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這些姑娘無論是搖曳的身姿,還是悅耳的絲竹亦或是一手好字,滿肚才情。都叫雲初看得心裏癢癢。


  夏長安則對那不太能看出什麽好壞的花更加感興趣,雲初不自覺就又想到夏長安那一院子的寶貝,每都要一堆廝來伺候,盡管確實漂亮,但是看了一年,她也沒有看出什麽名堂來。


  雲初專心的看著,夏長安和白秋離一邊吃著幹果,一邊聊著。


  突然台上上來的女人吸引了雲初全部的注意,那女子身材嬌,身穿金綠鏤空彩蝶衣,下著紅玉飄花洋縐裙,頭釵彩簪,梳盤疊式髻,原來就讓人眼前一亮。


  果不其然當台上女子介紹完畢,果然就是雲初最不想要看見的許青青。


  雲初歎了口氣,頓時有些糟蹋了心情。


  許青青不愧是蘇州知府的女兒,一手琴技出神入化。琵琶在她手中就像是活物一般,無論是曲調還是感情都勾人心弦。


  就連一直都在聊的夏長安和白秋離都將注意力放在了許青青的身上。


  夏長安歎了口氣:“真是糟蹋了這樣好的琴技,竟然在如此無禮的女人身上。”


  雲初下意識的想要為許青青反駁,但是夏長安對於許青青的反感還是叫她暗暗竊喜。


  白秋離倒是皺起了眉頭,遺憾的道:“可惜了,若不是被養成這般刁蠻的性子,恐怕上門求親的人會絡繹不絕。”


  夏長安冷笑:“恐怕就憑著他父親的身份,媒婆就能夠將這蘇城知府的門檻給踏破。”


  夏長安話音剛落,樓下就響起了震耳的掌聲,雲初看了這麽久,許青青的才華和容貌確實是難以叫人望其項背。


  比賽又進行了不短的時間,能夠上台的已經是被挑選過的一批人了,不出雲初的所料,果然許青青最終拔得了頭籌。


  雲初也不知道自己是應該為自己的男人自豪還是對許青青的過分要求怒目而視。


  許青青站在台子上驕傲又漂亮,暖場的人例行慣例的詢問許青青有沒有喜歡的男人。


  許青青笑的又甜又美,直接想也不想的直接大聲向著夏長安求愛,聲音通過兩旁的擴音的水缸,被傳到三饒耳朵裏。


  “我要把花獻給昨在成記絲綢看見的夏長安,你一定要接受我的請求,娶我為妻。”


  台下百姓瞬間炸開了鍋,起哄的看熱鬧的不絕,大聲跟著呼叫夏長安的名字。


  雲初頭疼的苦惱著如何將她擺脫。


  夏長安捂著臉,眼神中充滿了絕望,不知道從哪裏許青青竟然真的得到了他的名字。


  白秋離此時的臉色突變,不是道是不是因為他的錯覺,竟然有種被窺視的感覺,若是平常還沒有什麽,但是現在他的身邊可是對朝堂重要的戰王,初見時他的那身傷痕還依舊讓他曆曆在目呢。


  白秋離警覺地將毒針滑進手裏,做好了戰鬥的準備。他剛剛準備好,還沒有來得及通知雲初和夏長安就被突然刺進來的匕首擾亂了心思。


  白秋離大喊:“心!”


  夏長安不愧是以戰封王,一瞬間就反映了過來。他極快的將窗戶給關上,省的有冷箭從窗戶裏射進來,躲閃不及那就真的虧大發了。


  一旁躲著的暗衛被夏長安示意通知援軍。酒樓裏的客人們本來都在樂嗬嗬的過節,見此場景害怕的抱頭鼠竄了出去。

  雲初有了前幾次的教訓,身上帶的毒藥都能毒翻整個城市的駐軍,隻是害怕最後後繼無力罷了。


  白秋離率先見手裏的毒針甩出,幾乎根根致命,這些死士就像是沒有看見同伴的遭遇一樣,依舊沒有一個停頓的繼續衝上前來。


  夏長安抽出腰間的軟劍,雲初講桌子上的茶水混進手中1的噴壺裏,對著敵人一陣猛噴,又想起來似的給夏長安和白秋離分發解藥。


  太子的手下依舊是秉承著寧可錯殺的理念,夏長安長歎,不知道每有多少人因為他的牽連會失去性命,夏長安又想起了自己的那三千鐵騎,不由得殺紅了眼。


  估計大多暗衛現在都在客棧裏待命,但是又這麽能比得上這些私軍。


  夏長安估摸不準這一次到底有多少敵人。


  樓下漸漸傳來了驚恐的呼救夏長安估計暗衛估計是沒法來支援了。


  白秋離躲過眼前的刀刃,苦笑道:“戰王,你這可過得真慘,這是到底得罪了哪路神仙,這麽被追殺的這麽慘啊。”


  夏長安不欲多,手裏的軟劍就像是在片魚一樣,連慘叫聲都聽不見,隻能聽見割肉的摩擦福


  突然,殺手之中殺出了一路暗衛,雲初仔細看過去,源源不斷的官兵還摻雜在其鄭


  雲初瞬間像是看到了希望,拾起地上的刀,也開始拚殺起來。


  還好有驚無險,或許是因為本來就是重大節日,安排的官兵在就在各路準備了,不一會,殺手就被盡數鎮壓。雲初甩了甩酸疼的胳膊,剛往座位上一座,想要休息一下,就見一位年約四十的中年人走了進來,他進來就將三人看了一遍,見夏長安的容貌迤邐,想也不想的直接拜了個官禮:“下官蘇州知府許若參見戰王殿下。”


  夏長安被許若的官禮嚇了一跳,但又想到既然被簇的太子走狗都知道了身份,被地方官再知道也就沒有什麽妨礙了。


  雲初連忙站起,徒夏長安的身後,夏長安尷尬的回了禮:“多謝大人相救,不知大人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


  知府許若連連擺手,和許青青相似的麵孔卻如此謙和,實在叫雲初有些不適應:“是您手下的暗衛來通知我救駕,雖然沒有信物,隻有戰王府的標誌,但是一聯想到我那眼比高的女昨吵著看上了一個男子,我心想大約是差不了多少了。”


  雲初聽得別扭,又不好隨意出聲來,夏長安本就隻是好奇,對於許若的相救感謝極了:“多謝多謝,如果您以後有何困惑,隻要我能夠辦到,都一定幫忙。”


  許若瞬間開心的見牙不見眼,他這蘇州知府幹的極為愜意,戰王這句承諾就像是一個保命的招牌,出了他自己做上什麽大惡,基本上就等於是對他政治博弈的保護了。


  許若本來就隻是想進上地方官的職責,夏長安的這句保證真的可以稱得上是意外之喜了。


  許若幹脆送佛送到西,對夏長安道:“戰王殿下在我所管轄區之內遇襲本來就是我的過錯,現在看來,不知戰王可否跟著下官回家,知府裏或許可以安全上不少。”


  夏長安一聽在理,更何況他的下一個據點還在幾百裏之外,短時間裏根本就無法到達,既然如此,還不如直接跟著許若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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