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看誰彈得更疼
肌肉!
喬千檸看著他結實的腹肌在眼前有節奏地起伏著,心裏頭藏著的小獸抬起了頭,緊抓著十指才忍住了摸上去的衝動。
正盯著他的腹肌看時,他突然伸指點住了她的額頭,把她往後推。
“我說,坐開一點,我要睡覺了。”
喬千檸被他推得倒在了床上,雙手攤開,他的臉從眼前拉開,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這是我的床,你回去睡。”她抿抿唇,笑容終於繃不住了。
君寒澈掀開被子往她身上丟,再連被子帶她一起往旁邊推。
喬千檸毫無招架之力,像卷餅一樣被他卷著推到了床沿邊,身後的位置明顯往下陷了陷,他躺下來了!
“你還真睡啊?你公司那麽多事。”她擰擰眉,扭過頭看他。
“多大的事,地球要炸了?”他合著眼睛,語氣淡然。
“那麽多人中毒。”喬千檸錯愕地看著他,他是真的鎮定還是已有萬全的對策?
“我沒中毒。你要是不想睡,那就一邊呆著。”君寒澈眉頭皺了皺,翻了個身,以背對她。
房間裏的空氣迅速冷化,像開了十部空調,一起衝著她吹冷風。
可是這個男人在半個小時之前還想在沙發上把她給剝了!
他是怎麽迅速冷靜下來的?
喬千檸拱了好半天,費力地從被子裏鑽出來。大床在她的動作下吱嘎吱嘎地響,一開始她還挺害怕的,怕他會直接一腳把她踹下去,可是到了後來她突然發現他真的是睡著了!
對,他睡著了!
就在她不停地拱來拱去,把床拱得像在地震一樣,他沉入了夢鄉。
喬千檸呆坐在他的身邊,目不轉睛地看著他。這個她法律上的丈夫,到底是什麽樣的人哪?是什麽樣的性格?有什麽樣的心事,愛著什麽樣的女人?
他這美好的啊,以後歸誰所有?
喬千檸自嘲地笑了笑,輕輕地躺了下去,忍了會兒,手指情不自禁地落在他的後腦勺上,道:“你有兩個漩呢,骨頭硬的家夥。”
他的呼吸聲很沉穩,睡得很沉。喬千檸吸了口氣,胳膊環過他的腰,額頭緊抵在了他的背上。
也隻有他睡著了,她才敢讓心裏的小獸冒出來。這隻喜歡上了君寒澈的小獸,在白天就會關進心裏去。夜深人靜時,才敢放出來嗅嗅他的氣息。
……
睡到半夜,隱隱覺得有人把她攬進了懷裏,熱烘烘的,讓她透不過氣。睜開眼睛,隻見天已大亮,君寒澈與她麵對麵躺著,強壯的手臂握著她的纖腰,把她往懷裏摁。男人最強的地方正抵著她。
喬千檸不想隱瞞自己的渴求,她恨不得現在就抱住君寒澈,吻他、吻他……再用力一點吻他!
這麽一個男人擺在眼前,她一個成年女人還裝什麽裝呢?學醫這麽多年,該看的看了,該剝的剝了,血管都能畫得根根分明,又何必隱瞞一個普通人類最原始的需要?尤其是對著君寒澈這樣外形和智慧全部完美的男人,說不想得到他,絕對是虛偽的。
“臉紅了。”他嘴角勾起,手指滑到了她的心口上,曲指輕彈。
喬千檸嘴硬道:“熱的。”
“哪裏熱?這裏?”他又用力彈了一下。
“誰不會彈啊!”喬千檸痛得眼淚差點出來,不顧一切地曲起指,對著他的小寒澈也彈了一下!
君寒澈再怎麽也沒
想到她敢這樣彈他!一秒內,臉色變得極難看。
“你信不信我讓你用嘴……給我治好了。”他一翻身,雙臂撐在她身側,咬著牙,額角青筋直跳。
喬千檸繼續嘴硬:“你也給我用過嘴,我不吃虧……”
君寒澈楞住。
喬千檸自己先反應過來,一把推開他,抓起被子死死掩住臉。
“喬千檸,我看你才是白堊紀的色女。”君寒澈跪坐起來,看著被子外那一篷黑發,烏瞳裏光芒越來越滾燙。
君寒澈沒和她在水裏呆多久,給她衝幹淨頭發,把她從水裏撈起來,浴巾包好,丟回了床上。
對她溫柔的他,近在咫尺又虛幻無影。她甚至不敢呼吸,怕呼出的氣打破了幻影。
“他拿我當玩具當玩具……”喬千檸閉上眼睛,又開始警告自己。
“你才是。”喬千檸的聲音從被子裏飄出來。
他手法笨拙,甚至扯得她的頭皮生痛。可她就是無法喊停,那些在心頭滾了無數遍的警告就在他指肚子的進攻下,寸寸成灰。
原來奪人心心魄就是這個意思!她到底是什麽時候悄然進化成了現在的喬妖女?
緊咬的唇,輕蹙的眉,緋紅的臉上蒙著一層細汗,頭發微濕地黏在她的額上……君寒澈的雙眼被她的模樣占滿了,一點別的東西都放不進去。
“還頂嘴,我數三秒,你自己出來。”君寒澈手指輕點在她的膝上,慢吞吞地數:一、二、三……
真是不應該喜歡上他啊!
她抱起雙臂,忍痛起身,一步步地走向衣帽間。
她不停地提醒自己,君寒澈這樣的男人,絕對不能動心,否則她就會一輩子在這樣的輕視裏打滾。
有錢人的浴缸比尋常人家的浴室還要大。喬千檸有時候也會想,若他沒給她這套房子,離開他之後,她還能住得慣小又窄的陋室嗎?他說沒慣著她,可是這近四年的時光裏,早就把她的生活水準慣到了她現階段無法通過自己的能力實現的地步。吃慣了好的穿慣了精致的,還能過苦日子嗎。
她正在心裏第十九次警告自己的時候,君寒澈隻用三大步就攔住了她。沒法子,她現在的速度和蝸牛一樣。
過了會兒他進來了,腰上圍著浴巾,長腿也邁進了浴缸裏。握著她的肩把她往前推,在她身後坐下了。
“在這裏坐著等我。”君寒澈把她抱進浴室,放到浴缸裏坐著,放好水出去了。
喬千檸猛地掀開被子坐了起來,惱怒地看著他。
“不許穿,就這樣等我回來。記住,不想被我把腿剁了,今天就別去醫院,更別想著打封閉。”君寒澈彎下腰,手指在她的額上摁,“乖一點。”
“你先把我解開,我要去拿衣服。”喬千檸手腳被縛緊,像條蠶一樣在床上拱。
喬千檸就討厭他說這樣的話,她在外麵到底怎麽樣了?這麽多年來身邊隻有一個異性出沒,就是安逸。可從他嘴裏說出來,她就成了不堪的爛人。
“君總放心。”喬千檸推開他的手,埋頭下床。
“想什麽?”君寒澈往她頭上擠洗發水。
“喬千檸,”君寒澈的捏住她的下巴,迫她抬頭,眼神寸寸凶狠:“聽清楚了,這股子色勁兒在外麵給我藏好,隻能在我麵前這樣。”
經過一晚,膝蓋腫得更厲害了,就像一雙筆直的白玉雕上突出兩團胭脂玉,分外打眼。更可怕的是,昨晚她被他丟到床上時隻有浴巾在身,現在浴巾早不知被踢到了哪個角落。