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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救救哥哥

  他執著白玉碗,拿著玉勺喂到夜槿歌的嘴邊。


  夜槿歌張嘴不是不張嘴也不是,泫澈嘴角微微上揚,將手中的玉碗交到了她的手鄭

  他現在才覺得一切都迷霧都消散,她的手纖細蔥白,根根修長,還有那瑩白色的指甲,都透著清秀可愛,怎麽可能不是女子的手。


  泫澈甚至低頭親一親她的手指,夜槿歌捧著玉碗,幹笑著喝下去。


  一連幾,泫澈都日日出入這聽雪樓,夜槿歌旁敲側擊的提醒他人言可畏,他隻道能對付讓她不必擔心。


  她隻能幹笑著,窩在一邊。泫澈拿著書看了起來。


  夜槿歌瞧著他的側臉想入非非,這張俊臉,惹得京城的姑娘待在閨房翹首以盼。


  可他,都在她這個不能回應的人身上浪費時間。


  泫澈翻了一頁紙,夜槿歌從法怔的狀態中清醒,繼續盯著茶杯發呆。


  泫澈拿書輕輕打了一下她的腦門,問她:“你怎麽了?一都在走神。”


  夜槿歌抿唇不語:“沒事。”


  ***


  自從夜槿歌在晴妃殿中失蹤回到澈王府以後,太子就覺得他的身邊出了內奸。


  他鎖定了幾個人,白風軒和晴妃的身邊人,隻有他們知道夜槿歌放在了銀安殿,不是他們走漏消息,泫澈怎麽可能發現。


  他低垂眼簾,聲音中暗暗壓著怒氣:“來人將白風軒給本殿帶過來。”


  “是。”屋中的大總管哆嗦了一下身子,這太子爺是又怎麽了。


  大總管雖和白風軒交好,不過是因為兩個人共事一主,同為太子殿下做事。


  現在他也不知怎麽惹怒了太子爺,大總管著急忙慌的找到在府中巡邏的白風軒,拉住他:“你快去正殿,太子殿下在裏麵等你。”


  白風軒訝異了一下就知道太子已經知道上次是自己告密的事了。


  他跪在地上,太子親自審問:“本王問你,你的主人是不是澈王。”


  “殿下,風軒對你忠心耿耿絕無二心,更不是澈王的人。”


  太子繼續問他:“你是在哪兒找到白宇儒的。”


  他在未央宮,那麽他和曼容的計劃失敗也跟他脫不了關係。


  計劃隻有他們三個知道,不是他難不成還是曼容。


  太子一向疑心重,隻要是他疑心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他冷笑,手中揮舞著鞭子:”好啊,大難臨頭還忠心護主,看來泫澈忘了一隻好狗,竟然埋伏在太子府多年。”話落,太子一鞭打在了他的後背,用了十成的內力。


  白風軒的後背皮開肉綻,他緊咬牙關,隻道:“我對殿下的忠心日月可鑒。”


  大總管湊上前諂媚地聲道:“殿下,其中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誤會?什麽誤會?本殿就是看他死鴨子嘴硬不知道本殿的厲害!”數鞭落在,鞭聲響出令外裏。


  府院深深,尤其是太子府,夜槿歌聽聞白風軒被綁架心下大震。


  哥哥一定是為了自己才被太子懷疑,都是她不好。


  夜槿歌急不可待的去了聽雨閣,泫澈正在和蕭遠商量什麽,突然聽到夜槿歌的聲音詫異不已,她一向躲自己躲得厲害,今日這是怎麽了?

  他親自出去迎夜槿歌,夜槿歌一見麵就給他跪下,泫澈眼眸暗沉:“這是發生什麽事了?”


  夜槿歌目光安靜的看著泫澈道:“請澈王救救我哥哥白風軒,他為了救我引得太子不快,已經被太子抓起來了,他現在性命攸關。”

  他蹙眉,誰?哥哥?那個太子身邊的侍衛。


  上次曾闖聽雨閣的那個男人,泫澈不急了,那個男人雖然救過夜槿歌的命,不過他不喜歡。


  他嚐試開口:“你先起來。”


  “你要是不救我就不起。”夜槿歌下定決心,救白風軒隻能拜托泫澈,她在京城中依靠的隻有他。


  泫澈手背在後麵目光深深的看著她:“你逼我?”


  夜槿歌咬唇蹙眉,她不是這個意思,泫澈伸出大手,她輕輕伸出手泫澈大力的扶她起來。


  泫澈盯著她的眼睛對她:“我可以救他,但是你得和我在一起。”


  在、在一起。


  她下意識後退了一步,泫澈扣住她的的後腰,她隻能去目視泫澈。


  泫澈目光幽深,似乎在他是認真的,“你可以考慮,但是時間不宜過長,你哥哥還在太子手裏。”


  她點頭倉惶逃離,難道真的要和他在一起。


  泫澈抱住夜槿歌,夜槿歌眼睛裏閃著淚光,泫澈心悸,但是他必須這麽做,不然夜槿歌會一直逃避,他們修成正果的日子遙遠無期。


  心中惴惴不安,怎麽辦?如果不做哥哥性命他會死。


  夜槿歌半個身子倚在泫澈的懷裏,她:“我願意。”


  ***


  太子退朝之後,跟著大臣一起出大殿,走到中途對尚書大人他還有事需要找陛下,匆匆離開。


  經過幾處亭台樓閣,他進了勤政殿,宣帝剛上完早朝疲憊不堪,對於太子到來又強打起精神:“太子還有何事?”


