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傲嬌學長纏上身(18)
江薑微笑著看著雪千顏的背影,直到她進了房間關上門,他才進去,他這輩子最喜歡的事,估計就是逗她了,很可愛。
走進房間,看著裏麵熟悉的布置和用品,他的心弦被觸動了一下,微微顫動,帶著溫暖。
他熟路的拿睡衣洗澡,然後放鬆的躺在床上,看著白色的天花板,又傻傻的露出微笑,今天晚上,做夢都會是他家小可愛,這樣的感覺很好,再想想她就在隔壁不遠處,心裏更滿足了。
在江薑這裏,沒什麽可以比現在還幸福的了,都說幸福隻能自己給,但他的幸福都是雪千顏給的,這就是愛一個人的感覺。不需要太多,僅僅知道在對方的心中就是無限的美好。
另一個房間,雪千顏也照樣躺在床上睡不著,時不時往江薑房間的反向瞟一眼,她也傻了,變成了戀愛中的小女人,光想想,她就立馬用手捂住臉,有點臉紅心跳的感覺,不過不討厭。
漸漸的,她開始眼皮發飆,隨後入了眠,連睡著了嘴角都帶著笑。
另一邊江薑也睡著了,兩個人隔著幾堵牆,心卻挨著。
翌日,雪千顏精神很好,和江薑各自開著車去學校。
半路上,雪千顏去到一家包子鋪,下車打算去買。
“是買包子嗎?我去,你喜歡什麽味的。”江薑拉住了她的手臂。
“嗯,我喜歡黑芝麻和花生的。”
“好,你在這等著,我去買!”
“好!”
有男朋友效力,雪千顏也想感受一下,她看著江薑的背影,心情很好。
突然,雪千顏的背後伸出一隻手,用手裏的麻醉捂住她的口鼻,她驚了一下後,立馬反抗,可麻醉的劑量太大,她隻能眼睜睜的讓人把她帶走。真是大意了,注意力沒集中在自己身上,要是平時,有人近身,她早就發現了,
眼睛瞟向江薑的方向,他正在買包子。
雪千顏身體無法反抗,任由那人的同夥過來,將她粗魯的塞進一張黑色的車裏,然後拉著她向城外去。
後車座裏,雪千顏被他們反手綁住,腳上也邦得緊緊的,她試圖動一下,結果渾身無力,根本進去沒辦法,看來那麻藥藥效還沒過。
她看向前麵的綁徒,就隻能看見兩個黑乎乎的後腦勺,雪千顏心裏撇嘴,現在的罪犯倒是聰明了,臉不讓看見,連聲音都沒有暴露過,絕對是專業的。
可這就奇怪了,雪千顏想了又想,也沒發現自己有得罪過什麽人,好像原身也沒得罪什麽人,可為什麽綁她呢,難道是圖財?
道路上,黑色小車飛快的往城外行駛而去,沒有人發現裏麵被綁架了一個人。
江薑這邊,他買了包子回去後,沒發現雪千顏的身影,但在地上看見了她的車鑰匙,他蹲下去看撿起來,眼睛一瞟,還看見了一根頭發。
他拿起那根頭發和鑰匙,隨後眸光微凝,看著地上那個明顯不同的腳印,根據大小判斷,絕對是一個成年男人的。
江薑沉著臉站起來,動他的女人,簡直是找死。
他回到自己的車裏,拿出手機打電話,“嘟……”才一聲,對方就迅速接聽。
“江少爺,什麽事?”一道恭敬的聲音響起。
“迅速幫我查到歐陽素的位置,然後告訴我,要快!”
“是!”
江薑掛了電話,捏著手裏的車鑰匙,看著外麵雪千顏的那張車,臉色很黑,除了那個女人,雪千顏根本就和別人沒有任何交集,而且歐陽素的作風他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任性得沒有底線。
想著他前不久對歐陽素的出手,他懊惱的用拳頭捶了下方向盤,該死,那些人會不會虐待她,她會不會害怕。
怪他,明知道歐陽素已經對她不懷好意了,可他還是沒提醒她,更沒有保護好她。
江薑咬了咬牙,要是敢動她一根毫毛,他就讓歐陽家徹底消失,說到做到。
一踩油門,紅色跑車被江薑提速到最快,飛了的離開,他不能坐等,先到城外幾個廢棄的工廠去找,以前有過這樣的綁匪,沒有更好的躲藏之地,就是選在廢棄工廠裏邊。
想著他知道的綁匪虐待人質的方法,他心裏就一陣焦急,默默祈禱著,“雪千顏你可不要有事,等我,我一定會救你出來的,一定要等我。”
麻醉漸漸失效,雪千顏可以稍微挪動一下身體,但還不可以大幅度活動,她心裏倒是不擔心自己,她的武力金手指還在,隻要麻醉一過,完全可以安全離開,就是擔心江薑找不到她會急成什麽樣,他知不知道她被綁架了?
小黑車卻是是停到了一處廢棄工廠,兩個綁匪帶上麵具,將雪千顏從車上拉了下來,推著她往往前走,她也好好配合著。
兩個綁匪互相看了一眼,那個看著稍微魁梧一些的微微皺了眉,情況好像有點怪異,她怎麽不害怕,難道還有什麽招不成?想到這,他立馬搖頭,不可能,一定是他想多了,一個女人而已,沒什麽威脅。
隨後,他也跟著進去,本來他是不建議把人質帶到這的,應該直接在城裏,越是危險的地方越安全。但金主堅持帶到這裏,他們拿錢辦事,隻好聽金主的,但他怎麽老有種心慌的感覺。
另一個綁匪帶著雪千顏到了廢工廠最中心的地方,然後很粗魯的把雪千顏推在地上,把門關上後,便默不出聲的轉身走了。
雪千顏在人走後,微微掙紮著站了起來,觀察了下周圍的環境,滿地的灰和牆磚,她試著在地上嘣了幾下,她身體活動的靈活性加上了。
她嘣到牆角,蹲了下去,看來不一會就可以自由活動了,她先休息一下。
感覺著身體的情況在一點點恢複中,雪千顏微眯著眼睛,將頭倚在牆上。
“沒想到,昔日公認的高冷美人,現在這麽狼狽啊!真是讓人意外。”
突然的聲音讓雪千顏睜開了眼睛,這個聲音她好像有點熟悉,但又想不起是誰了。
她看著門口,等著聲音的主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