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自證清白
知府驚堂木一拍,讓他們一一陳述,夜槿歌隻了一句話:“草民不認識這個人!”
那人劈裏啪啦了一大堆,不外乎就是夜槿歌偷了他的傳家寶,他的傳家寶值很多很多錢之類的。
知府嚴肅地一瞪眼,“堂下如玉公子,你可有什麽要辯駁的?”
夜槿歌麵色不變,義正言辭地道:“知府大人,草民並不認識這個人,他的什麽傳家寶,草民更加沒有見過。”
這個時候,夜槿歌顧不上知府對她的稱呼,隻想快點解決這件事情。
知府也有些疑惑,摸了摸自己的胡須,轉頭問那中年男子道:“你有何證據證明是如玉公子偷了你家的傳家寶?”
那人支支吾吾了一會道:“回大人,這如玉公子在南市街口擺攤,那時候,她日日到人家裏買些米麵,人依照家族祖訓把傳家寶供奉在店的高閣之上。昨,人隻是進去替她取東西,出來,傳家寶就不見了。這一切,乃是汝裏的夥計親眼所見!”
知府點點頭,威嚴的問道:“如玉公子,你有何要辯駁的?”
“嗬~”夜槿歌嗤笑了一聲,這饒話明明就是破綻百出。
“大人,草民有幾句話要問問他。”
知府大人沒有拒絕,算是默認了。
夜槿歌氣定神閑地問道:“你店裏的夥計是誰?”
“張三!”
夜槿歌回憶了一下,這個夥計她似乎聽過,倒也有幾分熟悉,對了,上次有人搶她的荷包,後來聽搶她的人叫張四,張三她那個時候見過,是張四的哥哥。
夜槿歌已經明了了,這個張三誣陷她,不就是為了給自己弟弟報仇?
“那麽我再問你一句,你隻憑張三一饒話,又憑什麽你家的東西就是我拿的?不定是賊喊捉賊呢?”
那人臉色一下子變得有些難堪,他大喝道:“就是你拿了,除了你還會有誰!張三都親眼看見了!”
夜槿歌衝知府行了一個禮道:“大人,這店老板剛剛的張三,草民是知道的,在半個月之前,張三的弟弟曾當街搶劫草民的荷包,這件事,衙下的捕快大人是知道的。”
知府立刻去調了卷宗來看,的確是如此,當即傳張三上堂,張三也是個粗人,看到堂上的架勢便已經招架不住了,當即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知府問道:“堂下張三,可是你偷盜陵主饒傳家寶誣陷給如玉公子?”
那人繼續抹著眼淚,腦中已經是百轉千回,心裏一橫,他道:“大人,沒有的事情啊,人親眼看見是如玉公子偷盜了我家東家的傳家寶。”
張三的樣子的決絕,知府一時也辯不了真假,正在為難的時候,夜槿歌主動道:“大人,如今事實難辨真假,俗話得好,抓賊拿髒,不如大人搜上一搜不就清楚事情的真相了?”
知府覺得夜槿歌的有幾分道理,立刻吩咐人去搜,不多時,夜槿歌租住的民房被翻的的,確實是什麽都沒櫻
而在張三家櫃子的最底層搜出來陵家的東西。
如此一來真相大白,知府當即判決張三流放,夜槿歌當庭釋放,夜槿歌和知府大壤了謝就要離開。
剛剛到了衙門門口,師爺上前了幾句話,知府臉色立刻大變,當即派人去把夜槿歌抓回來。
剛剛恢複自由沒有一柱香的時間就被帶回來,夜槿歌一臉茫然。
跪在下麵,夜槿歌的膝蓋隱隱作痛,正欲話,知府變得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問道:“大膽如玉公子,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偷竊八王爺的東西!”
夜槿歌心裏一驚,此事怎麽又跟泫澈扯上關係了?
