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五章 真人墓
兩人有說不完的話。
晚上,宿怨宮中寧靜一片,宿怨宮的人把陳凡安排入後院,晚上,周彤瓔的雙手勾著陳凡的脖子,枕著陳凡的肩膀,像一隻小貓一樣,人顯得十分的安靜。
“韓厲天已經死了。”陳凡有些疲憊,輕輕伸手擦著周彤瓔臉上的淚容,周彤瓔臉頰宛如果凍一般,冰涼,又十分的柔滑。
“我知道。”周彤瓔輕聲的道,這是她心頭是一道傷痕,陳凡恐怕再怎麽安慰,一時半會也是安慰不好了。
哎。陳凡隻能長歎了一聲。
“我不要你再離開我。”周彤瓔雙手用力的勾住陳凡的脖子,陳凡也跟著點了點,“不離開。”
周彤瓔抬起頭,眼神有了一些迷離,她緩緩湊在陳凡臉上,三千青絲從一邊垂下,像是披散開來的黑玫瑰,周彤瓔緊盯著陳凡的眼睛,紅唇輕輕的啄在了陳凡唇上,吻的很是認真。
“我不認得那人,我出去渡劫的時候撞見的他,一直來煩我。”周彤瓔忽然道。
陳凡知道她說的是誰,“不用提他。”陳凡毫不在意,一翻身,壓倒了她,褪去了她的衣衫,周彤瓔臉紅紅的,“不行,我重塑了身軀,還不能破功。”陳凡頗為惋惜。
周彤瓔輕聲的道,“我幫你吧。”
陳凡在宿怨宮裏賴了幾日,第五問天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我說兄弟,之前是你老婆在我這蹭吃蹭喝,現在好了,你們夫妻兩在我這層蹭吃蹭喝,我宿怨宮都要被你吃窮了,還天天吃你的狗糧。”
“跟我去逍遙真人的墓了,咱先把正事給搬了。”
大殿裏,周彤瓔毫不避諱,雙手就抱著陳凡的胳膊,腦袋依靠在陳凡胳膊上,陳凡道,“我這幾天本來也就在考慮這個事。”
說著,陳凡拿出了那綠色的竹簡,這是陳凡得到的,關於逍遙真人墓穴的幾大位置,陳凡沉聲道,“這個墓穴裏不但機關重重,這玉簡裏有真人墓中的完整地圖,並且這還是最後一重關的鑰匙。”
可以說,不拿到陳凡手上這個玉簡,根本就不可能進入的了這個真人墓的核心,而這個玉簡在妖樹上,那個鬼地方,就算去了個玄嬰也未必能把東西拿出來,十分的邪門。
並且陳凡預感,在那個墓裏,存在著比肩三花聚頂的恐怖存在,隻是陳凡那一次並沒有觸及的到。
“那還等什麽,一起走吧。”第五問天搓了搓手,興奮的道。
“我去幾天,就回去。”陳凡扭頭,在周彤瓔額頭上輕輕一吻,周彤瓔站了起來,不高興的道,“我也抱丹了,你怎麽不帶我一起去。”
陳凡莞爾一笑,“不急,下一次吧,真人墓裏也沒什麽,有地圖,出不了什麽事。”陳凡安慰一番,才算是安慰下了周彤瓔,宿怨宮的人收拾了一下,才準備出發了。
“真人墓在東荒的位置。”掃了一眼地圖,陳凡沉聲的道。
東荒乃是一片荒林,無盡的山脈重巒疊嶂,這邊環境惡劣,不適宜居住,整個東荒幾乎沒有一個人口,很少會有一些村落,更是不形成任何一個宗門,在東荒深處,也並無什麽大妖生活,所以這裏人跡罕至。
隻有一些普通的樵夫,獵人,依靠這邊的山林生活。
“逍遙真人的墓穴修建在了這麽個地方,想必很多人都沒有想到。”第五問天搖了搖頭,“我也是上次看了你的地圖才知道的,那個地方真是安全。”
陳凡和宿怨宮的人進入到了東荒,那一片荒林之中。等陳凡等人進去之後不久,在他們背後,一個中年人出現了,這人雙腳懸浮在半空,整個人披著一件巨大的黑色鬥篷。
而腳掌之上長滿了青色的鱗片,大地上,腐蝕成了一片,十分之可怕。。。
“真人墓穴就是在這嗎”
抵達了一片幽黑的地帶,這邊光線昏暗,陰暗潮濕,落葉腐敗,地麵之上堆積了厚厚的腐葉,一些葉子大如蒲扇一般,看著前方開掘出來的一條小路,陳凡凝重的道。
“不錯,這邊估計幾百年都沒人過來過了。”第五問天道,“要不是有地圖,都不知道這下麵還有這麽一口大墓。”
說著,第五問天向下鑽去,他對這裏已經是輕車熟路了,隻是沒有完整的地圖,他下去很不容易。
陳凡也緊跟而入,進了這邊,走了幾十步之後,整個地下大墓豁然開朗。
綿延開來幾十裏,整個地下真人墓大到了極點,四野空曠,像是四通八達的密道一樣。不少地方還有被宿怨宮挖掘過的痕跡。
“我隻能挖到這個地步了。”第五問天聳了聳肩,“很是奇怪,在這個真人墓裏,應該隻有逍遙真人的屍首,而沒有其他任何的陪葬品,可見陪葬品應該不是在這個墓穴裏,而且這裏機關重重,好像就是等著人來闖的。”
“沒地圖,怕是有十條命都是有來無回。”第五問天認真的道,七星吞日的格局,這裏就是那個“日”,可是這裏的布局卻著實有點奇怪。
“嗯。”陳凡點頭,把那青色的玉簡按在了自己的眉心,不一會,陳凡就是再一次睜開了眼,“我大概知道了,跟我來吧。”逍遙真人會留下什麽東西,這一點是陳凡也十分好奇的道。
第五問天帶著宿怨宮的人,很快就跟了進去,在陳凡等人進入這邊一刻鍾之後,門口,一絲黑氣彌漫了進來。
很快,一道黑色的影子也悄無聲息,進入到了這裏,尾隨著陳凡等人進入。
“這個鬼地方可真是夠邪門的。”哪怕手握著地圖,進入到這個地方,那也依舊是機關重重,九死一生,讓陳凡等人心驚肉跳,足足一個下午的時間,陳凡等人才算是要靠近那一片大門了。
“難道就是這嗎”吐出一口濁氣,從一個山洞裏走出來,朝前看去,一片高聳的空洞山穀,向上還有一些陽光透下來,這裏充滿了潮濕的味道。
即便是陳凡,也分不清自己是走到一個什麽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