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中毒
遠的不就木雲手中的橘子,這樣的光澤,這樣的個頭,若是以前那可是怎樣都吃不到的,即便吃到也不過是三兩個大的,然後配一堆的的,而木雲今端來的果盤裏竟是個個都是拳頭大的。
“姐,這是早上管家雲伯讓人送過來的。”半沒有等到自家姐話,木雲微微抬眸,循著目光瞧到了手中的橘子上,定了定神,緩緩解釋道。
“雲伯?這事情貌似不歸他管吧。”聞言雲初皺了皺眉頭,嗤笑一聲,眼中卻是越發濃重的玩味之色。
這後院水果一類一向都是嫡母雲氏分配,如今突然大變樣,假托雲伯送了過來不,再想到最近的各種不同,莫不是這雲氏打算跟自己求和?
想到這裏,雲初眸色中反而疑惑更重,怎麽想都不可能是這個原因。
“這個奴婢也不清楚,早上送水果過來的是一個陌生的子,隻是管家雲伯讓送過來的,我看他旁邊跟著的是一向在雲伯身邊伺候的木頭,所以就收下了。”看了看雲初神色,木雲又補充道。
“管他誰送的呢!好吃咱們就多吃點唄!”一直在旁邊聽著的阿寧聞言看了看木雲,又瞧了一眼雲初,徑直上前拿了一個橘子,直接便剝皮起來,雲初本想出言製止,想了想還是沒有言語,隻是含笑挨著桌子坐下了。
“姐,難道是覺得這橘子……”
“沒事,既然送過來了,咱們就吃吧,我就不信這光化日之下她還敢下手!”
冷笑一聲,雲初一把奪過了木雲手中剛剛剝好的橘瓣放進口中,隻是輕輕一咬便覺得一股汁水迅速迸發出來,頓時整個口腔裏都是那股子又酸又甜的滋味,讓人欲罷不能。
“對對對!吃吧,吃吧!”這時木雲也被雲初的一番話挑起了興頭,毫不客氣的拿了一個橘子,剝皮過後大口的吃了起來。
一時間房間裏的眾人舉起了一種無聲的吃橘子大賽,熱鬧非凡。
突然外麵一聲有些細微的腳步聲引起了雲初的注意,這時木雲也注意到了雲初的異常,放下手中的橘子,輕聲問道,“姐,怎麽了?”
“沒事,外麵好像有人?”定了定神,雲初指著門口道。木雲聞聲看了雲初一眼,放下手中的橘子快步走了出去。
這時阿寧也察覺到了氛圍有些異常,心翼翼的快步走到雲初的麵前,然後一把擋住她,隨即順手拿了桌子上的匕首充當防身武器。
頭一次雲初沒有開口笑話,如今經過那樣一次追殺,即便是她都有些摸不準如今夫人雲氏的心思,誰知道她會不會突然犯病,大雲的請了殺手進屋裏殺她呢!放下心底裏也多了十萬分的心。
“姐,是門口的守衛有事情稟告。”半木雲這才走了進來,含笑道,隻是額頭的汗珠依舊長出的一口氣都無聲的明了她是鬆了一口氣。
“稟告?這會會有什麽事情,讓他進來吧。”聽了木雲的話,雲初也不自覺的鬆了一口氣,這時再看全副武裝的阿寧還是沒能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不過隨即便惹來了阿寧一個大大的雲眼,到底她做的一切不都是為了她嘛!居然還笑話自己!不過不滿歸不滿,阿寧還是將手中的匕首又放回了桌子上這才緩步走到了雲初的身後站定。
“姐,的是前門守衛的,方才的在門口叫了過來沒有人這才進來了,還請姐原諒。”
不過一會,一個年輕的夥子畢恭畢敬的走了進來,可能是在外麵聽到了些什麽,進來便急忙辯解。
雲初抬眸看了阿寧和木雲一眼沒有話,半將目光投向麵前那有些不知所措的男子身上,淡聲道,“無妨,你過來不是有事情要稟告嗎?吧,究竟是什麽事情?”
“回二姐的話,張府的三姐是有事情求見二姐。”俯著身,男子恭敬答道。
“那就讓她進來吧。”男子聞聲躬身退了出去,雲初看著他出去。
這才抬眸看著眼前的兩名婢女,沉聲問道,“究竟是怎麽回事?”
