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0章 我就是要讓你痛
安若蘭勾起豔紅的唇:“托你朋友的福。”
“你把她怎麽樣了?”
“我看你應該先擔心你自己。”安若蘭摘下皮手套,打了個響指。
紋身男人將折疊辦公椅拉出來,嗙,銀製的箱子擂到桌麵上。
夏早早下意識將小念的臉按在自己的懷裏,不讓他去看。
箱子裏放置著粗大的針管,泛著幽藍色澤的藥水瓶。
男人拿出一瓶應該是酒精的藥水,倒在手上洗了洗,擦拭幹淨,這才拉上皮手套,鄭重的姿態,就仿佛醫生要做一個重要的手術……
夏早早緊緊抱著小念,兩個保鏢走到她身旁,一左一右地用槍口頂著她的頭。
“滾開,別離我太近,嚇到我的孩子。”夏早早厲聲喊著。
安若蘭一臉有趣:“你不害怕?”
“害怕有用嗎?”
“你不怕我立刻殺了你?”
“如果你要殺我,就不用等現在了,早在海底你可以直接將我溺死。”
還用得著大費周章地把她揪出來麽?
安若蘭撩唇笑起來:“有時候呢,一個女人太聰明並不是件好事。”
“你到底想做什麽,恩怨在於我們,跟我的孩子無關。”
“別擔心,我不會對他怎麽樣的。”
刀疤臉已經朝枕頭裏注入進藍色藥水,微微推動著枕頭,一些藥水射出來。
於是就大步朝夏早早走來。
小念被悶得受不了:“王妃,放開我。”
“把孩子交給我。”安若蘭涼笑,“否則讓針頭刺進去血管裏可就糟糕了。”
“你想給我身體裏注什麽?”
“你以後會知道的。”
一個保鏢去搶夏早早手裏的孩子,她緊緊地抱著,小念也不肯鬆手。
安若蘭戾色:“不想這個孩子也參與進來,就快點。”
這種情況夏早早根本沒辦法逃跑,她現在隻有一個瘋狂的念頭,無論如何都要先保住小念的安慰……
鬆開手,保鏢摟住小念的小腰。
小家夥兩隻手還緊緊勾著夏早早……
忽然小念的後頸一痛,眉頭皺了一下,就很快閉上了漂亮的眼睛。
“小念……”
安若蘭從保鏢手裏接過小念,看著昏厥的小男孩閉著長長的睫毛,跟小天使一樣。
“真是個可愛的孩子。”
她微笑著說,“讓人忍不住想要占為己有。”
夏早早的心裏仿佛被狠敲了一下:“你想幹什麽?”
“別擔心,這隻是誇讚的話,”安若蘭冷冷地說,“我對秦家的孩子可沒興趣。”
她喜歡的是閻聖,對秦熠沒有半點好感。
而小念是秦熠的翻版,雖然漂亮得不行,卻得不到安若蘭的喜愛。
夏早早鬆懈下來,紋身男已經拿著針管走到夏早早麵前。
她的手臂被抓起來,強製性地捋起衣袖。
那麽粗大的針管,畢竟讓人害怕。
夏早早抽著手臂:“你想把我變成第二個楚揚?”
安若蘭冷嗤一聲:“你很快就要死了,變成什麽你在意嗎?”
死?
既然要她死為什麽不直接點,要用這樣的方式!
“老實點,不想你的兒子跟著陪葬的話。”安若蘭的手指溫柔地撫摸著小念的臉蛋兒,臉上卻是變異般的淒厲表情。
夏早早被壓製著,針頭刺進她的肌膚。
她用力吸了口氣,感受到冰冷的液體注進她的身體裏。
針管裏的藥水全都被推進,像蛇一般在她的體內遊動。
身體好像被吞噬了,無法承受的絞痛突如而來!
男人拔掉針頭,看到夏早早痛苦地抓住頭,整個人倒在地上,撕心裂肺地震吼。
人把痛分為12個等級,最痛的是分娩時的痛……
而此時夏早早嚐試了比生下小念時,更撕裂的痛。
這痛苦讓她完全不能承受,痛得想要去死。
痛得想要昏過去,但是她的意誌力又無比清醒。
“給她藥。”
紋身男立即拿出一粒小藥丸,掐住夏早早的戶口,將藥扔了進去。
“吃下它,你就沒那麽痛苦了……”
安若蘭的嗓音仿佛來自天堂,模模糊糊地傳來。
夏早早咽下藥丸,那藥效幾乎是立竿見影。
夏早早的痛苦瞬間減弱了,她蜷縮在地上,就像一隻被宰殺過幾百刀的獸,蔫蔫一息地躺在地上喘息。
“夏早早,痛嗎?”
安若蘭的嗓音譏諷傳來。
夏早早閉著眼,還在痛苦的餘韻中。
“我就是要讓你痛,讓你遭受你背叛閻少的下場!”
如果躺在她懷裏的孩子是閻聖的……
這個時候,安若蘭會像忠誠閻聖那樣,盡忠職守地照顧好夏早早母子兩,拚掉性命也不會讓他們受一絲傷害。
可是因為夏早早,閻聖現在還躺在醫院裏昏迷不醒。
而夏早早卻生著秦家族的種,跟秦熠逍遙快活。
“這都是你應該遭受的,你這個賤貨!”
安若蘭將小念交給刀疤男,走到夏早早麵前,用力一腳踩在夏早早的臉。
夏早早隻是麻木不仁地閉上眼……
同剛剛藥性發作的痛苦相比,安若蘭這一腳實在太輕了。
“把她抓起來問話。”
忽然夏早早的頭發被扯起來,癱軟的她被迫直起身子。
夏早早被折騰著跪在安若蘭麵前——
黑色的長筒皮靴半蹲而下,安若蘭捏住夏早早的下巴:“以後每次藥性發作,你都會這麽痛苦。”
夏早早的眼眸閃動了一下。
“而且隨著時間越長,會越痛。”
“……”
“這藥雖然不會讓你致死,不過,”安若蘭笑得可怕極了,“等痛苦抵達一個程度,你會因為受不了,而選擇輕生的。”
“……”
“哈哈哈哈哈……!”安若蘭猖獗地笑起來,“沒有人可以忍受這種痛,你也不能,疼痛會時刻地折磨你。”
生孩子難產的經曆已經讓夏早早心有餘悸。
她回想起來都覺得後怕……因此不敢再生第二胎。
而剛剛的痛,真的很難忍受!
“我真想看到你痛不欲生地在秦熠麵前自盡的樣子,他會是什麽表情?”
安若蘭神暇地笑了,
“你說他會不會跪在我麵前,求我給你一顆藥?”
“……”
“可惜啊,就算他真的對我下跪,我也不會給你解藥。我要讓你嚐試煉獄之痛!等你飽受痛苦之後,你才有資格下地獄!”安若蘭瘋狂的樣子,就像是地獄派來的死者。
夏早早終於回過神:“我什麽時候會死?”
“看你的意誌力,有的人很快就承受不了……不過你就算再能忍……”後麵的話她沒有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