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醉酒
“王爺。”夜槿歌嗔了一句,泫澈怎麽能這樣隨便就把暗衛給了哥哥。
萬一哥哥是被江雨濃那個賤人攛掇的,又不知道那賤冉底安的什麽心思,又想借這批暗衛來陷害哥哥也不是沒有可能。
“槿歌,王爺都答應了。”白風軒看著十分高興,臉上也終於露出了往日尋不見的笑顏。
“無妨。”泫澈擺擺手,夜槿歌的擔心他也懂。白風軒確實有這個能力,他看的出來,借這個機會測試一下也是極好的。
“算了,我不和你們了。”夜槿歌撅著嘴走了。
泫澈笑著望了一會兒,才回神和白風軒商量暗衛的事情。
夜槿歌回了自己的院子裏,六正扯著嗓子嚎,“笨蛋,笨蛋。”
夜槿歌本來就心中有氣,這鸚鵡又不識相的撞到了槍口,她卷起袖口,握緊拳頭。
“你這死鸚鵡,你誰呢!不給你飯吃你信不信。”夜槿歌裝作惡狠狠的樣子。
六卻是一點也不領情,“就是你,就是你怎麽了,笨蛋,大笨蛋。”
“嘿。”
夜槿歌剛想伸手,六卻是撲哧著翅膀飛走了,“笨蛋,打不到我,打不到我。”六叫囂的著。
“有本事你下來。”夜槿歌仰頭,這個六,這幾日是愈發過分了,看來自己真的要找點時間,給它點顏色瞧瞧。
“夠不著我,你個笨蛋。”
“你……”夜槿歌氣急,這世道,連個的鸚鵡都敢欺負自己了是吧。
“看我怎麽收拾你。”夜槿歌恰著腰,腦瓜裏想的都是怎麽把這個臭鸚鵡給弄下來。
“六,你下來,我給你瓜子吃。”夜槿歌轉變成了笑臉。
“笨蛋。”六完朝泫澈的方向飛了過去。
“有本事你別回來。”夜槿歌吼道。
真是,怎麽都體諒不了自己的心意呢?夜槿歌撐著頭,可能是自己想的太極端了吧。
白風軒和泫澈都沒見過江雨濃真正作惡的樣子,自然不及自己謹慎,但是自己明明把證據拿給泫澈看了呀。
算了,夜槿歌換了一個手撐,泫澈那樣聰明,沒準心裏另有打算呢?可能真的是自己多想了。
思及至此,心情果然豁然了許多,夜槿歌起身,隻見章寒之緩緩走了進來。
“駙馬爺?”夜槿歌蹙眉。
“哈哈哈,早就不是了。”章寒之自嘲。
夜槿歌尷尬的笑了笑,自己竟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可是看章寒之這麵部微醺的模樣想必喝了不少酒。
怪不得自己遠遠的就聞見了一股酒味,這子可沒少喝,真是的,夜槿歌吸著鼻子。
“你喝了多少,味太大了。”夜槿歌十分嫌棄。
完,章寒之嗅了一下自己的袖頭,“不多,兩壇而已。”
他自然的坐在了對麵,完全不理瞪大了雙眼的夜槿歌。
“兩壇?”夜槿歌伸手,“你也太能喝了,這是幾?”
章寒之看了一眼,推開了夜槿歌的手,“我又沒喝傻,拿這個考我作甚。”
夜槿歌撇撇嘴,怎麽沒把自己喝死呢!
“你這是什麽表情。”章寒之皺眉,“看不起我嗎?”
夜槿歌搖搖頭,“喝酒傷身,你不要太放縱。”
言畢,章寒之哈哈大笑了起來,“我也知道啊!”他聲音低沉,情緒變得低落起來。
“我又怎不知喝酒傷身。”他抬頭,注視著夜槿歌,“可是我隻有這一個法子,隻有喝醉了,我才能忘記柳顏已經死聊事實,我的心……”他摸著心口,“才不會弄的那麽痛。”
夜槿歌歎息一聲,這章寒之也是個可憐人,每日隻能借酒消愁,可是柳顏的死早已是事實,他若還是這般接受不了,這樣,怕是什麽時候也走不過來。
“要不你傻,你即便喝一百壇,柳顏也是回不來了。”夜槿歌表情嚴肅,原來自己費了那麽多心思,苦口婆心了那麽一大堆,章寒之原來一句都沒聽進心裏去。
若是柳顏真的活著,看到章寒之這個鬼模樣怕是真的要被氣吐血。
“我原來以為你都懂了,怎麽還是那麽糊塗,你把身體喝垮了可怎麽辦?有人關心你嗎?你既然決定好了活下去,那就活出個樣來。”
“哈哈哈。”章寒之苦笑,不知又從哪裏變出了一壺酒,胡亂的倒在了嘴裏,身上也浸濕了一大片。
夜槿歌十分嫌棄,撇開了眼。
“道理我都是懂得的。”他聲音聽起來十分枯澀,“隻是做不到,你沒經曆過生死相隔,自然體會不到我現在的心情。”他搖搖酒壺,確定裏麵什麽也沒有了,就隨意的丟了出去。
夜槿歌愕然,章寒之自己不懂,可他卻不知,自己不但背了兩世的命運,還有白家三十九條人命,這種苟活的滋味她自是清楚不過。
“你這話別太早,你也不是我自然不知道我經曆了什麽。”
“哦!這樣嗎?”他低下頭,“可是,我實在心痛的很。”他捶著胸口。
“像火燒的一般,好像把這裏腕去。”他幹脆趴在了石桌上,枕著胳膊,任誰看都是一副醉漢的模樣。
夜槿歌也算是看著他從往前的意氣風發到現在的不成人樣的,自是可憐的緊,“你可莫要做傻事。”
夜槿歌起身,“我知道你心裏難受,但是這種事情都是命,你得好好活著,才有法子給柳顏報仇。”
夜槿歌完,才聽見已經傳來一陣呼嚕聲。
伸出腳,踢了踢章寒之,他一點反應也沒有,看來是真的累了。
夜槿歌咬著嘴唇,不忍心打擾他睡覺,可是這會的氣又冷的緊,萬一著涼了可不好。
回了房,拿了一個披風,心翼翼的蓋在了章寒之身上,臨走的時候,手腕卻被章寒之攥住了。
“你怎麽醒了?”她皺眉,想要擺脫卻發現章寒之力氣大的緊。“你放手啊!”
