道。
“知道,你知道嗎?你知道的話就不會將它弄丟,它的價值和你命一樣重,你卻一句不小心弄丟了,就完了。”西王母嚴厲的說道。
“屬下知錯,請仙帝懲罰。”靈玉琢趕緊答道。
西王母在段天德在他回來之後,她沒有感應到極品仙器的時候就已經知道,靈玉琢恐怕將這件仙器不在戴著身上了,恐怕即便是自己現在尋問她,也很難從她那裏拿回來,如果她想要將仙氣帶回來的話,他就會在段天德帶她離開的時候將仙器放在身邊,但是她卻並沒有這樣做,這就足以說明了一切。
而這件極品仙器的除非西王母親自前去凡人間去尋找,否則的話根本很難將其找回,畢竟這件極品仙器,也隻有西王母可以感受到它的氣息,而如果派其他人前去的尋找的話,即便是極品仙器就在他們麵前,因為他們無法感受其中的氣息,所以也不可能尋找的到。
但是對於西王母來說,他的時間是十分寶貴的,而他更不可能因為一件極品仙器就浪費自己的時間前去凡人間,畢竟一件極品仙器對他來說並沒有多麽的重要,所以他根本沒有那個功夫也沒有那個時間前去尋找,所以她現在所能做的事情隻有一件,那就是懲罰靈玉琢。
“既然你將極品仙器弄丟了,再加上你在執行任務之後,不但沒有回來,更是在凡人間有了自己的家室,而這三件事無論哪一件,都是會受到懲罰的,而你不但遺失極品
仙器,可是不準備再返回天界背叛了我,你要做好為你所做事情負責。”西王母嚴厲的說道。
雖然靈玉琢剛被段天德帶到天界的時候,因為西王母之前十分的注重她,所以剛開始還準備在懲戒他一番之後,讓她繼續流在自己的身邊幫她做事,但是通過她的反應西王母,便直接打消了這個念頭。
“看來我還是看錯她了,對她太過信任了,現在還想放過她,可惜她不珍惜,我也隻能這樣做了。”西王母心裏想到。
因為現在的靈玉琢雖然被抓了回來,但是他還有許多事情隱瞞著西王母不向其說明,也正是因為如此,還是西王母之前本來決定放過她的想法消失了。
當然西王母這種想法並沒有對任何人提起,當然即便是靈玉琢知道了西王母的想法,恐怕也不會改變她的回答,畢竟相對於她自身安危,他更加看重與他的兒子,田亮的安全。
畢竟如果他一旦將極品仙器的下落告訴了西王母,那麽西王母肯定會派人前去將那件極品仙氣取回,如果說派出的人與她關係不錯的話,原來或許不會對田亮做什麽,但是如果遇見那些平時看不慣她的人,那麽田亮就會受到很大的危險。
即便是這些人放過了田亮,但是由於田亮到現在也沒有修煉過,所以他想要在凡人間能夠存活下來是十分困難的,而他說留下的那件極品仙器,可以在天亮遇到危險的時候幫他抵抗,所以比起自身的安危來,她更在乎田亮的安全。
所以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講極品仙器的下落告訴西王母,而且以他也知道這仙器除了她之外,除非西王母親自下凡間前去尋找,否則其他人根本無法得知它的下落,即便天亮也並不知道,在他的體內有一件極品仙器的存在。
也正是因為她這樣的做法,雖然在田亮日後修煉的時候幾次救他於危險之中,但是她卻因此而受到了西王母的責罰,而且這責罰是十分嚴重的,但是她還是毫不猶豫的抵抗著。
在靈玉琢無論如何都不肯說出極品仙器下落的情況下,西王母也放棄了詢問她,訓練它可以使用收魂,從她的記憶中得到極品仙器的下落,但是如果靈玉琢誓死抵抗的話',即便是西王母也很難從他的腦海中得到準確的消息,再加上搜魂術對人的傷害十分的大,而靈玉琢之前畢竟是西王母所看重的第一刺女,所以她並沒有這樣做。
但是他也並沒有對靈玉琢心慈手軟',而他直接將靈玉琢壓在了五指山下,同時在那裏布置了大量的陣法禁製,是在淋浴做在那裏受到各種的'折磨,甚至讓其永生不得超生,當然靈玉琢也可以擺脫這種痛苦,那就是她將極品仙器的下落告訴我西王母
但是她肯定不會這樣做的',畢竟他之所以承受這種懲罰,完全就是因為不想將那件極品仙器的下落告訴他們,否則的話,她也不用在這裏受這樣的苦。
而她在這裏受苦的同時,田天涯所剩餘的時間也隻剩一天多一點了,而現在的他正獨自一人坐在他眾多兄弟的墳前,然後一個人獨自喝的酒說什麽。
“兄弟們,我辜負了你們所有人的希望,你們用生命救了我,但是我我在這麽多年之內還是無法恢複自己的修為,而且現在,我也要前去尋找你們了,不知道你們在那裏過得怎麽樣,你們在那裏等我,我隨後就到。”說的田天涯又在那裏一個人獨自喝著悶酒。
而他一個人在這裏一邊說一邊喝,就這樣一天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而他現在所剩的時間也僅僅隻有幾個時辰了,因為他現在的臉色變得十分的蒼白,而且還會時不時的嘴角會有鮮血流出。
田天涯也知道自己離大限不遠了,於是見他慢慢的站起來,然後在眾兄弟的墳前看了看,然後慢慢的向遠處走去,看他那背影,看上去是多麽的滄桑,看著像一個十分無助的老人似的。
因為在他傷勢加重之後',他整個身體也開始了迅速的老化起來,現在的他看起來就八旬的老人,隻是從背影看上去是那麽的孤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