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二十章 先祖令牌,下山而去
“鬼姬,回來”黑袍人低喝了一聲,端起了茶杯,微微一笑,看向了侯塚,“你們分內之事,我就不隨意插手了。”
旱魃鬼姬的眼神掙紮了一下,最後還是乖乖的回去了,站到了這個男人的身後。
黑袍人並不是一個傻子,他看出了這點的一點玄妙之處,又怎麽會白白的給人當一把刀,來對付陳凡呢
侯塚臉色僵硬了一下,進而一笑,“那也好。”
“侯大掌門好大的殺心。”
陳凡頓了頓,既然敢站在這,陳凡就有自己的底氣,感受到從侯塚身軀裏彌漫出的一絲殺意,陳凡緩緩從口袋裏摸出了一塊紅色的令牌,“隻是不知道侯掌門認得這個嗎”
侯塚一看去,渾身不禁一震,在陳凡的手裏,赫然是一枚紅色的令牌,紅色的令牌上閃爍著幾乎要滴出血來的血色。
刷,一瞬間,整個大殿裏的人全部站了起來,包裹那師姐在那。
那師姐的臉上也湧起一抹濃濃的無法置信。
“掌門令”
先祖掌門令而且這一塊,是侯塚師傅的師傅留下的令牌。
也就是,太乙真人弟子的令牌
侯塚無法置信,他僵硬了三秒,呼啦啦,四周的人卻已經對這這個令牌齊刷刷的跪下了,“拜見老祖”
先祖掌門令,見令如見人
他們跪拜的,並不是陳凡,而是陳凡手上這一塊令牌
這會,整個大殿裏於是就隻剩下了侯塚一個人還站著,猶豫不決,臉色十分的難看,黑袍人端起茶杯,一臉的玩味之色,看向了陳凡和侯塚,好一個借力打力。
這人來到這,並不是無備而來的。
大義在前,侯塚是跪,還是不跪
侯塚到底還是跪了。
他是一個能屈能伸之人,這麽多昆侖劍派的弟子看著,他身為掌門,不能對先祖不敬。
大殿裏最後一個昆侖劍派的人,掌門侯塚,這會也對著陳凡這塊令牌跪了下來,“參見先祖”
陳凡立在當場,臉色一片冷漠,陳凡不吭聲,這些人就不敢站起來。
哪怕隻是太乙真人一塊弟子手上的令牌,足夠讓這些人投鼠忌器,不敢冒犯上的大不韙對付自己了。
“侯塚。”陳凡淡淡的道,“開放山門,我要下山。”
跪在地上的侯塚用力的捏了捏拳頭,這人,他是動還是不動
一個時辰之後,侯塚陰沉著臉,目送著陳凡走下了山,走了北劫大陸第一古地昆侖劍派,依舊能全身而退的,大概就隻有陳凡這一個人了。
一旁,黑袍人微微一笑,看著這個情況,臉色十分之玩味,“侯掌門,在下就不久留了,告辭。”
一抱拳,帶著旱魃鬼姬,二人緩緩也下山去了。
背後,幾位長老跟了出來,“掌門,怎麽辦這人修行了百年,修為竟然詭異的達到了玄嬰期巔峰了,我看,我們昆侖劍派能對付他的人已經不多了。”
“此子知道的東西太多了。”侯塚陰森著臉,一字一句的道,“不能就這麽放他走。”
“我昆侖古界裏,不是有閉關的十大絕巔長老嗎請他們出來,下手幹淨一點”
“是”背後那人一點頭,立馬飛快的去了。
十大絕巔長老,每一尊都是玄嬰巔峰,乃至偽三花聚頂之境,等待衝擊三花聚頂的。
這就是古地的恐怖底蘊
黑袍人和旱魃鬼姬走了,一路上,旱魃鬼姬尚且還很不甘心,“為什麽不讓我動他”
黑袍人冷漠的道,“小小一個玄嬰巔峰,侯塚一掌就能殺了,為什麽不動手,要讓給我們可見這裏有玄妙之處。”
“殺一個人容易,可我不想做別人手裏的刀,鬼姬,你要記住,獅子搏兔亦用全力,你不可以小覷任何一個人。”
“你要複仇,以後有的是機會,現在是你剛剛出山,行走天下,我還要帶你去很多地方,別惹這種小事。”
“走,下一程,帶你去北劫府”
昆侖劍派派來的人,果真尾隨陳凡而來,被陳凡殺退,十大巔峰高手,陣仗果真是恐怖,可惜,陳凡九影神功在手,一分為七,以七敵十,直接殺退了這一批人,十大巔峰高手竟然拿不下一個陳凡。
這太可怕了,幾乎等於陳凡一個人活著,那就是十尊玄嬰絕巔的高手活著啊
而且越往後,陳凡越會展現出這一點上可怕的程度來。
達到三花聚頂,那就是十尊三花聚頂。
達到真人,那就是十尊真人
九影神功,才剛剛展現出他可怖的一麵來至於被陳凡殺退了這些人,侯塚心頭會如何之後悔放走了陳凡,就不是陳凡要關心的了。
離開這,就是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了
天玄大陸,我要回來了
站在大海邊,陳凡一陣心馳神往,百年了,不知道師尊怎麽樣了,周彤瓔又怎麽樣了,還有紫楓瀾,黑玫瑰。
哎,不知道不覺間,自己已經虧欠了太多人,陳凡還不知道,自己的死訊早就傳到了天玄大陸,帶來了太多的波折。
天玄大陸上,還有著一大堆的麻煩事在等著陳凡呢。
還有衝擊三花聚頂陳凡用力的捏了捏拳頭,這三卷聚頂不是那麽好衝擊的,就這三朵真氣之花,也足夠陳凡凝聚上一陣子了。
陳凡開始漂洋過海。
而陳凡不知道的事,此時此刻,一樁大事,正在太章道院裏發生。
楓葉陵墓裏。
左青城,太章道院院主,臉色鐵青,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十個弟子,和被挖掘毀掉的墳墓,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麻煩你們給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左青城咆哮了起來,同時,心底是無盡之後怕。
逍遙真人的遺骸,他弄丟了
這還得了啊
事情一旦傳開,哪怕他身為一尊三花聚頂,也背負不起這麽大的責任啊
“是,是被一個魔頭給盜走的。”一個弟子瑟瑟發抖,滿臉的恐懼,“他深夜潛伏進來,打傷了我們所有人,盜走了屍體,走的時候,還在癲狂大笑。”
“這人的身份,我們現在還在查在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