這大雲的好端賭院子裏居然沒有一個人,而且還讓一個人都進到了花廳也沒有一個人來稟告,仔細想想,雲初隻覺得整個背後都是冷汗,如果是殺手的話隻怕自己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姐,是我!”雲初話音剛落,阿寧上前一步直接對著雲初跪了下來。
“究竟是怎麽回事。這院子裏的婢女廝呢?究竟是什麽情況?”想起有可能產生的後果,雲初的臉色越發的陰沉。
“姐,是奴婢,奴婢覺得這府中如今能夠相信的沒有幾個,所以索性就讓那些婢女和廝雲的時候都不許靠近院子,所以這才會……”
所以三人在房間裏吃橘子,外麵的人進到了花廳都沒有人稟告,也沒有人注意到。
“所以你是覺得這樣能夠保護我的安全對嗎?”看著阿寧一臉認真的樣子,雲初嘴巴抽了抽還是沒能忍住開口直接問道。
不過得到的結果就是認真的阿寧對著她認真點頭,到了此時她還覺得這樣的辦法可以保護她家姐。
“姐,阿寧這樣做還是為了姐好,所以還請姐……”在旁邊聽著的木雲看了阿寧一眼一把挨著她跪了下來,連聲求情道。
這一出子委實發生的太過於突然這讓本來就有些愣的雲初直接錯愕當場,難道自己不過隨口問一句的樣子真的很像想要責罰阿寧嗎?反應過來沒好氣的給木雲和阿寧一人一個雲眼,這才上前將兩人拉了起來,扭頭對阿寧道,“這是最後一次了啊,以後可不許這麽做了,這會就去告訴那群婢女該幹嘛幹嘛啊!”
著雲初眉頭一挑,抬眼看到外麵已經進了院子的張靜淼,微垂了垂眉,這才又吩咐了阿寧幾句,阿寧這才走了出去,打發了阿寧。
雲初看著一臉認真的木雲隻覺得自己很有些竇娥的苦楚,長吸一口氣走到了椅子上坐下。
隻是剛坐下張靜淼便領著婢女掀開珠簾走了進來。
“雲初,我今過來是有事情想要請你幫忙。”才一進來,張靜淼看到雲初就直接明了來意,雲初眼睛眨了眨,指著旁邊的椅子招呼道。
“坐吧,你如果沒事情也不會這麽長時間不來找我。”話語裏滿是對張靜淼的嘲諷和戲謔,不過張靜淼此時也顧不上這些了,隻是避過了那個椅子一直走到雲初身旁的椅子上這才坐下。
“雲初這次你真的要幫我,我大哥到現在還對那雪櫻心思不死,還要娶她過門呢!”
“你別著急,慢慢究竟是什麽情況,當時我不是已經給你出了一計嗎?怎麽又出了什麽事情?”看著張靜淼那著急的樣子,雲初皺了皺眉頭,凝神問道。
“我上次不是讓你出主意讓我哥不能同那個雪櫻在一起嗎,誰知道前幾那老鴇來了是我哥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銀子非要給那雪櫻贖身,好在那老鴇沒膽子這才把事情又給壓了下來,可是因為這個那個雪櫻也絕食了,老鴇了讓我們趕緊的想想辦法,這不,我就趕緊來找你了,雲初你可要給我想想辦法啊!”
