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老板萬歲!
劉君行掛斷電話後,火速給他那朋友打了電話:“喂!王勤,趕緊過來,改時間了,現在就要談。”
王勤:“我說劉哥,那趙東靈到底什麽來頭,看把你急的,我現在正在開會呢。”
劉君行低聲道:“知道他身份的人自然知道,不知道的我也不方便透露,反正就一句話,你聽哥哥我的,準沒錯。”
“行吧,那我馬上過來。”
……
餐桌上,三人喝著茶水,在劉君行的介紹下相互認識後,趙東靈開門見山的說道:“王老板,我不是生意人,就不要浪費時間鋪墊了,你開個價吧。”
王勤看了眼劉君行,隨即笑道:“趙先生果然快人快語,但這起碼也該先看看地方吧?”
趙東靈擺了擺手:“不必。劉君行既然將你推薦給我,我自然相信。”
王勤又看了眼劉君行,對方卻是一點暗示都沒有,頓時讓他有些無語,他從未這樣談過生意。
對方一不看地段,二不去現場,甚至連多大的麵積,什麽樣的裝修,有多少房間,是什麽格局都不清楚,就直接談價格。
王勤不傻,這種情況隻有三種可能。
第一種,人傻錢多任性。
第二種,事先就已經了解清楚。
第三種,有著絕對的自信。
王勤在生意場上摸爬滾打多年,看人的眼力勁還是有點。
趙東靈雖說穿著樸素,但時刻給人一種玩世不恭的感覺,說話時常常帶著笑意,這淡淡的笑容中滿是自信,還有一種灑脫感。
尤其是那雙平靜的眼睛,仿佛什麽都不在乎。
看到這裏,王勤覺得對方是第三種人。
“和趙先生這樣豪爽的人做生意,就是爽快。價格可以慢慢談,我先說說這棟寫字樓的情況。也好讓趙先生買的明白不是?”
趙東靈失笑道:“不必如此麻煩,你直接開個價,然後派人準備合同,今天就把他給簽了,晚上我還約了同事請他們吃飯。”
王勤有些忍不住了,對方這做派他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再次看了眼劉君行。
要不是劉君行做這個中間人,又三番五次的說對方來頭大,他恐怕會認為對方是個騙子。
劉君行也看不下去了,趙東靈這種談生意的方式,實在是太嚇人。
“王勤,別磨磨唧唧的,趕緊報個價吧。趙先生心裏自然有數。”劉君行給了對方一個相信我的眼神。
王勤喝了口茶說道:“趙先生,大家第一次合作,我也不想坑你,總共37層,每層大概有2000平左右,我當時建這棟寫字樓時花了30多個億,打算當做集團總部的,結果……”
王勤麵露一絲惆悵,低聲道:“結果搬過來的第一天,就出事了。”
“隻上了一天班,就有不少人產生了幻聽。當天晚上,值夜班的3個保安,也是莫名其妙的失蹤了。總之怪事頻發,搞得大家心神不寧,最後找了位大師。那位大師說是這地底下有個陣法,鎮壓了一個邪祟。”
“在建樓施工的時候,破壞了陣法,讓這邪祟有了喘息,說是這邪祟作亂,還收了我二十萬幫我去捉拿邪祟,結果三年過去了,邪祟抓沒抓到不知道,這個大師反正是消失了。”
喝了口茶潤潤嗓子,王勤無奈道:“所以這樓一直空著,也沒人敢買。”
“趙先生您要是真要,也算是幫我了一個大忙,20億,你看如何?”王勤小心翼翼的報出這個價。
趙東靈笑著伸出手,王勤有些不敢相信的握住。
“成交,現在就去準備合同吧。越快越好。”
幾十億的生意,就這樣談完了,就算是劉君行這種大佬,也是看的目瞪口呆。
恭恭敬敬的送走趙東靈後,王勤不禁問道:“這趙東靈到底是什麽人?”
劉君行道:“還是不說為好,說出來怕嚇死你。”
“劉哥,這就沒意思了吧?快說來聽聽。”
“總而言之,你若還想在這圈子裏混下去,千萬不要得罪他。你要是得罪了這位爺,就算是你那靠山陳天行出麵也保不住你!”
王勤臉色微變,離開劉君行這裏後,連忙給陳天行打了個電話。
“陳爺,有件事我想向您匯報一下……”
“什麽?!你說誰找過你?”陳天行可謂是聞言色變,聲音都提高了8個分貝。
王勤苦笑,又重複了一遍:“趙東靈。”
陳天行沉默了,但王勤能夠清晰的聽到電話那頭所傳來的急促呼吸聲。
“一棟寫字樓而已,這個錢我出了,就當是送給趙先生的見麵禮。王勤,這次你立了大功!日後有什麽難處盡管找我,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就算是隔著電話,王勤都能深刻的感受到陳天行的激動。他從未見過陳天行如此失態的時候。
直到結束通話,王勤都沒有緩過神來了,20億的見麵禮啊!
還許下自己一個人情。王勤是個聰明人,這種種跡象足以說明一切,這位20多歲的青年,是一位超級大佬!
分分鍾搞定兩件大事,趙東靈心情十分不錯的離開餐廳,回到會議室一看,發現大家還在工作,又看了眼時間下午5點30分。
趙東靈說道:”大家都停一下,別這麽拚命工作。還30分鍾就要下班了,都休息一下,收拾一下。然後聽我宣布一件事。“
員工們一聽,頓時感動的不行,如此體貼的老板太讓人感動了。
見所有人都看了過來,趙東靈宣布道:“給你們安排一個任務。下班之前想好吃什麽,然後告訴我。今天晚上聚餐!每人一萬塊的標準!同時算加班,加班費照發!絕不無償占用你們業餘時間。不想去的現在就可以告訴我!”
“對了,如果是因為家庭原因參加不了的,可以帶上你們的家屬一起來,一切費用統統由我買單!”
“哇!!老板萬歲!”
“哈哈哈!老板萬歲!”
“老板太棒了!!”。
所有員工都興奮了,沸騰了,但有一個人例外。
一位麵黃肌瘦的青年,二十出頭的樣子,頭發已是少的可憐,他頗為緊張的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