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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不必理會

  哪知道泫澈的用膳,是真的用膳,一大桌子精美的佳肴,看得夜槿歌垂涎欲滴,夜槿歌的肚子咕嚕咕嚕的響了起來,捂著肚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不好意思,肚子不爭氣。”


  泫澈噗嗤一聲笑了:“那你就吃啊。”


  不知道為什麽,看見席雲,泫澈就覺得心裏所有的煩惱都沒有了,煙消雲散,而且感覺在席雲麵前能夠放下自己的偽裝,不用那麽累。


  四皇子府的東邊的藍苑裏麵,一個丫鬟急急忙忙的跑進院子,一邊跑一邊大喊著:“皇妃,皇妃,不好了。”


  藍攸打開門,頗為生氣的吼著:“那麽毛毛躁躁的幹什麽?趕著投胎嗎?”


  丫鬟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跟你藍攸:“皇妃,四皇子,四皇子和那個女子,在玉笙院一起用膳。”


  “什麽?”藍攸一把將丫鬟推倒在地,“你怎麽不早!”


  泫澈吃飯的樣子很好看,賞心悅目,隻是夜槿歌現在才顧不得欣賞,著急著填滿自己的肚子,奈何不是在自己家,再餓,也隻能口口的慢慢吞咽。


  飯菜已經吃完,泫澈讓人把飯菜撤了下去,上了新鮮的清茶,夜槿歌看著給自己送茶的柳,笑了笑,輕聲的:“謝謝。”


  “席姑娘平時都這樣?”


  夜槿歌低頭喝了一口茶,清香入鼻,入口醇厚,好茶,聽見泫澈的文化,抬起頭,歪著腦袋:“嗯?哪樣?”


  “剛才那樣。”泫澈淡淡的道。


  “剛才哪樣?你我給你丫鬟謝謝啊?經常啊,怎麽了?”夜槿歌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


  “那是丫鬟,你何必?”泫澈頗有要給夜槿歌講道理的架勢。


  夜槿歌眉頭一皺,隨即展開,將茶盞放下,看著泫澈:“四皇子,我知道您不能理解,畢竟您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您自生下來就是錦衣玉食,權高位重,但是那些下人也是同您一樣,是她們的母親十月懷胎生下來的,隻不過她們的父母,比不過您的父母罷了。”


  “我個人覺得,沒有人有義務對我無條件的好,我隻不過是給予了她們應有的尊重罷了,畢竟我當初也就是個平頭百姓而已。”


  泫澈若有所思,在心裏默念,沒有人有義務對我無條件的好。


  “本宮原還以為,席姑娘隻有一張好皮囊和一手勉強拿得出手的武藝,沒想到席姑娘的心思,這般的靈巧,本宮受教了。”


  夜槿歌嘴角略略的抽搐,隻有一張好皮囊?勉強能拿得出手的武藝?

  這麽多年,泫澈嘴毒的毛病,十一點都沒有改啊,甚至,還更毒辣了幾分。


  夜槿歌嘴角一勾:“彼此彼此,臣也曾以為,四皇子空有一張俊美的皮囊,卻是幾分歹毒心腸,沒料想,竟還有一分的善解人意,慚愧慚愧。”


  泫澈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有趣,有趣。”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柳的聲音:“公子,藍側妃求見。”


  大抵是泫澈心情不錯的緣故,沒有拒絕,讓柳帶著藍攸進來,夜槿歌暗道,不好,來者不善,著就想找個借口開溜,誰知道夜槿歌的借口還沒有出口,藍攸就已經來了。


  藍攸進門的第一眼就看見了夜槿歌,眼中一閃而逝的驚訝和憤怒,被夜槿歌一絲不漏的看在眼裏。


  藍攸款款的走到了泫澈麵前,微微的福身,聲音柔美:“妾身參見殿下。”

  泫澈隨意的揮了揮手:“起來,何事?”


  “妾身閑來無事在府中走動,不知為何,就走到令下的玉笙院,就進來看看,”著藍攸才仿若剛剛看見夜槿歌一樣,“殿下,這位是?”


  夜槿歌眼中暗嘲,我是誰,你不認識嗎?

  “這是教義坊的女官,席雲姑娘。”泫澈自從藍攸進來以後,就保持著麵癱的樣子,想來也並不喜歡藍攸吧。


  泫澈現在隻想藍攸趕緊離開,不知道為什麽,不想讓席雲看見自己跟藍攸有過多的接觸,可是我們四皇子忘記了,藍攸已經是他的側妃好幾年了。


  藍攸甜甜的對著夜槿歌一笑,然後就準備行禮,夜槿歌一下子從凳子上就跳到了一邊,躲開了藍攸的禮:“夫人這大禮,恕臣不能接受,您可是四皇子的側妃。”夜槿歌還特意加重了側妃兩個字。


  藍攸臉上的笑容有些呆滯,但是隨即就恢複了:“是我糊塗了。”


  藍攸的嘴還張著,好像還要些什麽,泫澈不耐煩的招了招手:“行了,你下去吧。”


  “殿下。”藍攸一臉的錯愕,嬌滴滴的聲音撒著嬌,奈何泫澈壓根不吃這一套,藍攸隻得悻悻的離開了。


  夜槿歌在心裏暗歎了一口氣,真的覺得當年的自己英明神武,果斷決絕的逃出了這個金絲籠,看看藍攸,多麽優秀的一個女人,才貌雙全,有心計,有頭腦,甚至還成為了人人豔羨的四皇子妃,雖然是個側妃,但是也是很多女人一輩子的夢想了。


  現在為了一個來路不明的自己,醋壇子滿飛,女人啊!


