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9章 如果他肯娶我,我就立即嫁給他
夏早早目光隨著男人而動,眼睛裏卻是充滿了警告,而樊霏以為他過來又要打架,全身僵硬。
季佑澤卻大咧咧的往沙發上一坐,將一份報紙狠狠的扔在沙發上。
報紙是關於他虐待小星的報道,上麵有樊霏的照片。
季佑澤冷冷的橫眉:“遙控器。”
傭人立即開了電視,將遙控器給他拿過來,季佑澤儼然一副主人的模樣,把所有的人都當成了空氣,大爺似的看著電視機,遙控器在手裏不停地摁。
一連換了幾十個台,沒有一個滿意的,似乎又像是在找著什麽。
果然,在一個台上停留。
這時一則關於樊霏,孩子,還有季佑澤的相關報道。
他雖然什麽也不說,但是目的已經很明顯。
其實就是想要讓曾航明白,樊霏是個有婦之夫,身負各式醜聞,而且還有一個四歲大的孩子。
誰跟她結婚,不僅要麵對社會的輿論,而且,基本上所有的男人都不喜歡被拋棄的二手貨,何況樊霏還帶著一個拖油瓶。
憑曾航的條件,根本是在無限降低自己的標準來選樊霏。
看到電視上的報道,樊霏立即感覺十分難說,她見不得孩子被虐待的畫麵:“把電視關掉!”
“怎麽樣,怕你的現任情人知道你那些不堪的過去麽?”
“……”
“樊霏,真沒看出來你長著一張清純的臉,骨子裏風騷,勾引男人這麽有本事。”
季佑澤開始耍賤,“先林韋柏,現在又跑出個曾公子……隻要一有男人出現,你就能立即用你的下賤功夫把他們勾引到手。”
夏早早當機立斷起身,將插頭拔了。
樊霏難過喊:“季佑澤,你說話注意用詞,我做什麽了?”
“你做什麽了你自己心裏清楚!”
“我曾先生很清白,他隻是我的買主!”
“買你上床的金主?”季佑澤冷然的目光譏諷,“樊霏,你一夜多少錢,隻要給錢你都上麽?”
曾航的眉頭皺起,但紳士風度讓他極力忍住。
過了片刻,他忽然低笑道:“這些報道我早看過了。”
“對不起,讓你看到我們的家醜……”
“哪個人年輕時沒有瞎過眼,遇見過一兩個人渣?”曾航清淡地笑道。
“你說誰人渣?”
“曾先生有沒有指名道姓,你別對號入座。”樊霏幫腔:“季佑澤,孩子被你虐待,你沒有一點作為父親的責任和愛心就算了,你現在還拿來侮辱我,你真的不配做一個父親。”
“我不配?那麽,他配?你就這麽想嫁給他?”
“對啊,至少他比你配。我就是想嫁給他。”樊霏說著氣話:”如果他肯娶我,我就立即嫁給他。“
曾航神色微變,剛才給她上藥,立即那組她的下頜說:“真的麽?”
“……”
“樊霏,你剛剛說的是真的麽?你要嫁給我?”他還沒有求婚,沒想到她就揚言要嫁給他。
他眼中的光芒瞬間如夜空的星辰閃耀。
季佑澤臉色大變:“樊霏,你真不要臉。”
“我怎麽就不要臉了。”
“你這麽廉價麽,居然主動向男人求婚。”
“我隻是隨便說說的……”
“你最好隻是隨便說說。”季佑澤警告的眼神看著她:“你敢嫁給他,我就讓你永生不得安寧。”
“好狂妄的口氣,那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能力。”曾航冷著臉:“敢阻攔我,行不行我把你驅逐出境?”
季佑澤臉色一變,豁然跳起——
他從來沒有遇到這麽不理情麵的警告,恨不得立即撕了曾航。
眼看著有一場廝殺四起,閻聖的聲音不緊不慢的傳來:“什麽事這麽熱鬧?”
傭人紛紛的行禮:“少爺。”
夏早早揉著太陽穴:“我看,還是把季渣渣先生盡快送回A國吧。”
季佑澤捏緊了拳頭。
“這裏沒有一個人歡迎他,他在死皮賴臉地留在這裏,也沒有意思吧?”說完,諷刺的看向季佑澤。
“我會走。”季佑澤陰沉的說:“不過,我會把兒子還有這個蠢女人一起帶走。”
“你做夢,你已經簽了賣身契。”
“我……我不想跟你回去。”樊霏也提起膽子說著。
“季先生,你已經失去了帶走她的資格。”曾航冷靜的提醒他。
閻聖見形勢不妙,趕緊打圓場:“我老婆最近在受孕,需要清淨。你們來做客我很歡迎——不過,既然在我的地盤,我不希望你們再大動肝火,否則,誰挑起的事端我就將誰掃地出門,別怪我不講兄弟情麵。”
“……”
“老婆,我這個處理方式還滿意麽?”
夏早早看著季佑澤一臉吃癟的表情,想了想,讓他就這樣回去簡直是便宜了他。
他才開始對樊霏動情,讓他多被曾公子氣氣也不錯。
然後勉強點點頭:“如果他再動手打人,一定把他送走。”
“遵命夫人。”
季佑澤的拳頭,狠狠地打在茶幾上,震得玻璃茶幾都出現了裂紋。
他季佑澤什麽時候受過這種窩囊氣?
可是現在離開,他再找樊霏就不簡單了,這裏他沒有什麽權勢!
一口陰鬱之氣強忍下來,他一定要找準時機帶人走。
而一旦曾航犯在他手上,他一定讓他死無全屍!……
此時,秦熠剛結束了一個會議,這幾天他滿世界的到處跑,連休息的時間都是在飛機上渡過,滿臉的疲憊。
一身造價昂貴的手工西服,從容幹練,表麵上霸氣冷硬,一如回到了從前的那個涼薄的秦少。
助理將一遝厚厚的資料抱過來,放在辦公桌上:“秦總,這時公司這個季度的財務報表。”
秦熠緊抿著薄唇,不斷地翻閱著資料,長時間沒有休息讓他的神經有些緊繃。
他一邊用力的揉著太陽穴,一邊看著眼前密密麻麻的一堆數字。
他扔下筆,轉過皮椅,俯瞰著腳下的車水馬龍。
忽然,那落地玻璃上仿佛映出一張狡黠靈動的麵容。
夏早早微微笑著,用手指勾著——
魅惑地對他發出地獄的邀請。
秦熠一拳砸在玻璃上,隻要一休息,夏早早就會無孔不入地鑽入。
都說戒毒最初始是最難過的,因為毒癮發作,很難抵抗住那種誘惑。
毫無疑問,這幾天對秦熠來說是最難熬的階段。
他隻能不斷地工作,翻閱文件,麻痹自己的神經!
忽然,他的手機鈴聲震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