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隻是一些有毒的液體而已吃上幾服藥便好,臉上被灼燒的疤痕可能會難祛,需要半個月的時間。”
??宋輕子,仔細觀察麵前女子臉上的灼痕,不過是毒物作用下燙傷了皮膚,和膚膏剛好治療毒物至疤效果最好。
??可是問題是,和膚膏一瓶五十積分啊……
??她沒積分了,真的沒了,一瓶都兌換不了,太難了。
??“七七,怎麽辦。”
??“你自己看著辦。”
??“這就是你對我的態度?!翻譯程序是誰給你掙的!”
??係統輕哼,剛用完它解煙花燙之蠱,就想將它關進禁閉室,它連生氣的權利都沒有嗎。
??若不是有這東胡女子的事情,它估計自己現在正在禁閉室哭呢!
??“和膚膏配方已發放。”
??宿主虐他千百遍,它待宿主如初戀。
??宋輕滿意的看著藥箱中出現的配方滿意點頭,這下再用和膚膏就不用花積分了。
??自己製作不會變成商店中的和膚膏一般成粘稠的糊狀,隻會成水狀,為了和膚膏效果更好,宋輕從空間召喚出晶流分別裝進小罐子中。
??“這次大家也是受了無妄之災,所有醫治費用,朝廷出了。”
??“好!公主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長樂公主小手一揮,太醫院的人可是忙壞了,不過能見識到祛疤神藥也是三生有幸,更加堅定了要把公主騙到太醫院坐鎮的想法。
??忙活半日,終於將中了毒的百姓給診完脈,宋輕甩了甩酸痛的手腕。
??靠自己的能力當醫生還是頭一次,還好有七七,不然她也不敢給人開藥方啊。
??忽的頭上一片陰影,宋輕抬頭看著麵前這夥江湖人士,剛才在偷偷看她的就是這群人吧。
??“小祖宗~”
??颯爽女子從幾個白衣男人身後探出腦袋,中氣十足的大喊一聲。
??宋輕嘴角微抽,叫她什麽小祖宗?她什麽時候多了這麽多子子孫孫……
??“長樂公主,我等來自花山派,剛才見公主殿下使用了一種十分淩厲的掌法,不知此掌法名為何?”
??白衣男子名為白鷳,是幾人的大師兄,大長老親傳弟子。
??“畫魂手。”
??聽到宋輕說出這三個字,幾人皆麵露喜色,果然是畫魂手!
??“公主殿下,不知可否……”
??白鷳沉靜的麵上也露出一抹喜色,話還沒說完被從天而降的男人驚到,待他們看到那人腰間的赤色一字,更是大驚。
??商閣一部,暗一!
??他怎會在此?!
??江湖傳言,早些年憑空而出的流派商閣,僅僅隻用四年光景便擠下三大門派縱身一躍成為南平江湖之首。
??都說商閣背後是個大人物,難不成這個大人物是皇親貴族?
??暗一像是沒看到幾人一樣,徑直越過他們低頭跟長樂說著什麽。
??宋眸光微閃,眼中戲謔之色,老哥這招真損啊。
??暗一走後,宋輕看著還呆愣的幾人搖頭,也不知道從哪個山溝溝裏出來的傻孩子,竟沒一個腦子好使的。
??“公主殿下,其實我們是浪山派傳人。”
??白鷳見宋輕抬腳要走,直接說道。
??浪山派是什麽派?
??“宿主所練武學畫魂手乃是百年前浪山派的獨門秘籍。”
??聽到七七的話,宋輕眉心一條,這特麽是來興師問罪,還是索要秘籍?
??畫魂手她是不可能給的,她自己還沒練完。
??“不知公主殿下是否可以將本門獨傳秘法……”
??白鷳的話又沒說完,便被宋輕打斷。
??“什麽獨傳秘法,我練的叫做畫魄掌。”
??怎,怎麽可能,她剛才不是還說自己練的是畫魂手嗎。
??幾人驚呆了,怎麽可以變得這般快!
??正欲說什麽,宋輕已經站在擂台上。
??搬著椅子就這麽坐下,紅唇微張。
??“本公主被東胡勇士的勇氣所感動,特意向之學習,即日起,本公主在此坐鎮,隻為求一敗!還請東胡勇士盡快前來迎戰。”
??“還有,本公主隻與男人對招。”
??女子迎風而坐,清冷的麵上自帶嘲諷,語氣囂張至極。
??眾人皆愣,長樂公主不要命了嗎!東胡可是來了很多武功高強之人!
??“殿下!東胡勇士來咱們皇城的人眾多,殿下可要三思啊!”
??許多百姓紛紛勸解,在他們看來已經將長樂公主當做是本國驕傲,實在不願她受傷。
??“小小東胡也敢在皇城撒野,南平人豈是那等小國可欺的!”
??此話一出,眾人隻覺心中燃起一團火,尤其是在場的女子,被人指著鼻子罵草包,實在不是個滋味。
??若公主能橫掃東胡男子,那她們就能出了這口惡氣!
??“我支持殿下!”
??“支持殿下!”
??“我等與公主殿下共進退!”
??皇城百姓紛紛揮著手大喊,從各地搬著小板凳坐在擂台周圍,時刻準備為公主殿下助威。
??皇宮中正一派和氣談天說地的眾人,麵上皆帶著無比真誠的假笑。
??禁軍林刁恭敬上前,欲低聲與宋洵說些什麽,卻被訓斥。
??“沒看見朕正與東胡大王子正商議兩國邦交大事嗎!除卻人命關天之事,明日再稟報!”
??“陛下,確實是人命關天的事,大王子的勇士紅媚身死擂台。”
??宋洵眸光微閃,看到跋拓裕麵上一瞬的僵硬,掩下眼中笑意厲聲問道。
??“徹查!看是何人這般大膽!”
??“是,是長樂殿下。”
??宋洵目光瞟向男子,不緊不慢問道。
??“大王子,俗話說擂台已擺,生死皆拋,大王子不會介意吧。”
??跋拓裕藍眸幽光不變,麵上似笑非笑,這個新上任的皇帝是個有謀略的,且心狠手辣能與自己相比。
??聯姻之事恐怕不能辦成,那小野貓若他帶不走,便毀了吧……
??宋輕看著跳上台的魁梧男人,麵上一道可怖的長疤從眉間直到下頜,身上還掛著一串獸牙。
??粗獷囂張的神色低眸不屑輕掃細胳膊細腿的女人。
??“喂!女人,你這身板老子一拳就錘散了!誰給你的膽子挑釁我東胡男兒!”
??宋輕眸光輕抬,又緩緩低頭,仿佛沒看到他一般,隻伸出手指做了一個挑釁動作。
??男人氣的麵色漲紅,他堂堂東胡勇猛軍首領竟被南平的一個女人給挑釁了!
??她怎麽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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