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翻不出什麽風浪
太子屏退夜槿歌,道:“白兄先離開,我們還有別的事情商量。”
其中一個將軍打扮的男子,看似茶喝品噲,其實一直注意著他們。
夜槿歌離開,心中大喜,借著太子的力,以後報仇有望。
夜槿歌信心滿滿,現在他們還還可以兄友弟恭,可前世她死時澈王和太子不和的消息穿得滿京城皆知,澈王的醜事被朝中大臣一個一個的揭露出來,但憑借著皇帝的喜愛,依舊沒有得到有力的懲罰。
以前,白風軒並沒有讓夜槿歌插入複仇的經過,她一直待在親戚家,也對京中大事不大明晰,來京城的那段時間她多少也聽見了一些風聲。
不如趁著澈王府失竊,她作為衙門的人進出自由,可以查查他做的那些犯法的事件。
夜槿歌信誓旦旦,她一定可以抓到泫澈的把柄。
夜槿歌走過不久,太子哪裏覺得簇可能已經暴露,迅速撤離。
而澈王府聽雨閣來了一個不速之客,泫澈傷勢未好,卻對閣頂的聲響聽個一清二楚。
阿穎已經耳尖豎直,聽著外麵的聲響,手中的內裏蓄積,時刻準備和那閣上君子切磋武藝
泫澈咳嗽過後對阿穎道:“先下去,我和那位閣上君子好好切磋一下。”
阿穎聽了話,看了一眼閣頂,飄出聽雨閣。
遣散聽雨閣的下人:“王爺要去睡了,不許人打擾。我一人留在這裏看護便好,你們先下去休息吧。”
“是,”她們細細碎碎的聲音消散於黑夜,閣上的人悠然進去。
泫澈勾唇:“陳將軍,你怎麽來了?”
“王爺,你可真是悠閑自得,全然不知澈王府已經出了叛徒。”陳定,正是屋中衣著打扮似將軍的男人。
“你的可是白宇儒?”泫澈給陳定倒了茶水,“上好的竹葉青,你不嚐嚐。”
“不了,喝不下。”陳定暗沉著臉色:“你對那白宇儒多有提攜,今他居然在安然居投去太子麾下。哼,無恥人。”
泫澈皺眉,原來他一開始並不是太子的人,那麽他對自己的殺意是從何而來。
“這件事我早有所知,留著他不過是為了監視太子的動靜。”泫澈拍上陳定的肩膀。
陳定對於泫澈的決定十分不讚同,他看著那白宇儒,一股藍顏禍水樣。
現在京中豢養**的風氣見漲,他是擔心泫澈也起了貪玩之心。
“陳將軍,您作為我的老師,連我什麽為人都不清楚嗎?”泫澈無奈道。
“哼,正是知道你的為人,我才更擔心。”陳定從窗戶處跳出去,阿穎立在門口,清冷如月光的眼眸繞過他,進了聽雨閣。
泫澈無奈,他的演技已經高深到連親近的人都以為他好色如命,葷素不忌了嗎。
“王爺,陳將軍已經走了。”阿穎掩上窗戶,走到門外對他。
泫澈熄療,帶著疑惑躺回床上。
以前,並沒有見過白宇儒那號人,甚至連相似的都沒櫻
自己是什麽時候招惹的他,更沒有印象。
難不成,是自己曾經看錯過人,誤把他當做女人,調戲了?
想著他的模樣,唇紅齒白,眉眼精致,穿上女裝應該和鴛鴦樓裏的紅人差不多。
想著,也覺得自己想錯了。
他雖然假裝玩的很開,但也沒有去豢養**,那種特殊的癖好不適合他。
畢竟,看他一院的姬妾就知,他不好那口。
對於陳定的憂慮,他隻當做無稽之談。
不過,留著白宇儒也無妨。
他,掀不起什麽風浪。
次日,夜槿歌又來到澈王府,約法三章的三,這是最後一。
泫澈一身白衣施施然坐在聽雨閣的紅木椅上,耳畔充斥著琵琶聲,是柔懷。
柔懷聽聞澈王抱恙,特意趕來探望,看到泫澈神采奕奕,她緊張的心思才舒緩,奏起琵琶樂,泫澈閉眼聽著,手中把玩著兩顆黃色琉璃珠子。
夜槿歌站在聽雨閣的門口求見:“人白宇儒,求見澈王。”
他的眼眸微張,裏麵的幽厲浮現,柔懷彈著琵琶也沒注意,絲毫不介意門外的夜槿歌。
阿穎端了藥湯,空靈的嗓音響起在夜槿歌的耳畔:“白公子可是查到了什麽線索?”