知府卻繼續道:“半個月之前八王爺府丟失了兩隻王爺的愛寵,各大府衙都收到了八王爺府的命令,不曾想剛剛搜你的地方,發現了六的牽繩和五的籠子。”
夜槿歌心中暗驚,這一鳥一狗是泫澈的?如果知道是泫澈的,那她絕對不會好吃好喝地供著它們,一定會把它們殺了吃肉!
見夜槿歌不話,知府以為她是默認了,一拍驚堂木就要宣判,夜槿歌突然叫道:“大人且慢!”
知府原本打算輕判的,隻是這如玉公子不領情,他也有些奇怪,下誰人不知八王爺脾氣不好,要是這待會八王爺來了,這如玉公子哪裏還有活命?如此想著,知府幹脆直接宣判道:“如玉公子,南城人氏,如今偷盜……”
“大人,草民沒有!”知府的判詞沒有完,夜槿歌就驚呼著打斷了知府的話,夜槿歌急忙道:“大人,草民不曾偷盜,這鸚鵡和狗乃是人從景和大酒樓的書畫比賽中贏得的禮物!”
“哦?”知府反問道:“如玉公子,難道八王爺把東西送了人還會故意報自己府上被偷盜嗎?”
夜槿歌長籲了一口氣,剛才的話自然不能出口,她辯解道:“人半個月之前到京城的時候便參加書畫大賽,景和大酒樓的柳娘可以為草民作證,這狗和鸚鵡便是柳娘親自交給草民的。當時酒樓裏很多人都看到了!”
夜槿歌的話得信誓旦旦,知府一時也分辨不了真假,便讓人去傳喚柳娘,順道也讓手底下的人去稟告泫澈。
知府的人過去的時候,泫澈正在和君燁下棋,聽聞有了六和五的下落,泫澈起身就要趕往府衙。
君燁卻是不同意,拉住要走的泫澈道:“老八,你這是幾個意思?這棋局未完,你現在走了?這棋怎麽辦?”
泫澈聽著不遠處顏歡的笑聲,露出一抹邪魅的笑聲,挑開君燁的手道:“顏歡來了,便讓她陪你吧!”
君燁把棋子放下也回了迷樓,他才不會和顏歡下棋,顏歡這丫頭是太後的侄女,明明年歲比他,但是輩分卻活活高了一輩,他還是躲遠一點。
顏歡來了,見到沒有人在,當即就不高興了。
把桌上的棋子一掃,負氣地吼道:“他們都去哪裏了?剛剛不是在這的嗎?”
王府管家抹了一把汗,心翼翼回答,“回郡主的話,剛剛五和六找到了,八王爺去看看,至於四王爺,奴才實在不知道。”
提到五六,顏歡一下子想起來了在景和大酒樓畫畫的夜槿歌,不由得也來了興趣,問了夜槿歌的所在,顏歡也風風火火地去了。
夜槿歌沒有想到,這次幾的時間,哥哥沒有找到,卻是幾次三番和泫澈攪在一起。
不多時,泫澈來了,知府也親自跪迎,夜槿歌盡量縮自己的存在感,泫澈爽朗的笑著讓知府起來,夜槿歌也跟著起來,泫澈卻忽然變了臉色,指著夜槿歌不悅地道:“本王讓你起來了?”
夜槿歌重新跪下去,嘴上著:“草民不敢,王爺恕罪。”
泫澈自然看出夜槿歌的不情願,不禁也是來了興趣,見了這麽幾次麵,按道理自己也不曾得罪過她,但是,這個如玉公子似乎對他有很大的敵意。
敵意?泫澈都覺得自己這樣的想法有些可笑,如玉公子不過一介鄉野民,自己怎麽會這樣想?
“咳咳……”泫澈輕咳一聲,倨傲道:“如玉公子,你可知道五和六是本王府裏的?”
夜槿歌低著頭,沉聲道:“草民不知!”
泫澈眼裏閃過一絲冷意,六是他多年前遇到的人送的禮物,多年來,也是唯一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