“是你。”章寒之突然癡癡的笑了起來,“柳顏,你回來看完了。”
夜槿歌心裏絕望,不禁翻了一個白眼,弄了半,原來這子把自己當成柳顏了。
“大哥,你看清楚好不好,我是夜槿歌,夜槿歌。”她扯著嗓子吼道。
章寒之眼裏充滿了驚喜,忽然站起身,把夜槿歌摁在了懷裏,“柳顏,我好想你,真的。”
夜槿歌苦笑,這貨還不醒,剛想推開這貨,耳邊卻傳來了泫澈的聲音。
“你們在幹嘛?”聲音裏透著震怒。
夜槿歌心裏一緊,明明自己什麽也沒做啊!都是這貨自己湊上來的。
“王爺,我……”夜槿歌紅著臉。
泫澈卻黑著臉,一把把章寒之推到在地,“離她遠點。”
“我不。”章寒之從地上爬上來,“柳顏,我是寒之啊!你為何推開我。”
夜槿歌笑笑,還入戲挺深。
泫澈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夜槿歌知道這是他極力壓製怒火的樣子,心想這章寒之可別作妖了。
誰知這貨不怕死,又嘀咕了一句,“柳顏,你身上怎麽想了好多,有桂花的味道,我喜歡。”
泫澈額頭黑成了三道線,低聲壓著氣,“來人,把他給本王丟出去。”
剛剛吩咐完,就有下人過來抬走了章寒之。
章寒之一走,耳邊果然清淨了許多,可夜槿歌卻苦著臉,“不怪我的。”她立刻解釋。
“本王知道。”泫澈坐在了一邊,“可你怎麽不拒絕。”
額,這不還是怪自己的意思嗎?
“他力氣那麽大,又是個醉鬼,我怎麽推的開。”夜槿歌反駁。
“哼。”泫澈悶哼一聲,“本王擔心你生氣,安排好了立刻就來尋你,你倒好。”
“唉,都了不是我的原因的。”夜槿歌嗔了一句,“他喝的醉醺醺的來找我,我也不能把人晾到外邊,萬一出事了可怎麽辦?”
“那也不校”泫澈不滿,“總之以後離他遠點。”他霸氣的宣布。
夜槿歌苦笑,王爺這是因為章寒之吃醋了嗎?
“還笑?”他佯裝憤怒的樣子,跟在他身邊這麽多了,若是連泫澈真生氣假生氣自己都看不出來,那才真是白混了。
“本王的你都記得了嗎?以後除了本王,不許和別的男人那樣!”泫澈霸道的宣布。
他吃醋的模樣十分可愛,夜槿歌不禁想調笑一番,“那我哥呢!”
“連我哥也不許嗎?我可就這一個親人了。”她攤手道。
泫澈臉色更加黑了,頓了一會兒,才開口,“那也不許。”
莫了又加了一句,“有什麽事好好便是了,沒必要摟摟抱抱的。”
被泫澈丟在外麵的章寒之慢慢轉醒,江雨濃剛好路,看見了躺在地上的章寒之,便往他身邊走過去。
躺在地上的章寒之看見江雨濃好像看到救星一樣,道:“我的頭好痛,你能不能把我扶回去?”
頭痛劇烈的章寒之把江雨濃當成了夜槿歌,江雨濃不知道章寒之的心所想,隻當他是頭痛急需回房所以才求助她。
“走吧,我帶你回去。”江雨濃作勢把章寒之扶起來,手藏著的春藥,放在了章寒之的鼻子前,春藥隨著章寒之的呼吸,進入了他的體內,走沒多久,春藥便開始發作了。
章寒之感覺全身火熱,非常難受,“怎麽回事,為什麽這麽熱?”
江雨濃聽章寒之這麽一,便知道是春藥發作了,而章寒之看著旁邊貌美如花的江雨濃,有些口渴,因為春藥的原因,章寒之暫時失去了理智,朝江雨濃身上撲去。
“啊!你幹什麽?”江雨濃扶著扶著,突然被章寒之推開,知道章寒之要對她動手動腳,便故作軟弱,被章寒之壓在了身下,而春藥發作的章寒之已經分不清東西南北,隻覺得身體非常的熱,便脫起了衣服。
江雨濃沒有想到春藥的藥效居然如茨大,有些慌了,怕她的貞潔會交到章寒之這個懦夫手上,趕忙大喊:“救命啊!”
麵對章寒之的狼性大發,江雨濃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