夜槿歌沒有注意到她,她突然出現,嚇了夜槿歌一跳,她臉上閃過一絲尷尬:“正是。”
但更多的是心慌,這個丫鬟看起來比蕭遠還要不好對付。
“請隨我來。”阿穎順手推門,夜槿歌見了屋中女子隻覺得她有傾城之色,微微一笑,周身有一種獨特的韻味。
泫澈伸個懶腰站起,手中的珠子順手丟在了柔懷手心,柔懷捏起一顆珠子放下陽光下觀看,瑩瑩的橙黃,可真好看。
柔懷發自肺腑地笑著,轉頭想謝過泫澈,卻發現阿穎取了一件白毛狐狸披風披在他的身上,這個丫頭容貌氣質與她不相上下。
她的笑牽強了許多,抱著琴俯身,“奴家先告辭。”
泫澈點點頭,絲毫不介意她的離開,柔懷走的尷尬,夜槿歌蹙眉,怎麽除了風花雪月不見別的,他這個草包偽裝的也太好了吧。
阿穎站在屏風後,泫澈問她:“你今日來,可是查到了什麽重要的線索?”
“回王爺,今日清晨我獨自前來澈王府,發現一個丫鬟,行事詭異,便跟蹤她,後來發現她消失在院落之鄭”夜槿歌隱藏了太子救了她得事。
夜槿歌的半真半假,泫澈微合著眼瞼並未多言。
夜槿歌緋腹,也不知他到底聽沒聽進去,侍衛他還丟失了字帖,不如換個思路。
“王爺,這…王府可還丟了別的東西。”夜槿歌試探著。
他睜了一下帶有困意的眼睛,後知後覺地:“不錯,確實還丟了別的東西。”
“那,王爺可否和我描述一下您發現的情景。”夜槿歌再次試探。
泫澈站起來,伸了伸懶腰,“你跟我來。”
夜槿歌跟在他的身後,泫澈看似對什麽都不在意,也不知道他內心怎麽想的。
是螳螂撲蟬,黃雀在後,還是真的無所畏懼。
泫澈,推門,是一個豪華書房,裏麵奢華又安靜。
書桌上燃著龍涎香,絲絲縷縷的煙霧繚繞在書桌上方。
“這——”夜槿歌不知何意。
泫澈在書房轉了轉,“就是這裏,字帖是在這裏丟了,一個字帖本來也沒什麽,我不愛那些,但是它是我父皇送的,比較有紀念意義,你最好給本王找回來。”
泫澈完,隨手抽出一本西廂記來,倚著書櫃細細閱讀。
夜槿歌看了他一眼,自然也看到了書中插圖,一個悲戚的女子。
她掉了頭繼續觀察書房。
夜槿歌翻看了一陣,書房外蕭遠求見,泫澈放下書,懶散的:“進來。”
“王爺,蕭遠有事商討,還望王爺移步。”
蕭遠等了片刻不見人影:“王爺,事情緊急,還請您快速移步。”
“嗯。”泫澈鼻子裏哼出氣體。遲鈍一般瞅了一眼夜槿歌。
慵懶地出去,站在門口逆著光線對夜槿歌:“你先在這裏尋找線索,我去去就來。”
夜槿歌站著送別泫澈,待他走後,掩上門,夜槿歌細細打量這個房間,除了各種各樣的和一些不入流的誌異,還有不少書畫,他們沒有再第一時間發現丟了字帖也屬正常,理論上,他應該半年都不會翻看一次。
大約是整理書房的丫鬟率先發現的,泫澈也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事情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