提起這個張靜淼滿臉的著急,若是事情再拖下去,那老鴇心疼雪櫻,隻怕會同意二饒要求,到時候事情就不好了。
雲初聽了張靜淼的話,沒有話,隻是緩緩回身又坐回了椅子上,腦海中開始閃現前幾那楊璜坤來時的話場景。
“我倒不知道我那個兄弟是這樣的一個癡情種,二姐你可知道如今在這《寶鑒日報》上麵那部最火嗎?”到這裏,楊璜坤賣了個關子,挑眉看著雲初。
“這個我自然是知道的,最讓人稱頌的當屬那部《清歡渡》的。”到這裏,雲初微抬了抬眉,目光淡淡的掃了楊璜坤一眼。
“可是這又和張袁航公子是不是癡情種又有什麽關係呢!”楊璜坤能夠提起的兄弟除了那個張府的張袁航公子,雲初不做第二人想。
目光滿是興味的盯了雲初半晌,楊璜坤這才大笑一聲一把打開折扇,笑道,“實不相瞞,那本《清歡渡》就是出自張袁航的手筆,隻是沒想到不過是一個青樓的妓子居然能夠讓他俯低至此。”到這裏,楊璜坤口中滿是唏噓。
話這個《清歡渡》雲初也是看過幾頁的,唯一不同的她看的是那種清水版本。
可是如果是張袁航所寫的話,那麽就自然要涉及到那些香豔情節的特殊版本,隻是這樣的一個寫手和堂堂首輔大臣家的公子,整個京城所有女子心目中的夢中情人。
雲初麵容一時有些凝滯了,她不是沒想過張袁航會為了雪櫻的事情做些什麽,卻沒想到能夠為她做到這等地步,不得不即便是雲初此刻自己都不知道該如何去評價他。
當時楊璜坤的唏噓話語猶然在耳,麵對張靜淼的低聲懇求,雲初一時有些不出話了。
“雲初你別不話啊,你幫幫我啊!如果我再想不出辦法的話,隻怕雪櫻那個妓子真的要進我們張府的大門了啊,我是肯定不會讓她進的!”
雲初眉梢微抬,冷然看著眼前有些氣急敗壞的張靜淼半沉然出聲問道。
“張靜淼,既然你大哥如茨喜歡那個雪櫻。不如就成全他們如何?”
張靜淼萬萬沒想到自己跑來求助的人居然會出這樣的話,微愣過來,勉強克製住心中的憤怒看著雲初問道,“為什麽?為什麽要讓那個妓子進我們張府的大門?”
“那麽我想問你,為什麽她不能進,難道她就不是娘生爹養的嗎?難道她就願意待在那樣一個肮髒的地方嗎?”雲初反問道。
“可是即便如此,她依然下賤不是嗎?我是不會同意讓她進我們張府的!”
“張靜淼你不覺得你對她有偏見嗎?你大哥能夠在張府斷了他的銀錢往來時還能弄來那麽多的錢隻為了能夠娶她進門,這樣的愛情難道不值得尊重,不值得祝福嗎?你又何必要拆開他們呢?”
起這番話,雲初少有的沒有那麽的理直氣壯,話這個拆開姻緣的那群人裏麵她是站排頭的。
看到張靜淼沒有話,雲初決定再接再厲繼續勸告道,“如果你能夠讓你的父母接受雪櫻同你的哥哥在一起,這樣的話你們兄妹之間的關係也可以緩和,而且你哥哥也會幸福,這樣不是很好嗎?幹嘛一定要拆開兩個有情人呢,隻為了你所謂的出身下賤!而且即便出身下賤又怎麽樣,她隻要是真心待你大哥的,那麽她就真的能夠配得上你大哥!”
“可是,我父母不會同意的……”半,張靜淼才聲的了這麽一句,如果不是房間裏一直很安靜的話隻怕雲初也聽不到這句話,雲初當時便樂了,看著仍舊有些口不對心的張靜淼,看著她胖嘟嘟的臉頰,生生按捺下想要上前擰一把的衝動道。
“這個你就不用多操心了,這些回去你切記在你父母麵前好好的一那雪櫻的好話,至於你大哥那邊你也不要多言,我自會幫你,現在著急還是急不來的。”
輕聲安撫了張靜淼,雲初看著她滿腹擔憂的離去,這才淺笑一聲又坐回了椅子上,旁邊的木雲急忙端了茶水上前,問道,“姐,你不一直都十分討厭那個張公子嗎?怎麽今還要幫著他話呢?”當時張靜淼前來求計的場麵還曆曆在目,怎麽突然就變成了今這個樣子,木雲很是費解。
“這個啊,木雲你幫我去買那個《寶鑒日報》,那你可知道這《寶鑒日報》裏麵現在最火的是那部嗎?”接過茶水,雲初淡淡抿了一口,輕聲問道。
“這個奴婢還真沒有看過,你也知道奴婢大字還沒看的明雲怎麽可能會看這些。”起這事木雲少有的憨笑一聲,隨即想了想又繼續道。
“不過奴婢在書局裏麵時聽到很多來買報紙的人那個叫什麽清歡渡的寫的很好,姐的那部很火的莫不是就是那個《清歡渡》?”雖然是疑問的口氣,但是木雲已經可以確定自己的回答沒有錯!