  太子拱手笑到:“父皇,這是國事也是家事。”


  宣帝起了興趣,國事家事能混為一談還是宮中之事,到底是什麽讓他起了興趣,他打趣道:“太子直便是。”


  他道:“曼容姐姐前日給我哭訴,白宇儒那畫了快一個月了還不見蹤影,她不知還能不能在出嫁前見到屏風。”


  宣帝聽到曼容,想起上次的任性行為不由得沉下臉色,太子自忖道:“父皇,曼容雖然平時刁蠻任性了些,不過也是知書達理,她不喜白宇儒自然有她得道理,她是您從看著長大的您還不了解她嗎?”


  宣帝對她的女兒再了解不過,這白宇儒是有許多不好,那也不該丟了風度如後宮嬪妃一般竟使一些下三濫手段!


  “你想如何?”


  他笑了笑:“父皇,不如給她定個時間,讓她按時完成,她若完不成就依法論處。這樣以後曼容公主再也不用和他見麵,不見麵自然沒有了衝突。”


  宣帝點頭,不錯,將白宇儒隔離開曼容,她那性子見不到人自然不會想著要收拾他。


  況且宴會之中他也金口玉言,若白宇儒完不成就要心罪舊罪一塊受罰,如此這般,也是對他的恩情。


  準駙馬章寒之下了朝,聽與他父親交好的大臣太子去了勤政殿,他想太子沒少在曼容後麵出謀劃策,對他十分反感,又想著不如也去一次勤政殿探聽一下口風。


  笑了笑拜別大臣,想起公主讓他下了朝去一趟未央宮,大臣摸著自己的兩縷山羊胡子,無不羨慕地:“章大人真是有了一個好兒子。”


  章寒之寒暄兩句離開,並沒有去未央宮而是去了勤政殿。


  他讓公公進去通報一聲,公公進去奉承般的笑著:“陛下,駙馬爺來了。”


  宣帝提起精神,他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快讓他進來。”

  太子臉色扭曲了一瞬又瞬間轉好,駙馬進來後便要三拜九叩的行禮,宣帝示意公公將他攙扶起來,賜座賜茶。


  他手中拿著茶杯禮貌的問:“不知陛下再和太子些什麽?”


  太子拱手回複:“不過是為了你的婚事著想,命畫師白宇儒早日給您和公主作畫,好製作屏風。”


  他手指摩挲著茶杯,對太子和宣帝將事實出來:“陛下,不是白宇儒不想畫,而且曼容她不配合。”


  太子搶話道:“正是因為曼容不配合所以特意求了一道聖旨,讓公主必須配合白宇儒在三之內作出畫。”


  太子所言所語都是為了白宇儒和他們兩個的婚事考慮,章寒之隻能笑笑過去,:“太子有勞了,不僅勞心下事,還要對他和曼容的婚事操心。”


  “曼容是我的姐姐,弟弟對姐姐的婚事操心是應該的,還請章兄娶了姐姐過門以後多擔待她些,我這個做弟弟也好放心不是?”


  章寒之手下用勁指結泛白,心中冷意更深,道:“自然。”


  太子笑盈盈的告退離開,這次來勤政殿十分滿意。


  章寒之在勤政殿待了一段時間,宣帝把他打發到勤政殿外去了。


  宣帝的旨意不出一個時辰便送到了澈王府,夜槿歌手捧著聖旨雖然燙手也是她的救命稻草,拿著這個聖旨進宮公主再也不能阻止她作畫。


  泫澈大手拂過她鬢角的發絲對她:“你不必擔心,我會一直陪著你。”


  她垂眉謝過泫澈,隻是太子早有準備,怎麽會給泫澈機會讓他們一起去皇宮。


  太子從皇宮出來便待在澈王府到皇宮的必經之路上。


  澈王府的馬車經過的時候,車夫停下前麵有輛奢華的馬車擋了路,看樣子是太子府裏的馬車。


  泫澈挑開車簾,太子笑著從馬車上走下來站到澈王府馬車的麵前,朗聲笑道:“阿澈,不如下來陪皇兄喝幾杯,本殿在薈萃樓訂了位置。”


  泫澈和夜槿歌對視一眼,夜槿歌對他點頭,輕聲:“你去吧,我會保護好自己。”


  泫澈從馬車上下來,麵容冷峻,道:“若是我不去呢?”


  他輕輕拍了一下手,眉眼帶笑地:“你不去,車上的那位我可不保證能不能活著離開皇宮。”


  夜槿歌坐在裏麵,挑開車簾的一角,隻能看見泫澈的背影和太子的一塊衣角。


  他們走了以後,車夫問:“公子,咱們還走嗎?”


  她點頭。


  馬車慢慢動了起來,夜槿歌手心拿著黃色龍紋錦布的聖旨,隻要有這道旨意在她就能完成這幅畫。


  夜槿歌落落大方的站在未央宮,福身行禮過後她搬出聖旨,“公主,這是陛下的意思,還請公主配合。”


  曼容臉色扭曲,她想著不費一兵一卒弄死夜槿歌,沒想到宣帝下了聖旨必須要配合她作畫,章寒之擔憂的看了一眼夜槿歌,夜槿歌當做沒看到。


  曼容抓緊手心,心中那根刺越紮越深,刺的生疼,晴妃按照太子的意思派來了一個貼身宮女,宮女貼在曼容的耳畔輕輕呢喃:“殿下,陛下隻配合她作畫,您隻需和駙馬恩恩愛愛的坐著就夠了,至於白宇儒,陛下可沒這作畫的流程到底如何。”


  曼容瞥了一眼宮女,宮女低頭後退一步,她冷笑的看著白宇儒,“本宮自然不會橫加幹涉,不過這未央宮也不能讓你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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