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交易
看到準備行走的羅十三,這花陽心裏麵也是百感交集,想到之前對著羅十三的種種不禮貌,甚至是羞辱,花陽心裏麵也是有那麽幾絲愧疚的。
但花陽就是花陽,從一開始就針對羅十三到現在,花陽心裏麵更多的還是對羅十三的厭惡。
花陽心裏麵想到,既然自己那麽厭惡這羅十三,處處百般刁難這羅十三,這些事情都是花陽自己心裏麵從來沒有後悔所做之事,但是不知道為什麽,這掉下懸崖來過後,心裏麵倒是覺得對不起這個小女孩了,雖然自己也不大,但是人家一個小女孩都能夠知恩圖報。
自己倒是顯得格外的野蠻了,特別是自己叫羅十三滾的時候,居然是沒有一絲絲的歉意,也許是因為自己的腿被摔斷了,也許是本來就很討厭羅十三,花陽心裏麵忽然是覺得有點對不起羅十三了。
自己做了那麽多刁難她的事情,結果在最危難的時候,自己也是挺身而出,或許這就是某種東西在指引著自己吧!自己也是不受控製。
看到羅十三走掉過後,花陽反而是睡不著覺了,為了查明羅十三到底想幹什麽。
自己便是拖著已經斷掉的腿悄悄的跟著羅十三,還好是自己有一點武功底子,雖然是痛苦了一點,行動起來慢了一點,但是還好是跟到了羅十三,看著羅十三進了一個山洞裏麵,花陽頓時皺起眉毛,慢慢的跟了上去,想看看羅十三到底在搞什麽鬼。
……
那靠右之人倒是和樊天驕一個想法,“這高勝寒做皇帝這幾年,沒少剝削民脂民膏,修建酒池肉林,昏君那一套,他是樣樣都不少,若今日,他能死在我們手裏,我們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樊天驕心裏是一萬個讚同,這個朋友說的話才真實嘛!
因為這一句話的緣故,樊天驕覺得,自己結交這些殺手的想法,怕是足夠真實的。
怎麽說呢,自從樊天驕來到古代開始,遇到的人裏,三觀正常的人太少了。
眼看著高勝寒一行人走近,事情已經是火燒眉毛,迫在眉睫的程度了。
樊天驕咬牙,終歸她隻是一個現代人,同時害死這麽多人的事情,她在片刻之間還真是不能輕易的做出決定啊。
樊天驕暗自腹誹了一聲,高勝寒,這一次,我就先饒過你。
話畢,她從懷裏掏出來一個炮仗,她也不想這夥殺手被高勝寒的人給傷害了,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破壞安靜的氣氛,然後讓兩方的人都知難而退。
樊天驕想,兩邊的人應該都不是傻子,都明白她做出來的意思。
可能唯一的破壞,就是會傷害到一些膽小的人。
樊天驕身處二樓,正對著二樓的窗戶,樊天驕也不猶豫,直接將一根火柴在牆壁上化燃,點燃了手中的炮仗,後手便直接丟了出去。
當暗處的殺手聽到了炮仗發出的劈裏啪啦的響聲,抬頭望的時候,樊天驕早就已經不知所蹤了。
之後的事情也確實如樊天驕所猜想的一般,不管是高勝寒也好還是這夥殺手也罷,都明白這一聲不算響亮的炮仗聲代表什麽。
一個是代表自己的行蹤已經為仇家得知了,而另外一個則是代表,自己所籌備的計劃已經暴露了。
以一己之力緩解了一場危急的樊天驕做了一切之後,覺得自己還真是多管閑事,正在兀自肉疼的時候,身邊傳來男子低沉的聲音:“那炮仗是你扔的?”
“啊啊啊!”樊天驕尖叫了一聲,試想任誰扭頭就看到仇人的一張大臉,都會像她一樣忍不住尖叫的吧?
樊天驕心有餘悸的問道:“高勝寒,你突然出現在我背後幹嘛,你想嚇死誰啊!”
高勝寒被她的樣子逗得一笑,忽然又冷下臉來,總覺得剛才的那一聲,一晃就好像讓他看到了什麽人一樣,他緊聲問道:“你剛才叫我什麽。”
被高勝寒搖晃的差點吐出來的樊天驕心裏咯噔了一下,覺得自己的腦海裏仿佛五雷轟頂一般,自己剛才,好像叫了人家的大名了吧?
呃……
樊天驕覺得,自己後背有些發涼,自己再不喜歡高勝寒,但是好歹人家是個皇帝吧,她剛才那樣的行為,豈不是犯了,大不敬之罪?
“公子!您現在在外麵,人多眼雜的,動怒的話是不是對您影響不好呀。”樊天驕十分狗腿的說道。
其實,她自己也不想這樣的,但是,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她還是委曲求全好了。
有句話怎麽說來著?
大丈夫在世,能屈能伸的才是英雄好漢嘛。
高勝寒睨著她,心裏其實沒有表麵那麽生氣,而他那也不是生氣,隻是覺得馬夭這個人跟當年的那個人在某一麵,真的有點像。
如果不是因為兩人性別不同……
性別?
他怎麽就沒有懷疑過,眼前這個人,就一定是個男人呢?
他抬起頭,看著攤坐在地上的男人,說不出來的情緒,直到他的目光落在了馬夭的唇上,如那盛開的花瓣研磨而出的花露一般渲染的顏色,他將頭低下來,就像是被魔怔了一般,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幹嘛。
高勝寒是不知道自己想要幹嘛,但是樊天驕卻有點明白了。
她怎麽說,也是個女孩子,況且剛穿越過來第一天就已經失了身,所以,眼下高勝寒想要幹嘛,她是一清二楚的。
想到這裏,樊天驕心中不由一陣惡寒,這個高勝寒不僅僅是個人渣,而且還是個變態啊?!
居然還想親她!
不要臉!
這個時候,就不得不感謝樊天驕的師傅了,從小就把樊天驕訓練的身形很靈活,所以,就算一個高勝寒將她困在了一個死角裏,她照樣可以逃出去。
高勝寒情到深處直接閉了眼睛,結果親了一嘴的泥。
心情也從意亂情迷變得有些冰冷,高勝寒不由捫心自問,他剛才是在,做什麽?
“咳咳。”樊天驕有些尷尬的咳嗽了兩聲,斟酌的說道:“公子,天色,呃,天色是不是,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