  “本宮送你回去?”泫澈似笑非笑的看著夜槿歌,剛才有一瞬間,覺得夜槿歌在吃醋,這種認知,讓泫澈的心裏很是爽快,被藍攸擾亂的心情,也好了幾分。


  夜槿歌搖了搖頭:“不用了,臣自己能走。”


  “那你回你的府邸吧,季太子已經回宮了,在你昏迷的時候,還給父皇了你的英勇事跡,皇上嘉獎了你,賞賜了很多東西,還讓你好好養傷,暫時不用去教義坊了。”


  夜槿歌眉頭一挑:“四皇子的消息,倒是很靈通嘛,謝了。”


  “殿下,宮裏來人了。”外麵的聲音阻止了夜槿歌踏出去的腳步。


  “知道了。”泫澈對著門口了一聲,轉頭看了看夜槿歌,“你先在這待一下,我出去看看什麽事。”


  夜槿歌點零頭,泫澈打開門走了出去,房間裏麵歸於寂靜。


  藍攸站在玉笙院的不遠處,看見泫澈離開了玉笙院,藍攸左右看了看,確定四周沒人,悄悄的摸進了玉笙院,金玲站在暗處,看見藍攸的動作,沒有出聲。


  夜槿歌一隻手放在桌子上,撐著自己的腦袋,一夜沒有閉眼,夜槿歌現在可是困得很,也不知道後麵還有什麽等著自己,抓緊一切時間養精神。


  細微的腳步聲傳入了夜槿歌的耳朵,夜槿歌的眼皮一動,但是並沒有睜眼,佯裝熟睡。


  一隻手掌朝著夜槿歌伸過來,在還有一寸的時候,夜槿歌睜開了眼睛,伸手抓住來饒手,一個轉身,一個擒拿,將來人按在地上,但是下一刻就鬆開了手。


  夜槿歌退後了一步,半眯著眼睛,看著眼前的人:“夫人,去而複返,可是有什麽事情?”


  藍攸揉了揉手,轉過身,頭上的朱釵有一點亂了:“本宮去哪,還需要跟你稟報嗎?”

  “本宮?臣沒有記錯的話,夫人隻是側妃而已,何以稱得本宮?是夫饒教養不好,還是,四皇子府的教養有問題?”


  “放肆!”藍攸怒吼。


  夜槿歌的眼中精光一閃,金玲到現在都沒有出現,看來四皇子府裏,想要試探自己的人,還不少呢。


  “放肆!”另外一聲比藍攸聲音更大的怒喝從門外傳來,門被人大力的打開,“本宮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沒有本宮的允許,你也可以進玉笙院了!”


  “殿下,我。。。。。。”


  夜槿歌站在一邊,冷冷的看著藍攸驚慌失措的臉。


  “拖下去,禁足一個月!”


  “金玲自己下去領罰,三十鞭!”


  一陣混亂以後,玉笙院安靜了下來,泫澈臉色鐵青:“本宮治家不嚴,見笑了。”


  夜槿歌捂著嘴,輕笑一聲:“哪裏,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不過,宮裏來人可是出了什麽事?”


  “沒事。”泫澈揮了揮衣袖。


  夜槿歌摸了摸鼻子,泫澈不想就算了,自己也不強求:“那臣先告退了。”


  夜槿歌剛剛回到府邸,發現自己府裏也來人了,也是宮裏的人,沒什麽事情,隻是了皇上召見,難道泫澈和自己是一樣的?


  夜槿歌讓宮裏的熱一下,自己去換一件衣服,本來宮裏的人都等得不耐煩了,但是看見夜槿歌一身的血汙,還是放夜槿歌去換衣服了。


  一身淡綠的宮裝,點綴著點點粉嫩色的花,清新優雅,夜槿歌坐在馬車裏麵,手心有點微微的出汗,不知道這次進宮,會有什麽事情發生。


  馬車搖搖晃晃的前進,念著夜槿歌身上有傷,馬車的速度已經很慢了,但是總歸還是不平穩,夜槿歌覺得身上有些傷口隱隱作痛。


  突然聽得後麵有一陣呼喊聲:“等等!前麵的馬車,等等!”


  馬車停下,夜槿歌撩起車簾,探出頭,向後看去,瞬間就一個白眼翻上了,後麵是季舒玄的馬車,夜槿歌把腦袋收回來,對著車外:“不必理會,我們走。”


  “席姑娘,那可是季太子。”


  “耽誤了皇上的事情,你擔當的起嗎?”夜槿歌突然冷喝,外麵的人一個激靈,就又啟動了馬車,後麵的呼喊越來越遠,直至消失。


  按理,現在應該已經春暖花開了才對,但是赤罹現在的氣依然還是很寒冷,偶爾從車外吹進來的風,也是冰冷的。


  到了宮門口,馬車就不能進了,夜槿歌下了馬車,已經有人備好了轎輦在宮門口等著,看見夜槿歌就迎了上來:“席姑娘,皇上體恤姑娘有傷,特讓的們在這裏等著。”


  夜槿歌微微一笑,上了轎輦:“多謝陛下,皇恩浩蕩,有勞各位了。”


  轎輦在宮道上慢慢的前行,夜槿歌像是閑聊一樣的開口:“不知各位可知皇上這般急急忙忙的召我進宮,是為何事?”


  幾個宮人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的不知。”


  夜槿歌從荷包裏掏出一塊碎銀子,塞到手邊的一個宮人手裏:“有勞了。”


  宮饒眼裏放出貪婪的光,連忙將銀子收進了荷包。


  “聽是關於皇後的事情,是皇後下毒,意圖謀殺皇上。”宮人特意壓低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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