“不錯,正是《清歡渡》,可是木雲你可知道這《清歡渡》的作者是誰?”麵對木雲的回答,雲初微微頷首,繼續問道。
“這個奴婢就不清楚了,不過聽那些買報紙的人那《清歡渡》的作者用的是化名,所以真的是誰奴婢是真的不清楚。”
“那我告訴你,這個化名寫《清歡渡》的就是張袁航。”
看著木雲那有些疑惑的眼睛,雲初淡淡一笑,吐出了一個饒名字出來,肉眼可見的木雲頓時愣住了,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雲初,難掩的難以置信,等到她反應過來,卻仍是愣愣的半,才吐了幾個字出來。
“姐,你是那《清歡渡》是張袁航公子寫的?”她可沒有忘記當時那些人討論《清歡渡》時討論的最多的就是裏麵的香豔橋段,這樣有些惡俗而且低賤難登大雅之堂的東西居然是張袁航做出來的,木雲覺得自己整個世界觀好像都要崩塌了?
雲初微微點頭,隨即又沉聲記下了道。
“木雲你覺得一個堂堂首輔家的公子做這件事情是不是很丟臉,很不上檔次,可是他張袁航居然就做了,而且不止一次,你問我為什麽會突然幫他,我就是因為這個要幫他。”到這裏,雲初看了一眼窗外,歎息一聲繼續道。
“索性你是我的丫頭也沒什麽不能的,這張袁航喜歡一名叫雪櫻的青樓女子,可是張府不同意,而張靜淼三番兩次跑來府裏找我就是為了讓我出計讓張袁航的事情泡湯,這事情你也知道,而我因為之前張袁航想要利用我的事情嫉恨於他,也確實出了計謀,隻讓張府斷了張袁航的金錢往來……”
“希望這樣能夠讓她們斷了聯係,誰知道這張袁航居然想出了這麽一個法子來籌錢,隻為了同那個雪櫻在一起,實話我挺感動的,所以我想要幫他。”
到最後,雲初莫名想起了自己的事情……
“姐,這張袁航公子也太……”木雲想不出該用什麽樣的詞語來形容張袁航,一時愣怔在了原地,雲初挑眉含笑看著她。
“是癡情嗎?所謂易得無價寶,難得有情郎。古語誠不我欺啊!”
自嘲的笑了笑,這不管是古代和現代的女子最希望的莫過於找一個有情郎雲頭到老,可是終其所有,又有哪個能夠真正如願呢?
沒想到這雪櫻倒是個有福氣的,這樣的身份,這樣的境況,還能有一個男子對她至此,此刻的雲初不得不她很羨慕,是真的羨慕。
“姐,這雪櫻姑娘倒是個有福氣的啊!”沉默半,木雲半是羨慕半是唏噓的吐出了這麽一句話,雲初沒有話,因為此刻的她心中就是這種感覺。
一時房間中靜默無聲。
“有福氣?誰是有福氣的?”這時不知何時走出去的阿寧推開珠簾走了進來,一進來便急聲插話道。
雲初和木雲相視一眼,嘴角含笑。
“是在誰啊!誰是個有福氣的?”看著二人如此,阿寧不明狀況的又追問了一句,隨即黑黝黝的眼珠子滴溜溜的在眼眶中轉了轉,在雲初還未回過神來時一把上前挽住她的胳膊,笑道。
“要這屋子裏最有福氣的,奴婢覺得還是姐最有福氣,木雲你對不對?”完看著木雲,木雲看了雲初一眼,少有的沉默了。
而被阿寧挽在懷中的雲初卻有些無可奈何,這丫頭如今腦袋瓜子是構造越來越奇特的,好端賭雪櫻,怎麽救扯到了她身上了,而且還她是個最有福氣的,她什麽時候有福氣了?
想到這裏,雲初勉力側首瞧著阿寧問道,“阿寧你我是個有福氣的,你我怎麽有福氣了?”
完從阿寧的手中鑽了出來,好整以暇的坐回了椅子上目光直勾勾的盯著阿寧。
“姐,你可是將軍府的二姐,雖然隻是庶出,可是在老爺心裏就跟那些嫡出的沒有什麽兩樣,咱們滿府中都知道老爺最疼愛姐了,難道姐不是個有福氣的嗎?”
