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我該怎麽懲罰你?
次日。
白瓷音和沈暗說好了,去接機。
未想她一出校門,就被沈儲給堵住了。
白瓷音臉都不太好了,要越過他走,卻不想他擋住了她:“怎麽,忘記了我倆的約定了?”
“現在還沒到約定的時間。”她說:“我要去機場見沈暗,你輸定了。”
“你要是去機場的路上出現了什麽事,沒有見到他,那麽過了指定的時間,你就輸了。”
白瓷音不是傻子,自然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你什麽意思?你還想攔著我去見他?”
“其實我並不知道他今天就要回來,不過我知道他和左或去了國外,隻是沒想到,他竟然去國外待了那麽幾天,就回來了,想必是因為你的原因把?”
“什麽意思?”
“意思是,他的傷很重,必須得調養大半年。”
白瓷音眼皮狠狠一顫,“什麽傷?”
“原本他雙腿是有機會站起來的,可為了救你,又廢了。”
白瓷音聽著,眼睛瞬間一紅,她一把攥住他的衣領,問:“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是。”他捏著她的肩膀:“他既然這麽在乎你,那麽我定然不可能讓他這麽輕易得到你。”
“我喜歡他,你是分不開我和他的。”
“哦?”沈儲不以為然道:“那就拭目以待看看。”
她甩開他的手,“我要去見他,你輸了,以後別再來找我。”
“你現在還沒見到他,所以我還並未輸。”他將她給強行拉進了車內。
白瓷音很想掙紮,可是他的力氣是那麽的大,讓她完全沒有逃跑的機會,她惱羞成怒的問:“你到底想幹什麽?”
“我說了,你,我要。沈暗,我也要他死。我的字典裏,沒有輸這個字。”
“你這個無賴。”白瓷音算是看懂了,就算在一天的時間內,她見到了沈暗,他也不可能承認自己輸了的。
沈儲開動引擎,隨她罵。
這一路,白瓷音不知罵了他多久,罵的口幹舌燥。
屆時,沈儲還貼心的擰開瓶蓋,將一瓶礦泉水遞到她麵前,要她潤潤喉,歇會。
白瓷音看著水被喝過一半,她碰都不碰,“你把你喝過的水給我幹什麽?我才不要喝你剩下的。”
“喝不喝?”
她不搭理他。
“不喝的話,那我就不帶你去機場。這樣的話,你可能就錯失了一次見沈暗的機會。”
即便如此,她還是不喝。
沈儲眯了眯眼,“你今晚還想不想回學校了?”
“怎麽,我不喝,你還不準我回學校了?我告訴你,你對我的罪行,我全都告訴了我三哥。你即便現在還像以前一樣軟禁了我,我三哥一定會找到我。到時候抓到了你,可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
“哦,那真是謝謝你的提醒,可惜,我壓根就不怕。”
白瓷音:“……”
“傻子。”他笑了。
白瓷音見他開的地方並不是通往機場的路,她怒了,“給我停車,我要去機場!”
“說了,喝了水才有機會帶你去機場。”
“你變態?”
“喝不喝?”
她一把拿過他手中的水,然後拿著紙巾狠狠的擦拭著瓶口,再然後仰著頭,並不碰到瓶口,小小的倒了一點進嘴裏。
沈儲看著她的模樣,冷諷,“不作數。”
“沈儲,我看沒有人比你還要無恥。”
“隨便你罵,反正不作數。”
白瓷音要開車門,結果車門被他焊得死死的。
“你是傻子麽?”
“開車!”
“我現在不是帶著你去見沈暗麽?你確定要下去?這裏可是郊外,一個人徒步去機場?”
“關你什麽事?你把我放下來,我自己去機場。”白瓷音怒不可遏的道。
沈儲自然不可能放過她。
白瓷音見他不知道要帶著她去哪,氣急敗壞地將手中的水全潑在他身上。
礦泉水裏還有一大半的水,全潑在沈儲身上,瞬間,他渾身都濕透了。
他踩下急刹,然後目光幽幽的望向她。
白瓷音一點也不怕,要開車門,可他反鎖了,她低吼,“放我下去。”
“把水擦幹淨。”他說。
白瓷音自然不聽。
“我說,要你把我身上的水擦幹淨!”
白瓷音偏過腦袋不去看他。
未想,他的大掌伸過來,再然後,一把將她腦袋給扳過來,動作有點粗魯,弄痛了白瓷音。
“你沒聽到?我說要你把我身上的水擦幹淨!”
“放我下去!”
“擦幹淨。”
白瓷音直視他,“是不是我擦幹淨了,你就會放我下去?”
“我不放你就不擦?”
“是。”
“你潑我,那你說,我該怎麽懲罰你?”
白瓷音抿了抿唇,“是你自己活該,怪我有什麽用?”
她甩開他的手,冷著一張臉。
他眸色暗了暗,隨後說:“擦了我就放你下去。”
“真的擦了就會放我下去?”白瓷音的眼裏滿是戒備,畢竟她已經不是很相信他了。
“快點。”
白瓷音胡亂的伸手給他擦了幾下。
“敷衍,從新擦。”他說。
白瓷音咬牙,“你自己沒手麽?”
“這是你潑的,怎麽,你潑的還要我自己來擦?”
“我都已經擦幹淨了!”
“我說沒有擦幹淨就沒有擦幹淨,快點的,還想不想我放你下車,去機場了?”他的話是那麽的欠揍。
白瓷音又擦了幾下,可不管她怎麽擦,他都說她敷衍,要她重新擦。
“我都已經擦了很多遍了!而且你的衣服都已經幹了。”
“衣服是幹了,可褲子是濕的。你也確實擦了,可你擦的是我上半身,並不是我下半身。”
白瓷音也是個經曆過事的女人,她怎麽可能會聽不懂他調侃她的話?
“滾!”她說。
“看來,對你來說,這點作為都辦不到,沈暗在你心裏也不過如此。”
白瓷音不搭理他,掏出手機要打電話,結果手機剛拿出來,就被身邊的沈儲給拿走了。
她要去搶,卻不想手腕被他攥住,然後還冷冷的警告她:“白瓷音,我不是警告過你,這是我倆的事,不要把別人摻和進來麽?”
“什麽我倆的事?分明就是你強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