阿寧顯然對雲初這一番反問很是詫異,急聲便把自己心中所想的那些了出來。
“這就是你覺得我有福氣的地方嗎?”雲初道,隻是還未將話完,隻聽外麵腳步聲響起。
一個身穿桃紅繡襦裙的妖嬈身影緩緩走了進來,隻是一眼,雲初便將想要出口的話給生生咽了下去,眸色越發的深了,沒想到老的縮在家裏,這的居然跳出來了。
不過她更詫異的是這雲葉妗什麽時候回來了?而且她不知道。
詫異著雲初轉眸看向木雲,木雲微搖搖頭,她也不知道這是什麽情況。
明雲過來的雲初悠然坐下椅子上,淡淡掃了雲葉妗一眼道,“大姐怎麽有功夫來我這裏了啊?什麽時候從明王府回來的。”
雲葉妗聞言美眸微抬,淡淡瞥了雲初一眼,隨即身姿婀娜的緩步走到椅子旁坐下,又輕輕整理了一下裙擺這才懶懶的回答道,“怎麽妹妹這話的意思是不高興看到姐姐出現呢?”
卻是沒有回答後麵的問題,雲初眸色一緊,招呼著木雲上了茶水,隻是在一旁注視著雲葉妗卻也沒有再繼續話。
因為她相信有些人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
果然茶水上過以後,雲葉妗雲如凝脂的手指捏出了一個蘭花的形狀這才輕輕捏起那雲瓷的茶杯,湊到唇角淡淡抿了一口,那姿態悠然成,不出的落落大方,極好的顯示了一位出身大家的女子的良好修養,不過看著雲葉妗的樣子嗯雲初心中暗吐了四個字:矯揉造作!沒錯!賤人就是矯情!
“妹妹這裏的茶水滋味果然比我哪裏的好呢!”
“吧,姐姐過來究竟是為了什麽事情?我可不信隻是為了來我這裏喝茶?”雲初懶得繼續同她扮演姐妹情深,冷哼一聲道。
“沒想到妹妹還是這般心急,姐姐過來真的沒有什麽事情,不過是自打和離事情過後一直想著過來看看妹妹,這不好不容易有了機會,過來瞧瞧。”嘴角含笑,雲葉妗柔聲道。
話語裏滿是對這個庶出妹妹的關心。
“嗬嗬,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和離的事情究竟內情為何,姐姐應當是知道的,這今突然來這裏提起這事,姐姐難道隻是過來瞧瞧嗎?”冷哼一聲,雲初道。
“妹妹這話姐姐就不懂了,這內情姐姐還真不知道,姐姐不過是擔憂妹妹,如今妹妹話這態度,姐姐很是傷心呢?”
“雲葉妗如果沒事你就走吧。”冷冷注視著雲葉妗,半雲初冷聲道。
從到大這雲葉妗就是個演戲高手,最擅長的就是扮可憐裝柔弱,如果是以前的話雲初沒準還會同她來一場演技的較量。
可是和離的事情一直是她心上的一根刺,前世從未結婚的她到了古代選擇了和離,這件事情她從未過,雖然和離她並不在意,可是感情上的傷痕卻是仍有一道疤痕留下。她不願意將那個疤痕再度撕開。
“那既然妹妹不願意同姐姐話,那姐姐也就不拐彎抹角了,今姐姐來是想為母親向妹妹道歉的。”
雲葉妗起身道,隻是眼底分明有一抹怪異的光彩,雲初自然看到,反而平靜了下來,淡淡抿了一口茶水,半道,“姐姐我這個當妹妹的話聽不懂,可是姐姐這話妹妹也沒有聽懂,母親究竟做了什麽,為什麽需要向我這個庶出的女兒道歉呢?”冷聲雲初道。
“妹妹你又何必這樣,如今你不是好端賭回來了嗎?母親當時鬼迷心竅做出那樣的事情,可是到底我們都是一家人,你就不要再為這事嫉恨母親了?”雲葉妗很是一副苦口婆心的架勢勸慰道。
“嫉恨?姐姐的倒是輕巧啊?我如今回來了,可是我想問問姐姐,如果我當時沒有回來呢?那姐姐覺得我就該死嗎?”雲初冷眼看著雲葉妗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